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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我接下来最先听到的话是:“我的母亲没有阉割任何绵羊!”

我接下来最先看到的是一个愤怒的络腮胡男人,他站在我身旁——显然我躺在地上。我看到他穿着一条紧身裤,我脑中径直出现的想法是:“同性恋,或者芭蕾舞演员。很有可能两者都是。”

我接下来最先感觉到的是疼痛。我的小臂特别疼,一阵钻心的疼痛,仿佛在灼烧。我本能地看过去,宽袖子的衬衫——让我想起了《加勒比海盗》中杰克船长穿的衬衫——而且这件衬衫还被撕破了,或者不是,更像是被划破的。被划破的地方是暗红色的——我在流血。

我的天哪,我在流血!

透过血泊我看到我的小臂上长着一层密密的汗毛,部分黑色的汗毛还被血粘在了一起。这不可能是我自己的手臂吧?

不,我保证这不是!

但为什么我能感觉到这该死的疼痛呢?

在我为一切找到合理的解释之前,那个在我面前弯着腰的男人又开始大喊:“我的母亲没有阉割任何人!”

这件事对他来说有那么重要吗?如果在其他情况下一般我会礼貌地推荐他去做心理治疗,但目前看来他很迫切地要解决他母亲的问题。心理咨询太不现实,毕竟他现在想要杀了我……用手中的剑!一把真正的剑!我真的穿越到过去的世界了?

胡说八道……这一定是什么催眠师筑的梦境。普罗斯佩罗在我眼前摇晃钟摆,我因此陷入了恍惚之中。

但这里的一切——这个大吼大叫的家伙,我的疼痛,我的恐惧——感觉比我做过的任何梦都真实,节奏也更紧张,就像现场直播一样,彩色的,三维的。就跟现实生活一样!

不,不完全是,感官上甚至比现实生活更真实那么一点点,可能是因为我身体里分泌的肾上腺素。如果这真是我的身体的话……但这流着血的小臂肯定不是我的!至少我心里希望这不是我的。因为真的很疼。现在就已经这样疼的话,如果待会儿这个疯子用武器把我的头盖骨劈开,该是多大的折磨啊!

那个男人拿起了剑准备给我最后一击。

我开始惊慌,呼吸困难,控制不住地恐惧。我感觉自己就是待宰的羔羊,想不出任何有用的办法。

“快滚到旁边去!”我听到一个遥远的声音在对我喊,“赶快!”

我的身体本能地按照他的话去做。那个男人的剑落在距离我身体十厘米的地方,我甚至都能感觉到他的剑刮起的剑风。如果我没有迅速地滚开,那把剑可能正好把我劈成两半。因为他那把剑正插在我刚才躺着的木板上。是的,我躺在一块厚木板上。难道我现在真的在一艘海盗船上?

那个男人试图把木板中的剑拔出来,嘴里不断咒骂着——他刚才用了那么大的力气砍下去,所以现在拔剑时遇到了巨大的困难。我趁机跳了起来,看见我站在一个类似于舞台的地方,周围全是木制建筑。但这里也不是海盗船,至少不像。

上面围着的一圈是看台吗?随便吧。我继续低头看自己身上:我穿着黑色的靴子和黑色的紧身裤。为什么我大腿中间的裤子有一部分鼓了起来?

“先别想这个事。”我对自己说。

我看着那个嘴里骂骂咧咧的男人,他插进去的剑好像松动了一些,嘴里还在嘟囔着:“现在我要阉了你。”

阉了我?这跟我鼓起来的裤子有关吗?

“别想这个事。”我命令自己。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逃脱困境。有那么短暂的一瞬间,我想我干脆就这样等着,直到催眠结束,但胳膊上传来的疼痛一直提醒着我,这一切都是真实的。然后我又突然想到:如果我真的在这里死了,会怎么样呢?普罗斯佩罗已经说了,我的灵魂也会死去。那我躺在马戏车里的身体就会像中风一样瘫着。我要冒这个险吗?当然不!

