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连天,喷嚏也没少折磨她。云涵真觉得,那些女人有那个必要吗?整天妒忌来怨恨去的,把自己搞的像个双面人似的累不累呀。当着皇上的面是温柔可人,巧笑倩兮,背地里又是一副母夜叉的醋坛子相,这样转换,老来不会像猫王一样出现后遗症吧。
摸了摸自己的脸,云涵很难想象,如果自己也有两张互换的面孔,是不是就能当明星,拿金马奖了。比明星更高深的演技,比歌唱家更甜腻的嗓音,林妃不是个寻常人,她一定是个天翻地覆的人物。
自从蓉儿不再怯弱,云涵的游玩激情又活了过来,古代的小说,不,是故事,就是没有现代的精彩,听多了,她实在感觉腻味。人性是美好的,但丑恶也经常发生,鲜明的对比,她还是偏向真实。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云涵高兴地学古人望景吟诗。旁边的蓉儿,也习惯了她不喜书本,却能明白许多大道理、做出美词佳句的异状。
划着小船驶向湖中,云涵被这美景给吸引住。原来藕花深处的休憩真如李清照词中所说的怡然舒适,看来自己也会兴尽晚回舟了。躺在船上,云涵抬头望着那神态各异的绿裙氛蕊,呼吸着沁人心脾的香气,听着岸上飘渺的歌声,大脑进入最佳的入眠时间。
“皇上,您看前面有条小船。”奕刚提示道。撑着船,让它在水上悠游,奕刚真觉得,皇上好奸诈。不就是自己不记得盯着云子的御花园之行,居然,让他大材小用地做船夫。
皇上看着前面一个女子撑船,那梨白的衣裙,随风舞动,倒是别有一番韵味。决定过去看看。最近,不知怎地,越来越觉得自己的那群女人十分无趣,除了陪着他最爱的莲儿外,只能偶尔去看看安静贴心的林妃和活泼开朗的唐昭容,生活真无趣呀!
华丽的龙舟驶近,蓉儿终于看清了船上的人。立刻便慌了神,手忙脚乱地请安,推醒自己的主子。看到蓉儿,水泽煜便已猜到船上还有何人了。真是缘分,自己才刚觉得无趣,老天就让他烦恼全消了。
“皇上,主子她是太累了,所以,奴婢立刻就把她弄醒。”蓉儿恭敬地说道。
眼前这个优哉游哉的小人儿,真不会审时度势,甜睡的样子还真是可人呀,美丽的梨涡挂在脸上,远山眉黛映着这绿水红莲,真相一幅写意的山水画。长长的睫毛,十分卷翘。粉腮印在雪白的肌肤上,胭红的唇瓣随呼吸微动,真是诱人的《海棠春睡图》。
“皇上,您干嘛做这种粗活呢。”蓉儿大惊失色地看着皇上抢过自己的桨,并示意奕侍卫将自己拉到华丽的龙舟上去,连忙放大声音,企图惊醒自己那雷打不动的主子。
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真是搞不懂,怎么她身边的人跟她一样,把自己当成才狼虎豹似的防。况且这划船是一种很好的休息方式,为美人服务一向是自己的乐事,搞不懂那宫女是什么逻辑。
看着皇上微怒的表情,蓉儿不敢再造次了,只能委屈地跟上,一遍一遍地默念,希望主子千万别出事才好。
滑如凝脂的脸颊,触上去如同上好的丝绸,水泽煜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如同偷香窃玉的采花大盗碰上好货色般激动。挺翘的美鼻均匀地呼吸着,那气息似乎也带着菡萏的清香,让水泽煜不由地贴近,感受这醉人的芬芳。香甜如糯米糍般的檀口,如同摄魂的魔咒,水泽煜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要跳出来了。
轻舔、吮咬、探入,他热烈地寻觅那丁香小舌。骤然沉重的压迫和微痒难耐的疼痛终于唤醒了云涵,美睫上挑,云涵被眼前这景象吓到了。这,这!她麻痹的理智终于在瞬间后,苏醒。用尽全身力道,她一鼓作气地将这个采花贼推开了,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给了他一个响耳。
“你干嘛打我!”这突如其来的分开,让水泽煜很是恼怒,自己都还没吻过瘾呢。
看到清晰地面孔呈现在眼前。云涵顿时,呆住了。自己好像犯了《宫规》的第一款第三十八条,不得对圣上无礼,不得侵害龙体。看着他脸上那五个掌印,云涵顿时寒毛直立,她可不想屁股开花。想想快点想想,理由是可以应付的。
急中生智,为什么别人能够急中生智,自己却只能黔驴技穷、云涵绯红的脸颊映衬着她的窘态,看待外人眼里却是不折不扣的娇羞。
“别害羞了,这男女之事,迟早得面对的。”他温声地说。其实破个例也不错,提前享受美人恩,水泽煜异想天开地构思者。
冷水刺激着脑神经,云涵终于开口了。“素闻皇上是一个顶天立地的人,一言九鼎,希望您别忘了自己当年说过的话才好。”
当年说过的话?水泽煜眼前一蒙。自己当年怎么会说出这么失策的话呢?“就算天下的女子死光了,就你这样子,也别想让朕妥协。”
被这突如其来的回想吓到了,水泽煜立刻起身,准备撑船回去。能远观不能亵玩的感觉真是要人命呀,他真想拍打自己这张笨嘴。
他留下的余温还没散去,云涵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两难之地。一面要求自己别假戏真做,一面却又有点沉迷他的吻技。真不知如果按照自己的计划下去,一失足,她会不会步陈阿娇的后尘,泪尽长门宫。
蓉儿的好转让云涵终于有玩耍的兴致,划着小舟在藕花深处流连,云涵惬意地睡着了。为什么这么热?云涵睁开眼,眼前的景象吓得她愣了好一阵,过后她才开始为自己讨回公道,皇上会认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