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歌又再一次倒在地上，我有些急，拿着剑鞘就打在殷歌身上。殷歌尖叫声慌慌张张的站起来，绕过几个回廊。终于到了我放下提着殷歌的手，殷歌腿一软就直接跪在地上。“就就这里，你不要杀我，我知道错了”殷歌磕着头，血从额头流下来。我拿出软骨散强行喂给她，殷歌起初躲避着我的手。我二话不说拿出上次刀铺老板赠给我的匕首，狠狠插进她的皮肉里。皮肉撕裂的声音，血浸湿我的衣摆。殷歌痛呼着，声音都在发颤。我拽着她的头发道：“殷歌，你最好乖点不然有你受的。”殷歌瘫软在地上吃下我的药她现在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我推了房门，屋子墙上挂的全是字画，桌案上摆着名贵的花瓶。挑起帘帐，殷苏秦已经死了。嘴巴里还有血，被褥都是血，我随便补了一刀。走出院子后提起昏过去的殷歌，将她又冷水浇醒。
殷歌躺在地上见我急忙站起来，但是她腿上还有我未拔出的匕首。“噗通”跪下不去。
“说清楚来龙去脉。”我把玩着手里的杯子，说完将杯子掷到地上。
“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你饶过我吧！”
“很好！我如果没记错的话带兵杀许家满族的应该是你大哥！”
殷歌手舞足蹈道：“此事与我无关，我只知是萧祁向先帝说让我哥哥带兵去，去……”
夜风徐徐吹着脸颊，那几个人已来了。就在丞相府门外，“过来！”
几个人畏畏缩缩的走向我眼睛里写满惊恐，其中一个还往府里偷瞄着。我把剩下得药给了他们，“把她挂在丞相府门前的这个上”我指了指府门边的狮子石像上。
“是是是是是是！一定完成”几人抬起已经死去的殷歌，我觉得殷歌这么死了便宜她了，准备翻墙走时道“衣服扒光。”
几个轻步离开丞相府附近，现在就差一个殷时了，那个用卑劣手段逼出城中百姓和许氏旁系说出许家军在哪得人。殷歌说殷时了经常去青楼，上京城有两家青楼，一家茴春楼还有一家就是我醒来的地方。
我按着记忆回到鸳楼阁中的那个小屋里，落在院子里。前面便是鸳楼阁，阁里烛光通天。印着这四方天透亮，那日走的匆忙没有看清这院里的东西。院子种着几棵大树，树旁放这一缸水，或许种的某些水性的花，我想看清楚水缸里种的什么，身后突然一个女声响起。
“姑娘，在看什么。”我藏了藏剑，因为来的急剑上的血没擦，手上也有血。
“几日前多谢姑娘照料！”我行了一礼。
还是那身自窈窕的女人，但这次她手里拿的不是茶杯，而是烟袋。金色的烟嘴被女人含在嘴里，一口一口的抽着。女人扭着腰走向我，对我吐了口烟气。白色的烟从女人娇艳的唇里冒出来。女人在我四周转了几次，娇媚的声音道：“脸蛋不错，就是身材差了些！”
女人边抽着烟边掐腰往屋里走，推开屋前对我说道：“进来吧！”
我抬步走向屋子刚上一个台阶，屋里的女人又道：“把带血的衣服脱了，别毁了我这屋里的花香。”
我身子顿了顿将外衣脱在外面，把带血的剑放到一旁，跨步进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