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水池里的殇末,露出一抹无奈又宠溺的笑容。
等他露出了之后,才后知后觉的觉得不对劲。
等等……
等等!他,他刚刚说了什么?干了什么?!
他居然对那个给他下毒的那女的产生了那种奇怪的感觉?甚至还觉得她可爱?!
而且他刚刚……好像还把他那条最心爱的小白蛇扔到树上去了?
他,他是不是魔障了?
还是说……那个女的又给他下了什么毒?
殇末可是完全没有那副妖孽,祸害众人的模样。
他一脸惊恐的抱着头,怀疑人生。
—
白筠看着木箱里满满的男装,鼓了鼓腮。
殇末……
我记住你了!
她拿出里面一套在里面简直是少的可怜的白衣,便直接去换上了。
—
殇末穿好衣服,刚走进院子里面,便看到自己的寝室里面走出一个白衣翩翩的女子。
白筠一身白衣,仿佛一尘不染。
殇末有点愣住了。
他看着那双清澈的琥珀色眸,里面倒映出自己的身影——小小的,似乎还在晃动。
她……眼里有他。
突然,白筠眼底滑过浅浅的笑意。
“好看吗?”
她张开手,转了一个圈,白色的衣摆随着她的动作飘起来。
殇末轻咳一声。
他刚刚怎么了,又入魔了?
殇末轻轻的别过脸,努力让自己妖孽的脸上看上去带着几分严肃。
“姑娘何时能把解药给本将?”
白筠歪了歪头。
“两个月哦,殇将军慢慢等吧。”
殇末感觉自己差点被气得吐口血。
算了,毕竟这小姑娘一开始就是说两个月。
原本以为这样好吃好住待她,能让小姑娘松下口,结果……
如果要是白筠知道了,才是真正的要气得吐口血。
这叫好吃好住?
殇末转过脸,轻轻地扯出一个笑:“那麻烦姑娘在将军府的时候,能自重些,毕竟本将在军营里呆久了,不能保证自己一冲动做出什么来。”
白筠眨了眨眼。
她内心感觉有点……疑车无据。
但又觉得这大坏蛋是在说一冲动就要打她。
不过也没关系。
白筠走近了几步。
她直接一把将白衣掀起,露出里面的亵衣。
“那我穿你的亵衣,自重吗?”
话音刚落,白筠感觉到眼前这个妖孽将军似乎掉色了。
空气突然寂静了一秒。
“你,你再给本将说一遍……你穿的是谁的亵衣!”
殇末红着脸,声音都带着颤抖。
此时害羞的模样简直是敲可爱。
他甚至那勾人的眼尾都在微微泛红。
看上去好欺负极了。
白筠默默的转过头。
“你的……”
—
董晚晚现在正在一家茶馆跟独孤子寒喝茶。
她仰头饮了一口,紧接着放下,烦躁的开口:“所以说……你的那些侍卫也是没有找到白筠?”
独孤子寒有些歉意的开口:“抱歉晚晚,朕那些没用的侍卫确实没有找到。”
董晚晚郁闷的把头埋在手臂里。
声音显得有点闷:“不能怪你啦,而且你是皇帝,跟我道啥歉,我知道你肯定也是尽力了。”
就这么沉默了一会儿。
独孤子寒突然又开口:“晚晚,后日便是我母后的赏花宴,你也去吧。毕竟到时候来的人会很多,锦小姐的线索……应该可会更加明了。”
董晚晚眼睛亮了亮。
“阿里嘎豆……欧尼酱!”
独孤子寒黑人三问号。
不过没关系,他也大致能猜出来,董晚晚应该是在说感谢他的话语吧。
他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不用谢朕,你的事就是朕的事。”
董晚晚挣扎了一番,决定放弃小奶狗。
“霸道哥哥,你真帅。”
董晚晚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