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娅装作有些惋惜的看了苏念念一眼,而后摇了摇头。
“她应该什么都不知道。”
“我见她的时候,她解释说,当时看到陆小姐有危险,因为记得陆小姐曾经提起过司总家里还有一位小少爷,所以情急之下就胡说八道了。我也是反复确认,最后相信她确实不知道,只是一时的胡言乱语,就离开了。”
陆软软心头一震。
司昊哲有个儿子的事情,她从未对念念说起过。
米娅这么说,就是在编瞎话。看来念念疯了,她脱不了干洗。
只是司昊哲并不这么认为,他问清楚了所有他想知道的事情,就吩咐米娅离开了。
“司总,念念为什么会发疯?她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发疯?”
陆软软仰着头,望着那个男人,幽幽的问着。
她眼底有极度的痛苦之色,问着问着她落泪了。
“念念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被这么折磨,这么伤害?就因为她查了孙婉君那样一个,恶行累累的坏人吗?”
“司昊哲,昨天是你,以已故老师的名义承诺我,会揪出凶手,绝不放过凶手。你反悔了,只因为你是司昊哲,你说的算,你想怎样就怎样。你要护着你的人,我没资格管。可你还答应我,会放过念念,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的。”
“让念念不受到伤害,放过苏家,根本就不碍着任何人的事情。”
“可念念疯了,她疯了!她才二十四岁,这么好的年纪,却只能在疯疯癫癫中活下去。你不会那么是非不分,连个说法都不给我的是吗?你会给我一个说法的,对吗?”
抓着司昊哲的手,陆软软好似最后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我相信你,你会给我一个说法,我等你的说法。”
若是往日,陆软软这么死皮赖脸的黏上来,抓住他的手,他一定会十分厌恶的甩开。
可今天发生了这样的变故,他无法狠心推开那个泪眼婆娑的女人。
“我会给你闺蜜,请最好的专家去治疗。”
司昊哲沉声开口。
陆软软哑然,“只是去治疗吗?那是念念的一辈子……”
“司总。”
陆软软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摘掉了手上的翡翠镯子,“我知道你不喜欢有人用伯母当筹码,可我今天还是想用一次,就仗着伯母生前喜欢我,我对她还算尽心,她送了我翡翠镯子的份上。司昊哲,我求你给我一个我能接受的说法。”
“我知道这镯子的意义,只要你给我一个说法,我就把镯子还给你。这镯子从今以后就是伯母留给她未来儿媳妇的传家宝,从今以后我都会管好我的嘴,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伯母曾经把它送给了我。”
“司总,你有你要等待守护的人,我相信你会给她最完美的爱情。我用这支镯子,换一个我可以接受的说法。”
她去谈条件,哪怕会犯了司昊哲的机会,她也必须要谈这个条件。
司昊哲沉默了,可他的眼中有明显的动摇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