那个疯子仿佛拥有无尽的力气,已经把插在地板上的剑拔了出来,而另外一把看起来轻一些的剑已经被他用脚踢到我伸手够不着的地方。而且我根本没有打算去捡那把剑,击剑我肯定是不擅长的,用拳头也不行。我上一次有身体接触的争斗还是二年级时,有一个讨厌的胖男孩尼尔斯总是在游乐场上欺负我们小孩子,他那天下午一直唱着“罗莎,罗莎,把尿往裤子里撒”。我突然转过身冲向尼尔斯,把他推倒在滑梯前。他的下巴磕在了滑梯的金属边缘上。他流着血,也流着泪。而我得到了其他孩子持久又热烈的欢呼。

那个疯子越走越近,眼睛里满是杀意。我开始逃跑,我的腿虽然穿着紧身裤,但——我欣喜地发现——居然能跑得很快。我以前从来没能跑这么快,哪怕是青少年时经常运动的时期。显然,我的大腿变得更有力量了。那么我的腿上是不是也跟手臂上一样长满了汗毛?这一切的一切都跟我裤子上鼓起的那一块有关吗?

“先别想这个事!”我又对自己喊道。

我从木板跳到了沙地上,和一个化着装、穿着古代妇女服饰的小伙子擦身而过(这里的人都是同性恋吗)。他旁边站着一个胖胖的男人,身上穿得跟埃尔顿·约翰[15]一样五颜六色(现在已经证实这里的人都是同性恋)。

也许就是这个胖子刚才对我喊让我滚到旁边去。这无疑让他成为整个房间里最可爱的人……或者整个大厅……不管我现在在哪儿。

我的身体近乎痉挛,却一直在找这个可疑建筑物的出口在哪儿。突然,我看见一扇木门,想也没想就跑向那里。

“站住!”那个精神错乱的剑客在我身后喊。

想得美!

“站住!”他又喊了一声,更大声,更凶残。

我头也没回地跑到了门后。门没有上锁,只是轻轻合拢。我完全不知道门后的世界会是怎样的,但最好不要跟这里一样充满暴力。

“站住!”我又听到他的喊声。

我的手已经碰到了门,刚想要掰开那条缝隙,突然听到一声枪响。听起来就像新年的鞭炮声。我身旁的门已经炸开了一部分,闻起来就像燃烧的木柴。那个家伙居然开枪了!真的开枪了!如果这里真如普罗斯佩罗所说是我某一个前世的生活,那么对我来说,现实的生活简直有趣太多了。

我全身都在发抖,慢慢地转过身,看到那家伙手里拿着一把老式的手枪瞄准我,看起来也像是海盗电影必备的道具。如果他现在向我开枪,我只能祈祷别太痛,以及我躺在马戏车上的身体里的灵魂不要死去,尽管普罗斯佩罗曾严厉警告过我。如果我的灵魂放弃了求生意识的话,那么我的余生就要流着口水、穿着尿布度过了。

那我又能怎么办呢?电影里的主角在这种情况下一般都会冒出一些绝妙的主意,把坏人手里的武器抢过来。比如,用谈话迷惑他。就像詹姆斯·邦德礼貌地提醒那个妄想统治世界的大坏蛋,自己曾经和他女朋友睡过,而他女朋友恰好还跟邦德说过大坏蛋性无能的事情。但此时此刻,我才是那个陷入困境的人。

穿着埃尔顿·约翰马甲的胖子拿了一块木板在手里——他想要用它教训那个潜在的杀人犯。

“漂亮极了!好主意!”我心里不太平和地想着。至少现场有一个人是站在我这边的。

可惜的是,一群穿着华贵紧身裤的男人冲向了那个胖子。他们显然是疯子剑客的手下,他们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拿着手中的剑逼退了他。胖子认命地丢掉了手中的木板,木板“砰”的一声掉到地上。然后他满目悲凉地看着我,显然他不想失去我。我对他来说肯定意义重大。如果他是同性恋,而我满手汗毛、裤子上还拱起一团,那我也可能是……

先!别!想!这!件!事!

