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慕语气凌厉，“你跟踪我？”
“诶，我一个小老头怎么会跟踪你？我最近在这溜达看你进出跆拳道馆。”老头吸溜一口奶茶。
“真的小女娃看你合眼缘我真想教你跆拳道，包你三个月内打遍天下无敌手。”
唐慕哪里会信他的话，抬脚往外走。
“相信我啊！”
唐慕走在街上，旁边老头使劲推销自己。
被路人盯的多了，唐慕戴着口罩，无奈答应下来，隔天按约定的时间地方等老头。
唐慕就被老头安排的服服帖帖。
老头连她在学什么招式都知道，一定程度上改良，攻击性更强。
招式学得差不多了，老头甚至带她去了……生死擂台。
那段时间，唐慕两三天一个生死擂台，完全是在刀尖上过日子，技术又是质的提升。
那是唐慕过得最不像名媛的时间，上了生死台，总比去那些商业宴会好，宴会她能不去就不去。
她问老头叫什么名字，老头没说，她便一直叫他怪老头。
一个老头，看着像乞丐一样，极爱喝奶茶。
三个月后，老头说不见就不见了，跟他承诺的一般，她打遍天下无敌手，创下生死台连胜记录。
唐慕找过老头一段时间，一直没找到。
“不想。”唐慕回答。
老头没打算计较这个，“我说你什么时候傍上这么个金主。”
“他找你过来的？”
“那可不是，我当时在日本排队买奶茶，一下子就把我劫走了，说是给人当教练，我不愿意。”
“现在你怎么站这里？”
“人宋爷财大气粗，在帝都每个奶茶牌子都给我买了一家，还保护我安全，这不是没忍住嘛。”
唐慕汗颜。
也只有奶茶困得住老头了……
“不过你不是会跆拳道吗怎么还要学？”
“宋之辰不知道，我也没打算告诉他。”幸亏是遇到了老头，她可不想重新学一遍。
“行，我之前跟他说了，我教他不会在。”老头谄笑，“为师教你点更不一样的？”
老头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比成一个姿势，朝唐慕的眉心比划了两下。
枪？
“你还会这个？”
“嗨，老头我样样精通。”
说完老头带唐慕去更衣室，打开上锁的柜子，往里推。
是密室。
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枪，不远处放置靶子。
“东西都是消音过的，放心。”
老头讲起了开枪时的要领，不同枪型的构造，唐慕认真听着，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今天先到这里，先出去。”
唐慕出来的时候，宋之辰倚在车边抽烟。
“宋之辰。”
宋之辰回头，手里的烟扔掉，灭掉。
“训练完了？”宋之辰眉头重新舒展开来，回复一贯随意模样。
“嗯。走吧。”
宋之辰在开车不忘问唐慕：“教练怎么样？有没有为难？有不适应吗？”
唐慕一整天被他问累不累、会不会不习惯，心里有些烦躁。
耐着性子回答：“我没那么娇贵。”
“谁不知道唐慕在帝都出了名的花瓶。”
“都什么年代了，宋爷竟相信外面那些人怎么说的，明明当事人就在你旁边。”
宋之辰挑眉，没有否认。
刚才从跆拳道馆里出来，打了几个电话，闲散下来，心里不知道为何压抑得厉害。
烦得很，从口袋里拿出烟点燃。
再然后是唐慕叫他的名字，淡淡的。
宋之辰抖抖烟灰，看唐慕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扔下烟，眼神晦暗不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