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干什么呀？”
北野飒松开她的手，别开眸。
邢小州凑到他跟前去看。
他眉间微蹙，再次转开。
邢小州抓住他胳膊，又凑上前去：“干什么，多大个人了，闹别扭呢？”
“我在考虑，告诉羽真相，让他不许靠近你一步。”
“……”邢小州叹了口大气，“我都跟黑羽说清楚了，希望能有点用。他再这么偏执下去，我都要被搞出神经衰落了。”
“所以，告诉他是最好的办法。”
“不行不行！千万不能告诉他！”
北野飒并不满意这个答案，拉下脸。
“我想退出黑鸟。乐队已经成型了，没有我黑鸟也可以继续演出，不然再遇上黑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话了。”
“你以为你退出，他就会善罢甘休了？不管你承不承认，你邢小州都是黑鸟的鵺。只要你人还在这里，只要能让他找到你，他就不会让你离开黑鸟。这个时候你退出黑鸟，事态只会更加恶化。”
“恶化就恶化呗，直接从根本上拔掉鵺这个毒瘤不就好了。”
“不许。收回去。”
“啊？”邢小州不解地望去，“什么不许？”
“不许说自己是个毒瘤。”
“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个啥。”
北野飒握住她的手，牢牢盯着她。
邢小州不由笑起来，一甩头发骄傲地说：“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商陵的新晋校草，是时下最流行的小奶狗。就是算毒瘤，那也是人见人爱的毒瘤。”
“这个更不许，不许人见人爱。”
“那我就是人见人爱嘛！”邢小州挑衅地挤眉。
北野飒眸光一暗，抓住她的脑袋一顿乱揉，似泄愤般把她的头发揉成鸡窝。
“喂喂喂！”邢小州闪身晃脑地躲。
北野飒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脑袋：“成了，这样顺眼多了。”
“……”
“你要退出黑鸟就退。你一旦退出，我会把夜场还给羽。”
“嗯……不用吧？”
邢小州想起白业羽那句话。
飒没有任何理由收购夜场，除非是因为她。
刚刚北野飒说的话，就是在说因为她啊！
北野飒靠到墙上，唇边浮起一抹淡笑：“我无所谓。我要这个夜场没用。如果你还想继续演出，我可以留着夜场。不过，夜场的所有权也不在我手上。”
“嗯？不是你收购的夜场吗？不在你手上在谁手上？”
“关于这个，等到时候了再告诉你。”
“等一下……我不明白了，是你收购的夜场没错吧？”
“嗯没错。”
“那怎么会……不会有遇上什么麻烦了吧？夜场会不会又要遭罪了啊？”
“不会。”北野飒抓起她的手，牵着她往教室的方向去。
“你这样说我好虚……所有权都不在你手上，别人想卖掉夜场岂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我再买回来就好了。”
“！！！你买了夜场还把夜场给卖了，你怎么居心？”
“你猜。”
“我怀疑是你在搞事！”
“嗯，这么说也没错。”
邢小州抓住他的手臂，揪起眉头：“你说清楚啊！”
北野飒唇边带着淡笑，就不告诉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