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跪在地上对着自己送出的问题《送子观音图》,一个劲地含冤枉。可是,皇上面对着伤心欲绝的林妃,丝毫不相信她的话。
“别在狡辩了,说,为什么要这么做?”冷言冷语,冷冽的目光射向贤妃。
看着他一反往常对嫔妃的温声软语,云涵真有点相信那句至理名言:自古无情帝王家。需要你的时候,你是亲亲,不需要你的时候,你是贱人。
贤妃磕头如捣蒜地说:“画是臣妾送的没错,可是卷轴中的东西与臣妾无关,这画放在这里,可经过了很多人手,臣妾冤枉,臣妾无罪。”
“是吗?你的意思是林妃自己害自己了?”水泽煜抱着泪眼朦胧的林妃,厉声道。
贤妃不敢往那里想,只是想证明自己无罪。“臣妾没那个意思,只是这件事应该彻底查,臣妾真的没有做过。”
“别逼朕用刑,这画是你亲手送过来的,你还要狡辩吗?”水泽煜恶狠狠地盯着她说。
贤妃被逼到不行,她摇摇头,退到柱子附近说:“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臣妾愿以死明志。”
重重地撞在柱子上,鲜血毫不客气地涌着,贤妃此举震撼了从所有的人。水泽煜看到这壮烈的场景,顿时,也没有追问下去的兴致了,只叫人将贤妃看管好,等待调查。
“皇上!”林妃泪如雨下地呼唤。
水泽煜望了她一眼,转而环视四周。语气少缓和地问:“莲妃何在?”
云涵就知道,爱情不过是个消遣,比起后代,女人不过是个工具。“启禀皇上,莲妃看到林妃落水,吓得旧疾复发,晕了过去,现在正在臣妾那里歇息。”
“来人请御医过去一趟,立刻诊治,醒来后,叫她过来一趟。”
“不用了,林妃落水时,臣妾在离湖心亭的不远处,臣妾没有看到莲妃有退林妃。”云涵坚定地说。
皇上望着她大义凛然的样子,目光如炬,决然不改,顿时,也开始怀疑起宫女们禀报内容的真实性,莲儿不是那样的人,他想。
看着皇上稍有迟钝,林妃生怕结果有变,抽泣地说:“皇上,孩儿好可怜呀,还未出世,就被扼杀了。”
“皇上,奴婢亲眼看见事发时,亭子里除了莲妃和主子外没别人了,一定是莲妃娘娘。”玲儿指证道。
云涵听到她的指证,心里十分不以为然,为什么不能是自残嫁祸?你看史书上不是说有野心的人都玩过,大汉闻名的窦太后、女皇武则天,搞不好,连卫子夫都是靠这个上位的,皇宫中充满了虚假。
“去两个太医,有什么情况马上回报,顺便把莲妃带过来。”水泽煜淡然地说。
还好来的是自己,如果让一个情根深种的女子,听到爱人嘴里的犹疑,真不知道会是怎样局面。林妃是个有心计的人,看来以后自己真该小心被狗咬了。
一个时辰的工夫,林妃终于在太医的精心看护下,稳住了情绪,此时正软绵绵地卧在皇上怀中撒娇。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莲妃娘娘有喜了。”太医院资深的李太医带着惊人的消息而来。
听到这个振奋的消息,刚才还愁云惨淡的水泽煜,立刻喜上眉梢地忘却了兴师问罪。“真的吗?”
“是的,皇上。才两个多月,莲妃的身体十分虚弱,此时用药不宜,只能让她好生休息。”
水泽煜点点头,“就让她好好休息,你们两个,现在去云卿宫看护。”
云涵听到这个转机,顿时安心不少。不过这个女人恐怕没那么容易对付,贤妃都被逼得以死明志了,下一个该不会轮到自己了吧,看来自己除了避宠外,还得反加害,真是悲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