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破解之法,其实说起来难,也不算难的。妖骨灵鬼花树,乃是以妖魔骨骼为肥料,生长而成,其中,妖魔瘴气如水,天地元气如阳光。
此种妖骨灵鬼花树,十分诡异。一旦彻底长成,一块根茎之上,如果生长出了超过九百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株可独立的妖骨灵鬼花树。那么,这妖骨灵鬼花树,便是超越了一种极限,很有可能,产生蜕变,化作一种异灵的。
这异灵,便是一种另类生命,可以化形,不再局限于一地。
到时候,后果可想而知。”叶南略一思忖,便是说道。
“妖骨灵鬼花树化形?可以自由移动?那岂不是说,永夜王朝可能到处都是化作天地元气匮乏区?”海天亲王有些震惊。
诸多先天生灵级别的高手闻言,也都是吃惊。
“不错,的确就是这样的。不过,海天亲王,也不必太过吃惊。”叶南一笑:“叶某所说的,只是一种可能。
事实上,只要我们不让这妖骨灵鬼花树,超过一定的范围,便也就是限制了其之生长。等于是说,在一定的程度上,便是否决了这种可能的发生。
且我所说的那种妖骨灵鬼花树化作异灵的可能,也并不如何高的。可以说,十分之低。等闲之下,唯有两个种族彻底爆发大战,才有可能如此的。
如永夜王朝与佘贝利魔族这等妖魔一族的一支之战,只能算是两个种族的大部落进行战斗,伤亡规模,应当是不足以,令这妖骨灵鬼花树,进化蜕变成为恐怖异灵的。所以,暂时不必担心。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要小心一二的。毕竟,在历史上,妖骨灵鬼花树每一次出现,都是引起不小的恐慌的。
甚至,都是曾有赤地千万里的情景,在这武天大陆完整之时,出现过的。便是妖魔一族,都曾因此你,大伤元气。据传,妖骨灵鬼花树,曾经出现过神明级别的存在!
据传,有神明陨落,神灵更是陨落如雨,最终,才是令得这神明级别的妖骨灵鬼花树,最终成为了传说。”叶南说道。
海天亲王等闻言,全都是吃惊。
他们并不觉得叶南是在危言耸听,事实上,如他们这等高手,智慧不凡,虽然知识性欠缺,但是,对一些话语的识别能力,还是有的。
叶南所说,并不是虚构,而是真实存在过的。
“为了杜绝这种事情的发生,所以,我们便需要做一些准备。如我先前所说,炼丹副职、炼器副职、灵植副职、毒之副职,这四大副职,能够克制这妖骨灵鬼花树的。
其中,炼丹副职要克制,很是简单。因为这妖骨灵鬼花树,本便是有毒。炼丹副职,只要截取其一部分妖骨灵鬼花树,进行研究,以炼丹宗师的眼界,足以构建出对应的解毒丹方。妖骨灵鬼花树,本来就是剧毒之物,将其毒全部化去,自然也就是生命不村,彻底死去的了。
当然,这是最初之时的办法。现在,我们人族三百六十五副职,都是十分健全,有许多现成的办法,倒是不必如此的了。
而且,这破解之法,一共有三十六种。其中,最简单、最实际、最直接的办法,便是复丹之法。”叶南说道。
“复丹之法?”炼丹宗师孙旺,不由呢喃,似乎明白了什么,可眸子中,更多的还是迷茫与迟疑。
显然,便是只是知道了方向,可依旧是有些不明所以的。
这并非是孙旺不行,事实上,便是如叶南所说,身为炼丹宗师,足以对症下药的了。即便是以前没有见过这种妖骨灵鬼花树,可想出破解之法,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可永夜王朝,现在缺的,就是这个时间。
一旦真的等妖骨灵鬼花树,真正的爆发出来,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一场灾难。
不说蔓延整个永夜王朝,但是,至少,这魔灾也是会祸乱更大的疆域的。到时候,眼下这座沙石城,怕是都无法保住的。
“复丹之法,以清血丹、污血丹、燃血丹为一组,石化丹、碎石丹、火炎丹为一组,冰雪丹、阴寒丹、紫雾丹为一组,清河丹、浊流丹、无水丹为一组,烈火丹、赤火丹、鬼火丹为一组。
每一组在即将成丹的时刻,都是强行融合。且这五组,同时进行,在这五组混合灵丹即将成丹的瞬息,全都是如法炮制,依次强行融合,便是可以得到一枚灵丹,名曰逆生转死丹。
此丹,每一粒,都可灭度方圆十里之内的妖骨灵鬼花树。并且,可以维持七天。七天之内,这逆生转死灵丹,药力不散,妖骨灵鬼花树无法生长出来。”叶南说道。
“哦?复丹之法居然还能如此使用?”炼丹副职宗师孙旺,在那里呢喃,眸中露出一丝凝重与沉迷周四额。
叶南并未接话。
他看的清楚。
此刻,这炼丹宗师孙旺,已经是陷入了沉迷之中,在不断的思考与推算。
叶南很是清楚,此刻就算是与这炼丹宗师孙旺去说什么,他也都不会搭理的,因为整个人,都已经是陷入了沉迷之中,浑然不知外物。
只能等他自己醒来。
“不愧是能够晋升炼丹宗师的人物!”叶南暗赞。
他很清楚。
能够晋升到一个副职宗师,很多时候,天赋很重要,可是天赋再牛,不去努力,也是白费的。
叶南在这一点上,自愧不如孙旺宗师。
他虽然也是在副职之上,有着诸多的造诣,但是,更像是继承遗产,与自己赤手空拳的打拼,有很大的不同。
在副职痴迷程度上,他远远及不上孙旺宗师与连岐宗师等的。
有些敬佩的看了这孙旺宗师一眼,叶南就是看向了灵植副职宗师赵姓老者。
见此,赵姓老者顿时就是神色一凛,有些肃然受教的模样。
“灵植副职,顾名思义,便是种植各种灵植的副职。所以,灵植副职,要克制妖骨灵鬼花树,其实最是容易,可也是最是艰难。”叶南略一思忖,便是整理言语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