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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如愿

府医的话自然也传到外厅来了,大夫人曾莠先干嚎开来了:“我的孙女啊!哎哟……”

厉镀听着心烦,大步流星走了出去,厉珲的亲信刚好带着消息进来了。

厉府后门的巷子里出现了一具女尸!

这个消息如同深水弹一样炸开来。

厉永表情凝重吩咐管家忠叔:“这事不一般……快去请衙门梁大人过府!”

衙门知县梁大人可是老祖宗梁蓉的同族侄子,也向来与厉永交好,时有往来。

“嘭——”一个茶杯落地碎了。众人闻声一看,是厉炜面前的杯子掉了。他手忙脚乱想去捡,厉煾拉住了他:“哥你这是干嘛,让下人打扫就行了。”

厉炜神情不自然的收回了手:“嗯。”

在座的各位都是人精,厉镀厉珲都是武将,厉永更是承袭了的阳矜侯,厉炜这番不自然的表现自然是入了各位的眼。

几位对视了一眼,饶是厉煾,也似乎察觉到了。外厅的气氛一下子沉寂下来。

厉炜手心已经出汗了,他总觉得大家都在看着他,但当他抬头快速环视了一周,又发现并没有。这种感觉让厉炜喘不上气来,他很难受!很想离开这个琳琅院。

梁大人很快就到了,这会儿就在厉府客厅坐着。

众人移步客厅。

“侄儿旭生给姑母请安。”梁大人一见门口进来的竟然是姑母亲自来了,连忙行礼。

老祖宗摆了摆手,坐上了主位。“这么晚还劳烦你过来,老身有愧才是。”

梁大人连忙推辞,随即看向厉永疑惑的问道:“表兄?可是府上出了什么事?”

厉永把今晚厉予琅溺水,封府以后又在后门巷子发现了尸体等事仔细说来。梁大人的表情越来越凝重,眉头紧锁。

“如此看来,小琅儿的溺水和这具女尸之间……女尸在哪?我们去看看!”梁大人开了口。众人正起身欲走,厉炜突然大喊:“不去!不能去!我不去!”

众人这下在心里肯定了厉炜与女尸之间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厉永大喝:“阿炜!你说清楚!怎么回事!”

厉钊这下子几乎是眼睛能喷出火一样盯着厉炜。张洁杏不可置信的看着丈夫……她刚刚听到女尸的事情还吓了一跳……这下子自己的丈夫还……她欲哭无泪。

厉炜跪了下来:“是我,是我看那新来的丫鬟颇有几分姿色……原想收了她入房里,没想到她给脸不要脸,誓死不从…我……我就…我真的没想到她会自杀的啊……大伯!大伯你救救我…我不想入狱啊大伯……”厉炜声嘶力竭的哭着爬到厉永脚下求着。

这番话让张洁杏如坠冰窟,她羞愧!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老祖宗闭上了眼睛,但身子已经气得微抖。红嬷赶紧轻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

厉炜还在哭着。

厉永怒不可竭,但还是压抑着请示母亲:“娘,您看……”

“我的儿啊……”厉炜的母亲高华芳跌跌撞撞冲进来了。见厉炜跪在地上,她连忙扑上去抱住自己的儿子。厉区也随后赶到,手里还拿着刚刚高华芳披着却因为跑太急而掉落的外衣。

女尸和厉炜有关的事情他们听说了!不然能这么急连夜来吗!

厉区方才也听到了厉永的请示,幸好他赶来了,母亲总不会把厉炜这个孙子交出去的!自己再求一求母亲,母亲一心软,还不是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厉区如是侥幸的想着。

厉永无奈的看了一眼这个弟弟,他怎么不知道这个弟弟一向侥幸不自知,犯了错也总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厉区看母亲还闭着眼睛未发话,他觉着自己是时候卖惨了,“娘……”

“报官。”

厉区不可置信。刚刚母亲这是在说什么?报官?报什么官?那岂不是把厉炜送衙门去了吗?入狱?

“娘您这是在做什么!”高华芳大吼。

老祖宗忽而睁开眼,用力的一掷地板。“我说报官!”