那个疯子又开始举枪瞄准我,他随时都可能开枪。他的手看起来很稳,这使得他看起来特别冷血,给人一种他身上已经背了多条人命的印象——这应该跟他不太健全的母子关系有关。

我得转移他的注意力,随便做点什么来拖延时间,所以我说出了脑海里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您尝试过心理咨询吗?”

疯子不解地看着我,我突然想到,这个时代也许还没有发明心理医生和座谈治疗这个东西。

不过,我已经用这个问题拖延了时间,如果我继续下去,那么我生存下来的概率又会提高。“我的意思是,您有没有想过,跟别人讨论一下您母亲的‘阉割问题’?”

“我的母亲没有‘阉割问题’!”

“所以您才会这样大喊大叫,情绪激动。”我平静地答道。

那个疯子突然愣住了,慢慢放下了手中的枪。现在需要继续展开这个话题。“您的母亲肯定对您特别严厉,从来没有拥抱过您吧……”

“不对!”他强烈抗议道,“她经常抱我。总是,甚至允许我在她的床上睡觉!”

他身后的手下们爆发出一阵笑声。他开始感到羞愧。我尽量代入感情地对他说:“男孩在小的时候跟妈妈一起睡根本就不尴尬。”

“真的不吗?”他狐疑地问,手中的武器已经完全放下了。看起来成功了。他只需要一点赞赏和鼓励。

“特别寻常。”我轻声地说,他脸上的神情逐渐变得柔和,“甚至还对孩子的成长有好处。”

“是吗?”

“当然!”我确认道。

“哪怕男孩已经十七岁了?”

他的手下们哄堂大笑。

疯子明显有点受伤。他愤怒地转过头,手下们赶忙停止了笑声。然后他又恼怒地转过身来看着我。我开始结巴:“现在……十七岁的话可能有……我们说的是可能……有那么一点……不太常见。但是……”

“你想让我出糗!”他吼叫着,又举起手枪对准我,看来他就要扣动扳机了。我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也许普罗斯佩罗撒了谎,这一切对我来说不会造成什么后果,也许我根本就不会脑死亡瘫在疗养院里,而是完好无损地在马戏车里醒来。然后我一定会把普罗斯佩罗的钟摆摔到它不能动为止。

疯子放在手枪扳机上的手指逐渐扣紧,非常缓慢,非常享受。那个穿裙子的年轻小伙子开始抽泣并大喊:“威尔……威尔……威尔……”不知道他究竟想表达什么。

这场回到过去的旅行(或者迷乱的催眠之梦)就要这么迅速地结束了,跟它的开始一样猝不及防,而且很可能是以死亡的方式结尾。我的心瑟缩成小小的一团。

突然,我听到身后的门打开的声音。门扇正好撞上我的腰部,我一下子倒在地上。之后我就听到雄浑有力的脚步声和一个男人的声音:“这里发生了什么?”

我睁开眼睛,看到疯子被打断后显得很不高兴。“沃尔辛厄姆,您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接这位剧作家。”这个年龄稍长的男人回答道,他长着络腮大胡子,戴了一顶黑色帽子,脖子上围了一圈夸张的白色褶皱花边,这应该标志着他官职很高。这个人身上散发着一种不容违抗的气息,也许违抗他的人根本不可能活下来。他身后跟着一群士兵,他们戴着头盔,穿着金属造的盔甲,看起来就像他们会遵从这个人的一切命令:去战斗,去送死,去跳兰巴达舞[16]……

“这个剧作家必须死。”被花边褶皱领叫作“德雷克”的疯子反驳道。我根据他的话迅速判断出了我们当中谁是剧作家,而且他在对我的称呼前用了阳性定冠词,证实了我最害怕的事情。

