?话说苏德吉来到天南殿,见得殿中二人聊得兴起,便也在一边旁听。
到了晚间,二人便告别了杨先天望洞府而去,却见的那火山周围方圆百里一片光秃。苏德吉心下一沉,沈封吾却忍不住笑意。
袁望见得二人回来,当即过来迎接,三人一起回了洞中。
苏德吉问及经过,袁望便一一道来。苏沈二人听得如此,却都知道那人是谁了。
当下袁望便道,“苏道兄,我们已经通知两派,那北寒宗,我看也不用通知了。有两宗口舌已经够了,那二人实力颇厉害,我等何必去碰强。”
苏德吉却道,“道友此言却有偏颇,虽然有二宗相助,剩余的一宗若然不去定然会成为对方口舌,两相说教起来却不好收拾。”
听得此言,沈封吾也是点头同意,袁望便也没有言语。
如此便有定计,到得第二天,三人一同前往北寒宗而去。
是夜,连云宗内后山,张岚生于二化神在洞中议论。
从两位化神口中听了经过之后,张岚生又自计较一番才开口道,“如此说来,那其余两派已经被通知了,却只留一派尚未有通知。这样的话便有了计较。”接着又继续道,“老祖宗法力自是高强,有否一人敌得过二人。”
张宝华笑道,“就是那三人齐上,都是手下败将。”
“我自知化神境界肉体弱于元婴,老祖宗能否用肉体牵扯住一人,再以元婴牵扯住一人。”
“那便也是可以的。”张宝华道。
“这下便好了,到得明日,老祖宗与前辈只需在来路上缠住那二人,叫那二人脱不得身,与之相斗直至那十日过后便好了,他们这边即使有二派口舌相助那也无甚用处,早是败局已定。”
“如此便好。”张宝华道。
如此张岚生便离了洞府,回到殿中在做计议。
到得第二日,苏德吉三人离了洞府,方才行不过数十里。便见得二人停在前方,三人行将过去,那袁望却开口道,“你二人说好在北寒宗等我等过去,如今却在这边拦路,却是如何道理。”
张宝华道,“哪里不都是得做过一场何须多言。”
那沈封吾见得二人,却心里暗暗猜到了此举动的原因当下觉得不妙。那杨先天想来在会议中肯定会阐述己见,这边被拖住,那北寒宗也没有指望。如此一来会议上就只有翠屏山支声,依旧还是个下风,可以说败局已定。
他心中虽有这番想法却也不说,只陪苏德吉做过一场便依旧回了自己的星球洞府便罢了。
只听苏德吉道,“道友既然在此拦路,且又有肉身,我等三人却也不是以多欺少,道友如何说法。”
张宝华却是一笑道,“你等昨日不战,行那暗度陈仓的法儿,却是骗的我好苦。”
苏德吉道,“非是昨日我等不战,是我三人打你一个,却就以多欺少,无端端坏了自己面皮。”
“如此一来你便是承认只一个人打我不过了,是也不是。”张宝华道,说时脸上带着笑容。
苏德吉道,“道友灵力却是深厚,离那化神中期看来也是不远了,我却是刚入化神,打道友不过那也是常理。”
“你既承认打我不过又为何还要打。岂不是徒丢面皮。”
“道友这般说法我却是不认同,我等修士除了灵力深厚,那功法神通,武道法宝都是战力,昨日一战道友灵力却是深厚,但真正打斗起来鹿死谁手还是两说。还要叫你见过我多年韵养的法宝才能判过高低。”
“你之伎俩不过微末,你之法宝想来也厉害不到哪里去。见过便又何妨。还能碰到我毫毛不成。”张宝华说道。
此一番话,说来实是嚣张已极,苏德吉听了便气不打一处来,当下便叫二人站开。单手掐诀,掌心裂开从中飞出口飞剑。
“此飞剑名叫斩龙,我连云宗数代掌门持有,都以元婴温养少说有五千年了,道友便见识一下吧。”说完,提了剑便是纵向一挥,一道剑芒飞掠出去速度快极。
本来张宝华之前的话语是为了故意激怒苏德吉,见得他果真寄出了法宝却也不敢小觑。
便也使一柄飞剑横在面前,那剑芒和飞剑两相一碰,那飞剑便自断为两截。存留在飞剑里面的灵力也自散去。
张宝华心下一盘算,我尚无飞剑法宝,祭出其他飞剑也是不堪一击,便也掐诀祭出一把锤子。当那剑芒靠近时,便抡起锤子望剑芒上一扫,那剑芒便自消散。
两方一战都是略有亏损,却是九牛一毛不足为惜。
两人便又跳进场中,一个使剑,一个使锤,你来我往,斗将起来,却是不相上下。