高华芳被吼住了。

在场的人都被震住了,大家面面相觑。

“娘……”厉永硬着头皮开口,“谁要把我的炜哥儿送到牢里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高华芳不顾一切地大吼着。

在厉府人的眼里,四夫人高华芳是一直都端庄秀丽的,一言一行都按足了礼数,对待下人也从不喝骂。今日这幅泼妇的样子,可让人大吃一惊。

“阿芳……”她的丈夫厉区想去抱住她,今日这番顶撞,虽说是气急攻心口不择言,但传出去了,总归难听。

厉炜看着母亲这番样子全都因为自己,更是放声痛哭。

众人都在看着这番情景……可怜又可恨……真真是让人无语的。

“梁大人,按律例办事吧……”老祖宗看着眼前的一切,实在是不想再听了,他们母子着实可怜,但那个只因颇有姿色而惨遇糟蹋的女孩子呢?老祖宗心里想得明明白白,她绝不会偏袒厉炜!是错了,就该罚!

梁大人听到姑母此刻对自己的称呼……也该明白就要公事公办了,他一挥手,门外的官兵就进来押人了,不过好在,只是随行两个亲信,不至于浩浩荡荡来了一队人,否则厉府的百年名声,就抹得更黑了……

高华芳如何能抵得过两个官兵对厉炜的抓捕,她一双眼睛血红的瞪着老祖宗,双手死死的抓着厉炜的衣裳:“娘!既然你一定要大义灭亲,那我高华芳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话毕,一头撞了旁边的柱子。

这一时猝不及防,众人无备,眼睁睁就看着她的头鲜血如注。

厉区冲上去抱住了滑落在地的妻子,手足无措的伸手去止她头上的血:“府医!喊府医来啊!”

小厉府,飞瑛院。

房里只剩下一支蜡烛在隐隐约约照亮这满室。厉铎早已睡着了,发出轻轻的鼾声。

吴瑛从这微微的黑暗中睁开眼,眼睛带着丝丝光亮。

“你们越惨,我就越开心。”她轻轻的说道。

厉铎被惊了一下,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翻了个身。吴瑛抱住丈夫,靠着丈夫的后背,安稳的睡去。

厉炜进狱第二天,厉府上下弥漫着奇怪的气氛。先是厉予琅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陆妫之在琳琅院摆了佛堂,整日祈福。然后是高华芳一撞,府医说了并无大碍仍称病,闭了院子。老祖宗也停了每日晨昏定省,也闭了院子。这么一来,各个院子都几乎是自我封闭的状态,早午晚饭都不传了,就是各自院子的厨房解决。

琳琅院。

陆妫之刚祈了两个时辰的福,正欲去换个衣服,再去女儿床前陪着。路过一瞟,发现没有人守着,她疑惑的又看了看:“噫,我刚刚不是让奶妈守着吗?哪儿去了……”

她走进去,看见桌子上的茶壶没了,就大概知道奶妈是干嘛去了。于是她干脆也不换衣服了,在床头坐下,扭了旁边水盆里的帕子,打算给女儿擦擦脸。

“七小姐……老奴来吧。”这句七小姐自然是指陆七小姐陆妫之了。这奶妈从小就带着她长大,陆妫之一直把她当长辈看。奶妈匆匆放下水壶,清悄悄的走过来要接过帕子。“小姐去喝口水吧,老奴刚刚泡了菊花茶,明目的,小姐看了这么久经书眼睛很是疲惫了。”

陆妫之摇了摇头:“我来吧,琅儿从小喜欢我这样给她擦脸,还是小婴儿的时候,每次帕子捂她脸上一擦一拿开就哈哈的笑……”

奶妈闻言,看着自己奶大的七小姐才两日便瘦削下来的背影,她太心疼了。她是日思夜想的在心里许着愿啊:希望予琅小姐能快点醒来吧……就拿自己的折寿来换,她也愿意!

陆妫之转身再次打湿帕子,眼泪滑落在水盆里。

绵寿院。

老祖宗刚用完一道山药泥卷,用帕子擦了擦嘴:“今日是第二天了……”

红嬷心神领会:“是。”随即看了看外头,今日的天灰蒙蒙阴沉沉的,大雨将至之前的闷热使得人也跟着躁动不安。

一个丫头在门外探头探脑的看着,红嬷走了出去低声呵斥:“云翠!你怎么回事!”

