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荷再次来到河岸,只见河岸白茫茫的一片,雪还继续下着,几天未停。积雪足有三尺之厚,洁白的雪面上留下一串脚印,约是几天前留下的。
“他来过湖边了那。”朱荷看见脚印有些激动,于是幻化成人,来到岸上。她边走边喃喃自语“我要找他解释清楚,也问清楚,男人是否如母亲所言……”雪被踩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一盏茶的功夫,朱荷沿着脚印来到一所茅屋。屋子青灰的炊烟袅袅升起,与湛蓝的天空划上一道浅浅口子。
“吱——”
朱荷推门而入,“屋子里有人吗?”她的声音极小且透露出一丝胆怯,“我进来了……”,朱荷抬起脚缓缓地迈进来.,又轻轻走过去,生怕打扰到主人。她从外有里打量了一下屋子:屋顶铺满了灰色干草,门是木门,轻轻推拉,会发出吱呀声响。走进房内,一张八先桌放在正中央,从桌子上的油渍来看,便知这是饭桌。茅屋仅有一间,床贴墙安置,一盏壶,一盏杯。看了屋子的主人之身一人。
“这里与我水晶宫大相庭径。”朱荷连连赞叹。这是她到人间见过的第一个建筑,虽然它不算。
这时,们突然响了。
“谁?”朱荷的话里带着不安与惊慌。
“你进我家,还问我是谁?”李于肆看着朱荷惊慌的表情,走进去,放下手中的鱼竿,嬉笑着说“那日,你为何守约。”
“母亲……不允许……离开家。”朱荷支支吾吾地回答。
“为何?”李于肆假装不知,故意挑逗,“是不是怕我害了你。”
“不是……你误会了……母亲说,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没个好东西。”
“我跟乌鸦有何关系?”李于肆故意问道,“我黑吗?明明不黑呀!”他走到前面的铜镜照了照,转身对朱荷笑了。
朱荷看见笑容,送了一口气。
“可能是我母亲,搞错了吧!”
“我教教你,男人是什么吧!”李于肆边说边靠近朱荷,朱荷见他靠近总想着后退,但她后面是床。
“不用了,我知道的。”她想地笑一笑,缓解这尴尬地局面,可惜她笑不出来。
“男人是让你幸福的东西。”
现在,他与她的距离不过三尺距离。她微弱的呼吸声他听得尤其清楚,似神女痴音。
他挽起她手说道:“今日相遇,若教错过,起不错失了一堂好课?”他扶着朱荷坐在床上,自己弄来了两盏酒,说道:“良辰美景,喝不吃杯酒?”
朱荷好奇地看着李于肆将一杯一杯酒倒满,自己拿起一杯一饮而进。她心想,“这酒与水晶宫的有何不同?”
她拿起酒杯,放在鼻子上,一闻强烈酒气熏人,酒闻起来没有那么好喝呢,“酒要大口大口喝才好呢。”李于肆见朱荷犹豫不决,笑着说了。
朱荷学着李于肆饮酒的样子,将酒一饮而进。酒量较浅的她,不觉红入四肢,脸色红热,浑身无力。
“你知道绝世宝珠吗?”李于肆见朱荷醉了,便试着套她话。
“那可是我们洞庭湖畔蚌精一族的内丹呢!”朱荷醉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回答。
“如何取内丹。”
“杀……了……取得……”
李于肆听后,从背后掏出一把刀朝朱荷刺去,他低头欠声,“对不起了。”
当刀离朱荷的心脏还有一寸时,这时朱荷再次迷迷糊糊醒来,然后咧嘴笑道:“你要刨蚌取珠吗?没用的,凡人的刀取出来的不过是一颗普通珍珠,绝世宝珠需水晶宫的专门法器。”
“如何去水晶。”
“哼哼~不告诉你。”
李于肆有些着急了,冬季很快过去,如果错过了是只能待到明年,可惜他的命让他等不了。
“我叫你男人是什么样的,你告诉我如何取水晶宫。”
朱荷迷糊说道:“好!”
李于肆轻轻将朱荷按在身下,躺在床上,扑碌碌地如小鹿乱窜。
他在她耳畔轻轻窃语,“慢慢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