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洒洒,没见其人,这大不敬之罪就已经编造出来了。水泽煜高兴于自己的智慧,“想做皇后,朕就让你到冷宫里做皇后。”
奸笑可以吓人吗?眼前皇上的笑,着实是人见人畏,花见花残,马车见了会缺胎,小全子觉得自己真是本命年遇煞,命不久矣了。
“小全子,给朕堵在门口,宣这张旨。”水泽煜正常地说,很快他就能摆脱麻烦了。
云涵淑女地绕着皇宫走了大半个圈,终于来到了她熟悉的龙吟宫,现在她要去整顿恶男了。“水泽煜,你给我出来!”
叫嚣了好一会,只见那个“受气包”出来宣旨:“圣旨下,贱妇慕云接旨。金翊国公主,不尊礼法,不懂规矩,实难担当一国之母,特斥其冷宫思过,不得宣召不得见驾,钦此。”
冷遇,冷宫,冷板凳,很好。他不想见我,休想让我见他。云涵大气地掀开喜帕,拉着小秋径自朝冷宫方向走去。
“老天保佑,观音显灵。”小全子兴奋地念叨着,本以为母老虎会来了大战龙吟宫,自己保不准会死得很惨,没想到虚惊,虚惊一场。他顶礼膜拜地望着皇后娘娘消失的背影,忽然,大脑一灵光想起了皇后娘娘的真实身份,大惊中尖叫道:“完蛋了,完蛋了,淑妃娘娘回来了。”
本着职业道德,他又一次快速地奔跑,结果,抄小路见到了皇后的庐山真面目,晴天霹雳刚好劈中自己。
小全子觉得自己人生再也没有阳光了。回来的路上,他一遍一遍地自言自语:“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哟,小胖子,你咋了?”奕刚望着他怪异的表情问。
小全子丝毫不曾怪罪他的绰号叫法,只是如同天塌下来似的表情说:“杂家,放大错了啦。”
奕刚无语地被怪腔怪调蹂躏着耳朵,他就是喜欢庸人自扰,什么芝麻绿豆的事情都当成大事。“什么事情?我帮你补救还不成吗?”
小全子看着一脸正经的奕刚,说:“皇上把皇后娘娘打入冷宫了,都是因为杂家快人一步,将皇后娘娘找皇上兴师问罪的动机通知了皇上。”
“麦咖的,这事要是传到金昀扬的耳朵里,又是一场战争。你呀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奕刚担忧地说,眼下,只能好好地劝劝皇上了。
要想劝人,首先要知道她的优点,奕刚苦思了一夜后,决定到冷宫去看看。速战速决,才能不让金昀扬找麻烦。
冷宫的日子跟前些年见的一个样,云涵从硬梆梆的床上坐起想,硬炕头、湿被子、透风墙、简易房,她真是走霉运了。望着边上睡得极不安稳的小秋,既想快点摆脱困顿,又想整一整没眼光的水泽煜。
踏进这鸟不拉屎,鸡不下蛋的偏远废墟,奕刚突然觉得水泽煜其实是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粗鲁汉。原来的他,对美女可谓是一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现在却把活生生一美人,贬到这里受罪。“有人吗?”
一夜折腾,云涵气不顺地大嚷:“你妹,老娘这么大颗人你看不到呀,没人,那么是鬼呀。”
这两天天气真好,奕刚也被霹雳劈到不行,顾不得礼法,他急忙冲进屋内验证,结果,果然是这样。“云子,真的是你呀。”
“废话,不然,你当谁那么悲催。”云涵整理好凌乱的衣服,起身说。
奕刚看到她还是这么能说会道的,心里也就放心了。想不到金昀扬他还真拿得起放得下。许久不见的笑容终于出现在唇边,奕刚高兴地说:“我这就请皇上过来。”说着便要踱出门去。
“不准去!”云涵从后面抱住他说,开什么玩笑,水泽煜敢这么对自己,自己都还没想好惩罚他的办法呢,就这么便宜他,才不要嘞。
奕刚是个老实人,但也是个男人,温香软玉的怀抱,他有些脸红了,怎么过了这么久,自己对云涵,还是那么心跳加速。他很想试图挣开,可是还没来得及做,就被奸情告破了。
“你们在干什么?!”火银珠大声地呵斥。今早本想找奕刚去玩,没想到,跟踪到的是个惊天秘闻。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云涵立刻收了手。她笑意盈盈地望着奕刚,这死小子,居然也恋爱了,让自己来看看是那位美眉。云涵定睛一看,顿时瞠目结舌。
同时,震惊的还有火银珠。“云涵,你怎么在这里?”
“我就是被打入冷宫的皇后呀。”云涵乐呵呵地说,真好又遇见朋友了。
火银珠顿时吃惊地望着她,皇上这痴情种子,怎么舍得?唉,这回又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