张宝华灵力深厚,以灵力化作力气,占了上风,每每剑锤交击,那剑便自被撞开。不能拦住去路。
苏德吉本来也非凡间武人,对于剑道一途也不甚精深,剑的轻巧特点未有展现出来,是以虽然丈有利器却也无法。
当下剑锤相撞,剑又一次被弹开,苏德吉将身向后跳,单手掐决,四面散逸的灵力疯狂涌动,化作风墙挡在前面。
那锤子打来,在风墙上一撞,那风墙便自散去,灵力回归天地间。
张宝华手中一停笑道,“道友空有利器却使的这般拙劣,如何能是我的对手。”
话罢,再次扑上前来,苏德吉却是催动功法身体横移了三丈。见得张宝华落在自己原来落地处,苏德吉心中欣喜,当下掐决一连施了三个术法,储物袋打开空中三条飞剑一个转身,想着张宝华刺将过去。
便见得张宝华周围灵力涌动先出四面风墙,上下有水幕,却正是上官风之前星空一战的作为。
空中失去了对手的三条飞剑,在张宝华六合被围,失去了联系当下掉落,却原来张宝华未有将灵识寄托在剑中全凭灵力催动,是以失去了灵力联系,那飞剑便不再受操控。
苏德吉趁此时机,纵身前来把手中的剑一削,那三把剑便自断为六截。又把手中的剑一抛,那剑便自飞起来,刺将过去。
张宝华被围六合,却不慌张,手上掐决那锤子便自长大,浑身一绕,四面风墙便自坏了,身体内分出两股灵力,化作凭栏上下一撞,那水幕便缓了三分,只将那锤子又是一绕,那水幕便也破碎化作灵力四散。
紧接着便是三口飞剑而来,张宝华只将灵力一展,一股灵力散发开去。
那飞剑射进灵力中,刚开始势如破竹,到完全进入灵力之后便自停了,原来张宝华也掐断了苏德吉的灵力联系。
然后后面的一口飞剑来的极快,在三口飞剑刚刺客进去,后面的飞剑也紧接着刺进去,却是打了个措手不及。
张宝华慌忙急退,但身法又怎么有飞剑快速,不过一秒便要被刺中,只将身体向上一展用胸部对着飞剑,手中掐决,胸前起了一个铠甲。
飞剑铠甲两相一撞,张宝华借力翻转身形,锤子脱手也做飞剑般驱使敌住了苏德吉的飞剑。
眼下苏德吉占了一个小便宜,心下终于舒展了一口气。
上官风在一旁笑道,“苏兄学得到也快,这般斗技却被你学了去。”
张宝华虽被刺一剑幸而及早催动铠甲护住了全身衣衫,不至于衣衫被剑芒破碎,落的个面皮不存的下场。
苏德吉道,“初学斗技,却有些遗笑大方呢。”
上官风却也不说话,免得坏了张宝华面皮。
张宝华道,“苏兄好生得意,我见得苏兄刚入化神,稍微放了放水,苏兄还真能给自己脸上贴金。
事实也确是如此,两人相斗张宝华尚未用到三分之一的灵力。还有就是苏德吉的法宝确实占了优势。
苏德吉仗着法宝之利,却也不把张宝华深厚灵力放在眼内。
当下道,“二位道友,我等也不与你等做争持,你等非要阻我等去路,却也定下章法,我等好不容易有此境界,免得混战起来,一个不小心坏了修为。”
张宝华道,“你便要如何战法,细细道来便是。”
“依我看,三战两胜如何。”苏德吉道。
张宝华和上官风交换了一个眼神,上官风摇了摇头,张宝华道,“不妥。”
“如何不妥。”袁望问道。
上官风道,“如今离那十五日会议尚有七天光景,便也不急,若是只三战两胜,也太过于快了,且也不够刺激。”
“那道友可有意见。”苏德吉道。
“我看不如这样。”上官风接着道,“既然尚有七天的光景,我等这六天可以用来比斗,若你等赢了,第七天便让你去通知北寒宗。如果我等赢了,那第七天咱在比斗一场作为我们这边的彩头,你看如何。”
苏德吉三人靠拢过来,起了个结界,思议片刻。
袁望道,“六天又怎么见高低。”
上官风张宝华二人合计了一下,上官风道,“我们每天每方分别派一个人出战,败者不得参加剩下的比斗,取胜者作为存活,存活者可以继续参加剩下的战斗,直至一方没有存活的人为止。”
“既如此,那便也是可以的。”苏德吉道。
双方定下计划,选了战斗地点,各自回了洞府,等第二日再行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