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走也是等明天了,如今大战刚过,黄天教的地盘和资源还需要祝烈详细的处理一下,就先不打扰祝烈了,待他忙完再和他说也不迟。
祝烈虽然有事,祝炎可是闲着呢,“咣当”一声,“小子,如今黄天教已经完了,今后你有什么打算啊?”祝炎还是一副闲散的样子,根本没有一点女儿家的姿态,还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大小姐,你不知道进来要敲门的么,咱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让人误会啊!”叶风调笑着说道。
“我一个女孩子家还没有怕呢,你怕什么啊!”祝炎鄙视的看着叶风。
“你确定你是女孩子么。”叶风小声的嘟囔着。
“你说什么,你给老娘再说一次。”祝炎双手掐着小蛮腰,一脸的不爽。
“啊,没什么,我说你长的太漂亮了,我配不上你。”叶风开玩笑的说道。
“哼,你知道就好。”祝炎嘴上这么说,心里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
叶风走出门外,“说吧,大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啊。”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啊,真是的。”祝炎幽怨的说道,看得叶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怎么感觉自己是抛弃了他的负心汉似的,这种感觉来的太诡异了。
叶风揉了揉太阳穴,祝炎看叶风这个样子,“好了,你是不是要走了?”
“是啊,在这古炎宗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了,该出发了。”叶风遥望着远方,一脸的萧瑟。
“可是,你还没有教我阵法呢,你都答应过我了,我不让你走。”祝炎拽着叶风的衣袖,倔强的说道。
“炎炎,等我下次回来了再教你,好么?”叶风轻轻推开祝炎的手,叶风下的决定没有人可以改变,更何况祝炎和叶风也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是师兄妹罢了。
当然,这是在叶风看来,祝炎怎么想的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祝炎松开叶风的衣袖,转身跑了,叶风还以为祝炎在耍小孩子脾气也没有理会,可是叶风又怎知在祝炎转身的那一瞬,双眼早已被泪水模糊了。
又一个女孩的心为叶风而动,可惜叶风自己却还像个傻子一般不知道呢。
次日,叶风向祝烈辞行,“宗主,小子该走了,想要去那更广袤的地方看一看,这少宗主的位置我看还是留给其他年轻人吧。”
祝烈微微叹息一声,就知道留不下叶风,像叶风这样的人定不会安居一隅,早晚都会腾龙在天,到时自己也只有仰望他的份。
想到这,祝烈倒也没有阻拦的意思,“既然你已经想好了,那就去吧,不过我古炎宗的大门随时向你敞开。”
叶风抱了抱拳,郑重的说道,“宗主,保重。”
祝烈话中的意思很明显,若是叶风在外面惹了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随时可以回到古炎宗,古炎宗一定会庇护他,但是叶风又岂是那种人呢。
一直到叶风走,祝炎也没有露面,叶风摇了摇头,转身向山门外走去。
“傻女儿,出来吧,人已经走远了。”祝烈无奈的说道,这叶风临走还俘虏了自己宝贝女儿的心,看着祝炎那一脸的不甘。
祝烈叹息着劝道,“女儿啊,叶风这小子将来一定会在那遥远的地方发光发亮,必定会成为修真界的一颗新星,你若是想要追赶他的步伐,就必须努力修炼,否则的话,你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祝炎抹了抹眼泪,坚定地说道,“我会的,我一定会超越他的。”祝炎的天资绝对是这厚土城中当之无愧的第一,只不过一直都比较贪玩,所以修为比那黄天教的少宗主还要弱一些,但她若是好好修炼的话谁也不知道会有多么大的潜力,或许到时候会给叶风一个惊喜。
叶风走出厚土城,取出当初得到的地图,只见和厚土城相邻的城市距此都有数万里的距离,怪不得一般没有其它城市的人出现,甚至都没有太多的来往。
叶风将黄浪从屠神塔内放了出来,只见那黄浪一出来就四处张望,“这是古炎宗外?”黄浪惊喜的问道。
“是的,不过你黄天教已经被灭了,你不用激动,如今将你放出来,不过是看你人还不错,你若是愿意归顺我的话,我可以让你和我在外面一起历练。”叶风淡然的说道。
那黄浪震惊到,“什么!我黄天教被灭了?不可能!”虽然黄浪之前就觉得和叶风对抗是个不明智的决定,但是要说叶风可以灭了黄天教,那他绝对不相信。
“古炎宗有一位老祖晋升到大乘期了,要灭你们黄天教还不是轻而易举。”叶风嗤笑道。
“不要多说了,我只问你是否愿意追随于我?”叶风早已不耐烦了。
“我父亲呢?”黄浪失魂落魄的问道,被困几日,竟然遭此大难,一切都是因为自己,黄浪满心的自责。
“黄天教的宗主么,被放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真的!我父亲没死么?”那黄浪激动的说道,本以为宗门被灭,父亲乃是宗主一定难逃厄难,没想到那祝烈仁慈,竟然放了父亲等人。
“当然了,我还能骗你不成,现在你可愿意追随于我。”叶风就是怕这小子把自己当成他的杀父仇人,到时岂不是养虎为患。
如今一切都说开就好了,这黄浪的资质还是很不错的,到时可以成为无尘宗的一大支柱。
“可以么,你真的敢让我和你一起历练么?”黄浪不信任的说道。
“当然了,我对自己的实力还是很自信的,就凭你还影响不到我。”叶风狂妄的说道。
“好,那我就追随你,我倒要看看你这样的妖孽能再那皇武大陆的中心掀起什么风浪。”黄浪一脸的向往,似乎早就想去那中心区域看一看。
叶风欣慰的看了看黄浪,这小子虽然不算什么好人,但确实是真性情,可以相信,路上有个伴也好,回头望了望古炎宗的方向,如此实力的宗门在其他地方不知道有多少,只有那样的地方才足够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