那个叫云翠的丫头被斥,很委屈的扁了嘴:“我刚才看见大夫人让云平云安他们抬了一口棺材进琳琅院……”

红嬷瞪直了眼:“什么?他们…”

“阿红!你们进来!有事进来说!”老祖宗隐隐约约听到了,红嬷悄悄出去听不就是怕她听到会受刺激吗?她倒要听清楚,到底是什么人有着什么做派!她极力抑制着自己的怒火,沉声道。

红嬷和云翠被吓了一跳,对视一眼:完了,瞒不住了。

琳琅院。

“儿媳不知道娘是什么意思。”陆妫之看见这口棺材抬进来的时候,都懵了,随即是气,气到发抖!

大夫人曾莠看着这个往日光鲜今日因为侍疾而落了形的儿媳,又瞟了一眼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孙女,捂嘴清咳了两声:“府医都说了,三日不醒就是不行了,今日都第二日了,但凡她有一点醒过来的迹象,我都不会命人准备好这个。”话毕,还用手指了一下身后的棺材。

陆妫之气红了眼:“娘,这躺着可是你的孙女!”

曾莠牙尖:“我可不止这么一个孙女!”

“我的予思可没有你这样的奶奶。”陈琴霞来了。都说夫唱妇随,丈夫厉镀都敢呛这位亲娘,她为什么不敢,你看她陈琴霞会是在于这种“礼仪孝道”的人吗?方才的话她听见了,这明晃晃放在院子里的棺材也看见了,好家伙,要不是她是长辈,早就一鞭子抽上去了!

陈琴霞大步流星走到陆妫之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台阶下的婆母曾莠。

“琴霞,这里没有你的事,你回去。”就算是被呛了话,曾莠也不会要跟她计较,只是让她回去别掺和这事,曾莠自认对这个二儿媳已经很好了,都是因为疼爱厉镀而爱屋及乌。

陈琴霞被气笑了,这婆母脑子是有包吗?“今天母亲因为予琅病了就抬棺材进院,明日我的予思也病了,是不是娘你就该把人都埋了?”陈琴霞才不避讳这些,她可看出来曾莠的心思了,从前只是觉得婆母偏爱小儿子,连带着对她们母女也好一些,今日看来,这心啊都歪到西边了,难为大哥大嫂侍奉多年,如今落个这样地步,被自己的亲娘欺成这样!

曾莠急了,只能以长辈的身份来压人:“你现在回去,我当你的话从未说过!我是婆母,我说了算!”

“我也是你的婆母!”老祖宗走到曾莠身后,曾莠闻言一转身,却硬生生受了结结实实的一棍。“啊——”曾莠吃痛惨叫,摔倒在地。

“奶奶……”陆妫之上前扶住老祖宗,痛哭起来。老祖宗心疼的抱着这个孙媳妇,安慰着:“我这不是来了吗?我给你做主来了,她欺不了你,别哭了好孩子,噢我的好孩子。不哭了不哭了……”

曾莠看着台阶上,她的婆母安慰着她的儿媳,她冷笑:“我哪里做错了!厉予琅就是醒不来了,我准备棺材又有什么问题!”

老祖宗看着台阶下仍不知悔改的大儿媳妇,气不打一出来:“阿红!给我掌嘴!掌她的嘴!”

曾莠不敢相信的看着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面无表情的红嬷,大吼:“你敢!你就是一个嬷嬷,我是厉府当家主母!我是阳矜侯夫人!”

“啪——”管你是不是侯夫人,红嬷就是认定了老祖宗的话,老祖宗才是她的主子!主子说什么,她就做什么!打你一个侯夫人,打了就打了,如何?从前在太后宫里的时候,打的还是三品以上的妃嫔呢!

