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柚极其不情愿的忍着想给陆行朝补一刀子的冲动把陆行朝抬到了屋子里的床上,恶狠狠的盯着他。
见灵柚反应不对,沈月桐只好叫卫薇苇去找大夫。
由于灵柚看到是陆行朝时就极其不情愿的一把把人抗到了背上,陆行朝满是血的脚拖在地上,从地陆行朝刚躺的地方一直拖到床边。
以至于大夫来了跟着血迹就找到了地方。
沈月桐简单得替陆行朝把伤口绑起来稍稍止住了血,看着陆行朝因失血而泛白的脸,突然心中有一种痛快的感觉。
沈月桐被自己这种感觉吓了一跳,又回头对上了灵柚恶狠狠的盯着陆行朝的眼神,突然心里又有点害怕。
怎么了这是?
………
大夫替陆行朝处理了伤口后,江叶江舟来吧陆行朝领了回去。
走的时候,灵柚想拦着,见沈月桐没反应,也只好放他们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灵柚都对沈月桐不冷不淡的,就是正常的主子与下属的关系,再没了以前的那种亲近。
过了几天,宁王府二夫人死了的消息又传到了大街小巷,各执各的说法,反正这件事又与丞相夫人的死扯上了关系。
不知怎么的,又传出了丞相夫人、宁王府二夫人、瑞王侧妃、户部尚书刘适廪夫人的姐姐放私贷。
沈景行以保护活着的两人的安全为由把两人软禁在皇宫里,瑞王也觉得没脸,告病在家。
丞相魏盟倒是没有多大的影响,还是帮着沈景行处理着事务,户部尚书刘适廪则被调去西北地区体察民情。
官场上的局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天,卫薇苇出门采买后,带了个人回来。
沈月桐正在亭子里练字,抬头见两人走过来有点疑惑。
卫薇苇带着那人走到沈月桐跟前,说道:“姑娘应该知道,我是奴隶卖场出来的。”
沈月桐点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他是我在奴隶卖场的朋友,他父亲以前是大户人家里管家的,他也学了点,应该能派上点用场。”
沈月桐看了那人一眼,又低下头写这帖字的最后一个字,问道:“叫什么名字。”
那人对着沈月桐微微颔首,答到:“奴才叫谢书毅。”
“名字不错。”沈月桐写完最后一个字,放下了笔看向谢书毅。
谢书毅…
父亲以前是管家……
王武的同伙啊,是个狠人。
看着长得白白净净的无害的谁能想到这个人用同一个方法杀了两人。
“会点什么?”
“管家,处理点事务,算算账。”
沈月桐闻言挑眉看向他,“这是我的活,你干了我干什么?”
谢书毅错愕,一时有点不知所措,看向了卫薇苇寻求帮助。
沈月桐把写好的字拿给卫薇苇让她拿回屋放着,借此支开了卫薇苇。
沈月桐拿出一张新的字帖,又拿起笔,对谢书毅说道:“好了,谢书毅,宁王府前管家的儿子,既然仇也报了,为了堵住我的嘴,我得问你要一样东西。”
谢书毅闻言,心中纳罕,沉默了一番,问道:“姑娘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