“女王想见他。”花边褶皱领解释说。

女王?我首先想到了那个因为长寿而阻挡在查尔斯王子登基路上的矮小女人。但是这个时代应该有别的统治者,不知道是谁,但显然我回到了英国;此外,根据他们的武器装备判断,应该是很早以前。

我所经历的这一切都太生动太连贯了,完全不像一场荒诞不经的梦。因为从逻辑上看,梦必须由我潜意识里搜集的图像和信息组成。但我在学校里根本没学过英国的历史,也没看过相关的电影或纪录片,我甚至对此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另外还有一个理由,我现在说、听古英语都很流畅,如同我与生俱来的能力一样。这一切都愈加证明:我确实穿越回前世了。

哦!天哪!为什么我不能穿越到一个更好的地方呢?比如去贝弗利山庄,或者到一个别墅里,当詹姆斯·迪恩[17]的女朋友,而且她还能在詹姆斯外出拍电影的时候跟马龙·白兰度共度春宵。

德雷克一直拿着武器指着我,他就是不愿意听从另外一个男人的话。

我屏住呼吸。

“德雷克,如果你把他杀了,女王会不高兴的。”

我也会不高兴的,我想,但因为心里的恐惧依然没敢出气。

德雷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沃尔辛厄姆,又看向我,又看了一次正板着脸盯着他的沃尔辛厄姆,最终极不情愿地放下了手枪。

我终于开始大口呼吸。

“不错。”沃尔辛厄姆说。

“我也这么觉得。”我松了一口气。

结果他们两个人都板着脸看着我——在过去的世界里放肆说话可真不是什么好主意。于是我闭上了嘴巴。德雷克极不情愿地带着他的手下走了,临走还不忘对我吼一句:“这件事不会就这么了结的。”

“那可太遗憾了。”我叹息道。

什么时候才会过去呢?该死的什么时候我才能醒过来?普罗斯佩罗是怎么说的来着?有的情况下,有些人会在过去的世界里生活一辈子。我的神啊,我还要在这里待上几年吗?!

当我绝望地思考这个噩梦还要持续多久时,那个穿鹦鹉马甲的胖子喘着气坐了下来,他屁股下的长凳因为承受了他的体重而产生了明显的弯曲。他掏出一块手帕擦拭额头上的汗。看起来他好像全身心地参与到了刚才的危急情况中,有可能他在过去的几分钟里减掉了三公斤的体重,现在称一下最多只有一百四十三公斤。另外那个年轻小伙子却跑向我,然后抽噎着拥抱了我。“你活了下来,威尔……”

现在我明白了,显然我的名字叫作“威尔”。

花边褶皱领沃尔辛厄姆转身对我说:“请您跟我来,马上。”

我顺从地点头。我也希望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女王住在王宫里,那里明显会比这里安全得多……对了,这是个什么地方?我第一次安静地打量这个地方:看起来像是一个剧院。我在这里的身份是个剧作家,我的作品应该就在这里上演,而正趴在我肩膀上抽泣的小伙子应该是个演员。

这时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傻笑:难怪我小时候那么喜欢写音乐剧,我在前世居然是个剧作家!

但我应该是个不讨人喜欢的剧作家,否则德雷克怎么会想杀我呢。沃尔辛厄姆示意他的士兵把演员小伙子从我身上拉开。小伙子慢慢地走回舞台,还情绪激动地抱怨着士兵的粗暴,虽然从他的眼神可以判断出,他心里肯定觉得这种粗暴行为很迷人。

“我们要出发了!”沃尔辛厄姆命令道,他的权威确实不容置疑。我宁愿跳兰巴达舞,也不愿得罪这个人。哪怕是跳林波舞[18],或者跳鸭子舞都没有问题。

“女王陛下需要您和您的才华,莎士比亚。”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莎士比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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