曾莠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她恨意满满的看着台阶上的人,咬狠了牙的骂,但很快被打得骂不出声来。

“住手。住手。”刚从宫中回来的阳矜侯厉永和大儿子厉钊冲了进来。他们前脚刚进,后脚厉镀也进来了,厉镀得了陈琴霞派人传的消息,立马从城南的练兵场策马狂奔赶了回来。

红嬷看了一眼老祖宗,又看了一眼阳矜侯厉永,停住了手,退到一边站着。话说她刚刚可是卯足了劲下手的,这会的手还是有点疼。

厉永看着被打的披头散发的妻子,又看到台阶上泣不成声的儿媳妇:“娘……这……”

厉钊看到这口棺材的时候,他的心脏抽疼了一下,怎么,母亲连自己的女儿都容不下了吗?从前只觉母亲更喜姐姐厉燕珍和弟弟厉镀,对自己都没有更多亲近,自己还拼命去讨好母亲,如今……是他错了吗?厉钊感觉心脏抽疼得喘不上去,脸色一阵阵发白。

厉钊看了一眼大哥,也着实心疼,他以为自己在边疆这么久,让大哥大嫂侍奉母亲,母亲总会被感动的,如今……母亲啊,何不是一头白眼狼,视大哥大嫂的孝心于无物,今日这口棺材,算是结结实实把大哥大嫂的孝心打碎了。

门外还在吵吵嚷嚷着。床榻上,厉予琅的眼皮微微一动,一行泪从眼角滑落,没入耳畔发际。但无人在侧,无人知晓。

厉予琅又陷入了昏睡。

梦里…又似现实…

一个黑衣人把她推入池塘,弟弟在往池塘爬着,要伸手拉自己,好几次自己的手碰到弟弟的手了……自己手上的红玉玛瑙手串在水里特别鲜艳……她的头剧烈的疼着,没有力气了……她活不了了……弟弟在哭……娘也在哭……好多人的声音……她好想活着……老天让她活下去吧……求求老天爷了……

厉永再次听完今日闹剧的来龙去脉,清清楚楚的。从他刚回来进门管家说的第一遍,他就已经能推算了,没想到啊没想到,自己的妻子,还能这么无情!厉永狠狠的往曾莠身上踢了一脚,厉镀伸手去扶,厉钊刚想伸手,又停住了,他心里想的是:没必要。都没必要了……母亲不需要自己。

厉钊的动作厉永目睹了,看着表情受挫的大儿子,厉永无奈,惭愧。妻子怎么可以趁自己不在,做出这种事情!“娘,今日是阿莠的不对,您让红嬷打也打了,这事,就算了吧……”厉永如今羞愧难当,他大半辈子光明磊落,如今是全栽了啊!自己的妻子用棺材诅咒孙女,这算什么事儿啊!厉永真想往曾莠身上再踢两脚。

厉永眼巴巴的看着母亲,见母亲无动于衷,又稍稍偏头看向儿媳,带着微微的祈求,毕竟这事的确是妻子过分在先,现在自己低头没面子又如何。只要儿媳开口,这事就算过了。

陆妫之看着公公一把年纪还如此低微的,也心软了。但她就是开不了口,她原谅不了婆婆的做法,于是她干脆扭开头。

厉永看着儿媳扭过头,心里有气但也没法说,他都已经这样了!难不成还要他跪下去求情吗!厉永又看向母亲,母子对视。老祖宗看着大儿子,忽然觉得视线模糊,众人都生了二三叠影。

“噗——”一口血喷了出来。天旋地转,晕了过去。

众人大惊,连忙上前。

老祖宗吐血晕了的消息吹遍了厉府。这边受瑛夫人的话让受物品过来给长房八少夫人唐明娟的小厉府下人,顺带着就把这个消息带回了小厉府。

瑛夫人正侍候着二老夫人用茶点,恭叔看了吴瑛的眼色,遂进来向二老夫人报告消息。

二老夫人听完了消息,茶点也没继续用,屏退了所有人,自个儿心情复杂的待着。

瑛夫人走出二老夫人的院子,表情紧张的让恭叔赶紧过府问候,有什么需要的也尽管吩咐小厉府这边去做。

待回到自己的院子,吴瑛心情大好,坐在梳妆台前,哼着曲儿比比这个花簪那个银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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