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志气,不早了,赶紧回去休息吧。”两人聊完,乐忆夕还想找端暮白聊聊,可是连他影子都没有了,只好招呼小二把醉酒的两个弄上去。
次日,尤晓晓起来的时候,感觉到头痛欲裂,后悔喝那么多的酒了。
眼前的景象都是模糊的,半晌才缓过神来。
看见乐忆夕正趴在窗口不知道在看谁。
走过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问:“干嘛呢?”
乐忆夕很是自然的脱口而出“思君呢。”
“唉,你这一会儿见不到端暮白是不是会心里不舒服啊?话说他们干嘛去了?”
“说是出去置办点东西就回来。”感觉乐忆夕眼里少了端暮白就少了些许光泽,两眼无神只是想着能在人流如梭的人群中看到自己想看到的身影罢了吧。
“不错啊,进展挺快啊,都跟你汇报行程了,值得骄傲~”尤晓晓拍着她的肩膀夸奖道。
“这算什么?”讲到这儿,她就止不住得瑟起来了。
“听你这口气还有更值得骄傲的?说来听听啊。”见她一脸八卦的样子,乐忆夕不由得感到好笑,就跟他说了昨天发生的事。
“你真叫他老公了?在下甘拜下风。”
“过奖过奖,我跟你讲,好在他不知道老公是什么意思,你可别说漏嘴了。”她已经把自己怎样死的都预料好了。
“知道了。”就作势用手把自己的嘴用拉链拉上了。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那时候我记得我提到了关于现代的词,那时候你为什么不跟我相认?”乐忆夕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她怕她害怕的事情会真的存在。
“我也有点方,其实那天我也以为我们是一道的。
但突然间想到我有一次在华蓝国,也曾听闻男女朋友这两词,本想找出出自谁之口的。
但你也知道消息这东西,一传十,十传百,我可没那那么大本事。”尤晓晓摊了摊手,无奈道“听你这一提起,莫非…”
尤晓晓看向乐忆夕,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答案。
“不错,但我担心的事是,既然我们可以穿过来,也许别人也可以,但是不知道穿的人对我们是否,还是有害。”
乐忆夕看向尤晓晓的视线越过了她,看向了后面的楠木红椅。
或许早就该查了…
那日还未动身,那晚——
“初寻你帮我寻个人。”乐忆夕双手托腮,一脸任重道远的样子,不值得反驳。
“小姐,您说就算是上刀山下火…”
“不不不,你跟着我这么伟大的小姐不用上刀山下火海的~你回华南国帮我打听一个人。”
乐忆夕一会儿嬉皮笑脸,一会儿严肃的出奇,真不知道哪个面孔是她,或许都不是。
她顿了顿,清了清嗓子,接着道:“这人,与你家小姐我的穿着有着相似之处,名字,为人处事都与别人截然不同。
找到之后再派两个脑瓜子灵的人跟踪。看住之后再到这纸上的地方来寻我,切记,此事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他吐字清晰,边说边拿出一封信和银票推到了她面前。
乐忆夕内心:mp,我穷了还好带的钱够多,我的私房钱啊啊啊——
“那小姐岂不是要一人历练?我舍不得小姐。”初寻也是个重感情的人,也不曾离开过自己,哭哭啼啼的性子真是说来就来。
“想我mua,就利索的把事办完再来找我。”于是就留下一个夕阳无限好的背景给初寻自己体会了,自己已经屁颠屁颠的去找端暮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