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你这人就是有问题。”云涵面色红润、气定神闲地看着一条汉子,躺在床上虚弱不已。所有的东西全都倒过来了,从来没伺候过人的云涵,在给端茶倒水。
兰烟认同地说:“哥,以后可别在这样了。你耗损太多的内力,现在真气逆流,小心自己哟。”
“你们连别一起出击,行吗?”金昀扬望着云涵那活灵活现的样子,气哼哼地说:“对自己的救命恩人这样,小心下次没人理你。”
云涵反感地说:“还有下次,那个人敢玩我,我就把她揪出来咔嚓咔嚓。”
兰烟惊异拉着云涵问:“你是不是有头绪了?”
“那是,你从这里到云卿宫经过的地方、遇见过的人,还有印象吗?”
兰烟对于这些东西可谓是问懵了。“这个你去问银珠吧,她可以说得出来。”
“芸香,你说!”云涵直接切入主题。
粉色宫女装的芸香听到娘娘的召唤,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她跟随公主去那里,路上只碰到了碧珠,难道是贤妃!她怯生生地跪在地上,不敢将事实说出。
“你不说,我来说!贤妃带着她的宫女路过御花园,与我们狭路相逢,他的宫女还差点撞上你。”火银珠直言不讳。
云涵听到这话心生疑窦,她不是被闭门思过了吗?她会是那个幕后屡次害莲儿姐的人吗?“你确定?”
火银珠点点头,看到芸香也如此默认。云涵知道这事复杂了,贤妃不是那种阴险深沉的人,这事一定有内幕。
人员聚齐,云涵觉得此事有待商榷,此时还不如一起狂欢一下来得实在。指手划脚地命令宫人准备丰盛的饭菜,等候大吃一顿补补身体。谁知皇上却早已命人抓人审讯了。
“说!为什么害莲儿,为什么害云涵?”水泽煜歇斯底里地拉着贤妃问道,狂怒的力道好似要将贤妃摇散。
贤妃不明所以地说:“这不关臣妾的事,臣妾什么也没做过!”
水泽煜对于她平时骄横跋扈早已心生不满,加上上次林妃的事,已然恨在心头。“看来你是不会说实话了,来人用刑!”
“你们不能对本宫用刑,我是贤妃,我是娘娘!”贤妃挣扎着,她不能就此认罪,她没做过,她是清白的。
水泽煜看着她如泼妇地负隅顽抗,他阴冷底说不:“没有贤妃了,用刑!”
“啊,冤枉呀!冤枉啊!”贤妃疼痛地叫嚷。
水泽煜冷眼瞪着她,事不关己地把玩着自己的玉扳指。该死的,谁敢动莲儿和涵涵,他一定让她生不如死。
经过几番的夹棍伺候,她的手已经伤痛难当了,她却还是抵死不认。水泽煜只好传碧珠问话,看看她还能如何。
“娘娘您救救奴婢呀,奴婢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做的。”碧珠拉着贤妃的衣角,求饶道。满身的伤痕,在外人眼中,她也被刑囚逼供了。
贤妃看到自己丫环将所有的罪过都诬赖给她,她立刻暴跳如雷,抓住碧珠的肩膀问:“你为什么要陷害我?我没做过!”
“娘娘您救救奴婢吧!”碧珠重复着这句话。
水泽煜看到她们的对话,更对自己认定的答案深信不疑。“贱人!你还在狡辩什么,还不交待。”
“没有,我我做过!”贤妃硬撑道。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水泽煜被这个阴险狡诈的女人,搅得头昏脑胀,只能将她打入冷宫幽禁。
“小,小姐!”巧儿惊呼道。
云涵望着一桌的山珍海味,还没来得及动筷子,就被自己的丫环给拉住了。“你干什么?”
“皇上审讯了贤妃,将她削去封号,打入冷宫了。”
“天呀!”云涵立刻起身离席,准备去皇上那里问问情况。后宫的暗斗,从来都不是这么简单的,真正的坏人也绝对不是长得像坏人的人,很多时候,人畜无害的才是披着羊皮的狼。
紧紧地跟着自己主子,云涵也不知道该不该去见皇上。徘徊在宫里的大道,走着走着她便在不知不觉间来到了无梁殿,这萧条破旧的矮小茅屋,关着很多被陷害无法翻身的嫔妃,无数的如花美眷在这里终此一生,香消玉殒。凄厉的叫嚷,鬼魅的哭泣,阴暗的环境,云涵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代罪羔羊!云涵示意巧儿去打点,她不能看着别人因自己而被折磨死。她一定要抓出幕后黑手,将她绳之以法,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