翃莲用完这一招过后,眼神全红,仿佛充满了邪性。
一直在台上混乱,混乱。
“翃莲!”
翃莲则是好想在装傻一般:“翃莲?翃莲?我是谁,我在哪里?”
对于这种情况,童旭等人不知所措。
而柳俊炎说:“他像是魔障了,把他打晕!”
蝶梦马上冲了上去:“翃莲,是我啊,我是蝶梦……”
翃莲一巴掌拍开蝶梦:“我是谁,我在哪?”
于是,柳俊炎和陈松一起联手将他打晕了。
“蝶梦,深红莲……”
一朵莲花出现在了眼前,陈松扯下一把花瓣,塞到了翃莲的嘴里:“大哥……”
……
“翃莲……”
此刻,屋子里没有一个人,除了左老。
左老的脸色不太好:“翃莲,你知道你为什么魔障了吗?”
“什么魔障?”
“就在你用出最后一击的时候,你就突然有些发狂地魔障了,然后你还想攻击蝶梦,要不是柳俊炎和陈松联手制住你,否则后果就大了。”
对于蝶梦的事情,左老绝对不含糊,所以,这次的左老是相当的认真。
“你,之前走过这样的例子吗?”
“我也不知道。”
“那,蝶梦怎么办?”
“我,就我这样的,就值得一个陈松加柳俊炎了,换做蝶梦的话,我怎么也打不过她呀?她那么凶,我在怎么魔障也不敢对她造次呀。”
左老点了点头道:“其时,人有时候很容易魔障,尤其是榨干了自身的灵力体力或者精神之后,常常浑身感悟感觉的麻木……”
“对了,去看看蝶梦吧,那妮子一定还很担心吧。”
翃莲则是一惊:“担心我?为什么担心我?”
“傻小子,去就是了……”
左老随即将他推出了小屋:“傻小子,去吧,去了……”
……
现在已经是夕阳西下,看见蝶梦独自在桥边,心事重重,一人悲伤。
翃莲从背后拍了拍蝶梦的背后:“小蝶梦?”
蝶梦没有说话,仍然在继续发呆着。
“按理说,我每次这个样子,都会被你打的落花流水,遍地开花的吧?然后头捂着大包包,然后叫着蝶梦姐,我错了?”
“我有那么可怕吗?”
“对啊……”
“……”蝶梦呆了呆:“其实我有的时候很温柔的。”
“温柔?”翃莲听了则是故意嘲笑一般:“你这笨女人,蠢女人,这辈子都不可能变温柔的!”
“所以说,你说这话的时候,有半分得意吗?”
蝶梦两眼全是泪水:“所以说,你知不知道,你魔障的时候,我有多么担心!”
“你拿着剑,好像渴血的样子想要杀了我,你到底一丝一丝地都没有平静下来,看看你面前地人是我!”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还去帮你寻找了缘红莲这种药草……”
“但是,你无数次昏倒,醒来都会犯傻,说傻话……”
“有的时候看到我很欣慰,因为你没事……”
“有的时候,出现的时机不对,让我,真的看不清你……”
说着说着,蝶梦的情绪激动了起来:“所以说,你究竟是怎样的?是魔障之时更真实,还是现在?”
“嘘,别说了。”翃莲想要就此打住,因为魔障的时候,自己也不清楚,什么才是真正的自己。
“你还知道吗?别人跟我打赌,打赌你说的第一句话肯定是这句……你知道,听到了这句话,每次我有多心疼吗?你就不能温柔点吗?我喜欢你……”
“我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自己,不过……”
“我也不知该怎么面对自己……”
“我也许不值得喜欢,或许那句话真的很伤人……”
“但是,这句话仍然有后半段。
你这辈子都嫁不出去,敢娶你的,天天能被你欺负的,只有我。”
蝶梦深受触动,冰封的心仿佛被打开了。
“你的手链,我想一直戴着,因为它很漂亮。”
“但是,我还不能正视这份喜欢,因为,谷怜雪在我的心里留下了很强烈的印象,伴随着,三年之约一起……”
翃莲走开,只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背影。
月亮在空中,天涯共此时,能将两女不知不觉中打动了的话,无疑还是那句:我要征服一切。
外表平庸,傻乎乎地做一些没头脑的事情,会用鼻子吃面等。
但是,毫无疑问,他的那颗为了他人好,而坚强的心,感染了大多数人……
他,仍然没有办法面对这份喜欢吗?
三年后,原本就像一个笑话的三年之约,现在,为何变得这般沉重?
月光下,不知不觉间,桃花开了,翃莲喝酒,两眼惺忪,剑剑舞弄,将细腻的桃花卷起,最后,飞向了万空之中,最终到了何人之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