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恨非离去后,阿?突然问了我一个我措手不急地问题。
“萧恨非什么时候来的?昨晚你都跟他在一块吗?”
这问题叫我如何应他。
“那天你被完颜桀抓走,我去救你,身受重伤。命悬一线,是他……派朱老板娘救的你我,他治好我的伤后一直未走……日夜照顾我。”
“难怪我今早去你房间里探望你,却看见他走出来的……”
“天色已晚,他不好麻烦朱老板娘,只好委身在我房间。”
阿?听到后,责骂我道:“他的话你不要信,你现在没有记忆,没有武功感觉很好吗?这都是他害得你……你怎么还往他跟前投怀送抱……”
我说:“我没法拒绝,他说,我是她妻子……可以前的事我虽记不得,但是返生莲告诉我,我曾……对他……”
“返生莲……返生莲,你奄奄一息时,你说你不会再喜欢他了……”他话音未落,人已不见踪影,独自一人离开酒楼。
“我没有……只是……心跳的有些快。”我的话始终全部没有说出口。
我坐在客栈的一个角落里的一个桌子旁,喊小儿要了一壶老酒。
“何为爱情?”
正当我呢喃自语时,店里的气氛被一个人打破了。
“朱荷,你给我滚出来。”
说话者身穿褐色粗布麻衣,腰间插一把长刀,看这年龄约有四十来岁。
那人只见朱荷并未现身,走到掌柜前,取了几坛女儿红。哐!摔在地上,酒哗啦哗啦地流出,酒跟坛子碎片飞快地渐出,像一把把刀片,片片飞去,有的割伤了其他客人,有的嵌入墙壁……从这碎片足见这人功力深厚。
整个客栈里,除了客人的叫嚣声之外,保持冷静地只有我和坐在我对面桌子上的青衣书生。
那青衣书生名唤丁鹤。别人眼里他是朱荷的至交。我从他眼里看出了他对朱荷的爱慕之心。
“哪里来的匹夫,在闹事。”丁鹤一口饮进杯中烈酒,“请你出去。”
似乎借酒壮胆。
那人转身望去,“喝!原来是一个书生!”他盯着丁鹤身前的酒,咧嘴嘲笑“你能拿起刀来吗?”话音落下后,将自己腰间长刀扔向丁鹤。
不知是那长刀太重还是那人用力过大,刀砸在桌子上,桌子瞬间粉碎。丁鹤摔了一跤,踉跄躲开。
那人见丁鹤如此不堪,狂笑不止。
笑声引来了朱荷。
“谁那么猖狂。敢砸我的店。”朱荷闻笑声出现,可刚现身,看见眼前的人,便慌了神,“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人一阵狞笑,“你这贱妇,把我闺女拐到哪里去了?”
“李于肆!你为什么还活着……你不是已经……”朱荷愣怔,算盘从手里脱了,珠子滚得满地皆是。
她眼神里充满了恨意。
李于肆弯腰捡起一颗珠子,啪!捏碎了“你这珠子质地不好呢。你不是有九颗血灵珠吗?怎么不用它来对付我。”
我听得一头雾水,血灵珠?是为何物?我向朱荷那看去,她脸色极为不好。眼神空洞无光。
李于肆又是一阵狂妄的狞笑,“老蚌精,把我闺女交出来。”
“你女儿早死了,死在洞庭湖底。”
朱荷的声音竭斯底里,手里默默催动法术,将地上的珠子串成一条长链。
“你这人怎蛮横不讲理,她都说没见你女儿了,你怎苦苦相逼一个妇女呢?”我觉得一个大男人不能这样欺负一个女子,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出手助一臂之力。
李于肆将目光扫向我这边来,“又是一个不怕死的人……”
朱荷说:“这是我们的私人恩怨,请勿牵扯他人……”
扔在地上的长刀像是长了退一样,从地上飞起,脱了鞘,直向我飞来。
我反应不及,正思考如何去接那把刀时,一串珠子飞来,拦住了长刀,不过珠子却粉碎了。
珠子里散发出一阵迷雾,眼前只有白茫茫的一片,我感到头有些昏沉。
“那个,丁举人,你头晕吗?”我问到。
丁鹤也感到混混沌沌,“确实……有点。”他因凡胎肉体,承受不住迷雾的药力,话音刚落已混过去了。
“你这个泼妇,敢下药……老子不杀了你……”李于肆怒骂着,显然他已中了迷雾之毒。
朱荷笑了,“这迷雾是我研制了十年的成果。”
他们的对话我越听越迷糊……
“要打我们出去打去,别拆了我的店。”
“我偏要拆了你的店。”
……
等我醒来时。发现来到了一片郊外。
“你醒了?发生了什么事情。”阿?坐在我旁边,歉意说道,“我不该跟你你吵一架,等我赶来时,客栈也已经坍塌了。”
我看了周围,“丁鹤呢?他也晕了。”
阿?有些疑惑,“什么丁鹤?他是谁?”
我有些着急,便起身赶去,刚站起来,便感到头晕目眩,“丁鹤也晕在那里了,我要赶快去救他。”
“你有什么本事救他?”阿?的话里充斥嘲讽,轻视。“你不是以前的你了。”
他的眼神里流露出丝丝难过,“以前的,武功高强,刀刀致命。”
“呵——是吗?”我自嘲一笑,“你跟那个萧恨非都是一路货色。”
“过去的我是怎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