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几天前拎猫入住,死皮赖脸地生生住上了好几天。其猫完美继承了主人的死皮赖脸,身上的伤好个大概,就从窝里出来,拿灵桦的沙发练起爪子来。
第一天晚上,洗完澡后,秋燎抱着被子嗖嗖嗖翻身上床,速度极其迅速。
“滚下来。”
“……”装听不见。
“秋燎,我昨晚救你一命,你是不是忘了?”
被子下传来闷闷的声音,“我救你多少回,你归络一下,就从里面抵罢。”
“……”虽然不那么让人舒服,然而倒是也没错……
“你自己那不是有沙发吗?”灵桦攥了攥拳头,牙根咬得咯吱咯吱响。
“病患睡不了沙发。”又是一声。
“行!”他低喝一声,顿了顿,也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好像所有能说的都被床上那人堵了住,心里憋屈的要命。嘴巴张了张,还是哑口无言。
索性抱了床上的枕头和他自己的被子,气冲冲地向客厅走去。也算是给他自己挽个尊,“那我睡!”
在第四天某人死皮赖脸空中一个翻滚,熟练地跳到床上之后。
灵桦再也受不住,浑身因在沙发睡了三天酸痛无比。第五天天还没有亮,一个人瞬移去商场里面扛回来一张床,扔到了秋燎的卧室,又将他之前那张已经不能睡人的床用白棍劈了个几半,泄愤似的运到郊外扔了。
回家之后总算底气大振,拎着猫窝和那床不速之客的被子,一并扔回了不速之客的家——五步之隔的隔壁。
“唉,有些可惜,和你住在一起,虽是有些不大方便,倒是也算得上其乐融融。”
“啪——”门在面前被关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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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倒是风平浪静,没有什么怨灵上门,偶尔找上来一些,都是善意温和的魂灵,被灵桦领着走了。
如此一来,秋燎在家里呆着闲了好些天。原先以为那精怪会重新找上门来,导致每天晚上他只是浅睡,等待着。等了好些天,也没见那精怪现身。
不过有他在家里,似乎奈奈睡的比平时要安稳些,近来,一整天大概都在睡觉。很少见它活动。
其实真相只是某个少女不想面对现实。
她身上的毛因为受伤,伤口处旁的毛之前被灵桦剪了个干净,看起来坑坑洼洼的。对一只小女猫来说,总归是不大好看的。
秋燎一直在家,导致她没机会,也懒得变回原样,连平时爱照的镜子,都刻意不从它身边经过。
本来就是一段低迷期,碰巧,还碰上一个毒舌碎嘴子主人……
“奈奈——奈奈——奈奈——”
她疑惑回头,看向喊她的那人。
“你的毛,好丑呀。”
她龇起牙,狠狠将头甩回来。
“奈奈——奈奈——奈奈——奈奈——你怎么不理我呀。”
她龇牙回头,尾巴不耐烦地在空中甩来甩去。意思是有屁赶快放。
“没有小男猫喜欢你咯。”
她嗷呜一声,翻了那人一个大白眼。再次将头甩回来,嗓子里呜呜起来。
警告,你个愚蠢的人类。
“奈奈——奈奈——奈……嘶”
她扑上去就是一爪子,抓得那男人终于闭上了那张叭叭叭叭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