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禹见陆语琪还习惯性的用武气去催发,随即开口道:“先别用这股气去跑,用武气耗尽后,在催发这股能量。”
陆语琪听了陈禹的话点头表示明白,现在陈禹在教导她这种神奇的修炼方式,这是在教授她什么秘技吗?
如果陈禹知道了,一定会说,你想多了,先让你用武气消耗是为了不让陆语琪消耗太多气血,要想补充就需要大量食物的补充,才能恢复血气充盈的状态。
教场又不是你家,想吃饭就吃饭的场所。
陈禹期间还指导了陆语琪的军行步,改变呼吸法门中微妙的地方,消耗减少了三成居多。
陆语琪见陈禹这样的悉心教导很是感激,对陈禹的一些看法变淡了,对陈禹说道:“你怎么会懂这么多?”
陈禹说道:“多看多听多动脑。”
听完陈禹的话后,陆语琪妖了一声,忍不住翻白眼道:“不说就不说,神气什么?”
陆语琪得到了来自陈禹新的修炼体系后,速度果然不断加快,而且被改后而成禹步更是加快了几分。
现在陆语琪跑得很轻松,因为后面的人都在怕陈禹,陈禹就像人形坦克,见人就撞,上去占了百名额后会被摔飞。
“他们似乎都在怕你,你刚才那些都是什么外功,居然打人都这么帅。”
陈禹听闻后并未说一句话,只顾着运转禹步,他想仔改进这军行步,没怎么完全理会。
“无趣。”
陆语琪自顾的跑,真别说这国术是炼体侧的修炼之法,跑个二十几公里都不成问题。
妥妥的第百名内是有的,而其他人则幽怨的看着陈禹和陆语琪,由其是陈禹这人形凶兽,几百人都挡不了他一个人。
谁敢出头,陈禹就怼谁,防不胜防的怪异招式,还有那一招什么隔空抓人的招数,每次都被带飞好几人。
终点处,陆教练看着陈禹身后那一堆新员如同虾兵蟹将般,与陈禹拉开有五十余米的距离,个个都是鼻青脸肿,都是被陈禹弄的。
陆教练看着这些新员怒斥道:“瞧瞧你们这都是什么样?怂人。”
一众新员低下头非常惭愧,不是他们不想上进,而是陈禹实在是厉害得不得了,无人能破了他的虎啸金钟罩的防御。
一人之力战百人都这么看不像消耗武气的人。
“你们都给我滚去跑十圈再回来,听到了没有。”
新员们消耗了太多的武气,有些气喘吁吁有气无力道:“是。”
陆教练一个跺脚,地上好多新员都摔倒在地上,陆教练怒吼道:“特么的,一个个都没吃饱饭的吗?回答我。”
众人齐喊道:“是。”
陆教练阴险一笑,众人感觉入套路了,这时陆教练道:“你们很好,都皮痒了,互抽十鞭,再跑十圈。”
众人心里我糙一身,陆教练又道:“你们心里不服气吗?回答我。”
该怎么回答,有的人说服气立即被训斥,多罚五圈。
“你们剩下的人很好,不服气本教练,给我下去领五鞭子再给我跑五圈,叫你们不服气。”
“还楞着干什么,最后完成的再加五鞭。”
“解散,休息半个时辰。”
立即众人撒脚丫子的跑,陆教练走到陈禹面前道:“你很不错,通过我的考验了,当你一人独战陈府众护卫你的实力已经超越了这群新员蛋子。”
陈禹静静地听着陆教练在说话,陆教练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原以为你还会跑个第一,但我没有想到你打败百名后的所有人,很不错。”
陈禹有些皱眉头,没有什么好结果,然后道:“所以呢?”
陆教练语气重重道:“留下来当我的助教练。”
陈禹立即声道:“我拒绝,我加入教团是因为我想当一名士兵,更大的愿望就是当一名将军。我无法同意你的话,抱歉,陆教练让你失望了。”
陆教练叹气一声道:“你可知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你可知道我们教团的名号叫什么吗?”
“戳妖军团,常年驻守黑崖谷,妖人两界之地,常年大小战不断,驻守里面的不仅有陈府主陈将军,还有十数名的将军,里面非常凶险异常,每年的新员死在里面超过七成。”
“你的天赋非常很高,不应去冒这里面的险,从军不是出路。你如果教团新员期满,我就管不到你了,你成为了军士就要听军令,任何人都不能违背军令,违者皆斩。如果给你百年时间沉浮我人族必有一强者。”
陈禹听了陆教练的话后,说得句句是道,但陈禹可不畏惧,他要做人上人,当教团新员就是要谋一个将军。
“陆教练,你说的话我都懂,但我有自己的想法,我在教团新员期间我会帮助你训练这些新员,作为陆教练对我的看重和赏识的回报。这战场我一定会上,黑崖谷的人族战线我也会用命去守,我无怨无悔。”
陆教练练叹息道:“事已如此我也不留着你了,你切记多加小心。”
“谢谢。”
听了陈禹和陆教练对话的新员们,这小子跳级了,到了教练副级,众人在底小小声议论着。
陆教练开口道:“从明天起,陈禹代替本教练暂时对你们这群新员蛋子们集训直到毕业,他的话代表我的话,你们可以不服,但被打是你们的事,听到没有。”
众人齐道:“是。”
陆教练小声对陈禹说道:“这群新员就先拜托你了,我也是时间紧迫不得已,可能以后回不来,语琪就交由你照顾了。”
陈禹一阵无语,咋像交代后事一样,点头示意放心吧。
陆教练如同放下心中的一块石头后道:“别让语琪知道这件事。”
陈禹道:“我答应了。”
陆语琪见她父亲陆教练跟陈禹在说什么悄悄话时,陈禹眼神不时看向陆语琪,什么鬼?跟她有关系。
而且陈禹此人备受陆教练喜欢,感觉好像陆教练在跟陈禹说煮饭的事情。
想到那事,脸色不禁一红,暗自呸呸一声,她陆语琪到底在想什么?
但陆语琪没有想到的事,是她父亲陆教练在托孤,小女年纪还小,还请陈兄弟多加看护。
怎么也没想到陈禹跟她父亲一个等级,要是让陆语琪喊这年纪差不了多少的男人叫叔叔是什么感觉?一定会抑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