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风慢慢悠悠的向着里面行去,早进去了未必就可以得到什么东西,还不如等他们争抢一番,自己在进去。
甚至叶风都想堵在洞口打劫一番,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真那样做的话,恐怕出了这里,就没有叶风的容身之地了。
更何况之前就已经有老怪物关注过叶风,叶风可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不敢太嚣张,否则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叶风还没有进去,洞内已经传来了众人的叫喊打骂声,异常的激烈,前行了上千米叶风才见到了一个溶洞,洞内本来就不大的空间到处是人。
甚至叶风还看到了小雷正在和一名元婴后期的修士打作一团,好像是在帮他师兄抢夺天火,一名和小雷穿的一样衣服的虚神后期修士正在和一名云宗的修士打斗。
旁边碧天教的人和万血们的人打成了一片,场面混乱不堪,没有人能得到天火。
只见溶洞的中间有一个圆柱形的石台矗立在那里,石台上一簇亮红的火焰不断跳动着,只要有人敢上去收取,就会遭到旁边修士的集体攻击。
一时间根本没有人敢上去收取火种,四处观察了一下,只见不远处还有一朵火种在摇曳着,叶风定睛一看,竟是排名靠前的地火无心炎。
此火虽然伤害不算太高,不过主要的作用是用来攻击敌人内脏的,直接钻进敌人的体内,焚烧内脏,故此名为无心炎。
乃是恶毒之火,一般人敬而远之,这火种也是千年难得一遇,如今竟然出现在了这里,还真是盛产火种的好地方。
有了这火种,那些人争抢的就更激烈了,这样倒是对叶风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嗤“破空的声音传来,叶风急忙躲闪,只见左侧一只飞刀从叶风的耳边划过,吓了叶风一跳,竟是有人在攻击叶风。
此人乃是元婴后期的修士,叶风不由大怒,自己又不认识他也没有招惹他竟然攻击自己,自己有这么招人恨么。
只见那青年抖手又是三把飞刀飞来,直取叶风的眉心,心脏和咽喉,下手不可谓不歹毒,叶风随手就将三把飞刀接住,然后又扔了回去,
对面的男子大惊,本以为叶风元婴初期,想要趁叶风不备直接击杀叶风,在穷的人在这里面也一定采到了不少的灵药,故此才对叶风出手的,
怎知竟然撞到了铁板上,任他怎么想也想不到叶风区区元婴初期的实力竟然可以接住他扔出的飞刀,就算是同境界的人都不可能做到。
那青年急忙躲了过去,“小子,你到底是谁,怎么可能有如此实力?”
“老子还没有问你,好好的干嘛找我麻烦,既然你自己找死,我也没有办法,只能成全你啊。”叶风随意的说道。
只见一招渡天掌直接拍了过去,那男子瞬间射出了数把飞刀,全部被渡天掌拦了下来,掉落在地,那男子大惊。
双掌横推,企图挡下叶风这一掌,毕竟叶风才元婴初期的实力,他不相信叶风有这么妖孽,可惜天不如人愿,那青年直接被一掌拍飞。
叶风身形紧随而上,一脚将那青年踏在了地上,只见那青年喷出了一大口鲜血,抬起右手指着叶风想说些什么,可惜已经没有机会了,头一歪断了气。
叶风抬头装作什么都没做的样子,毕竟众人早已乱做一团,谁会关注叶风这元婴初期的修士。
不过有一名虚神后期的修士却是正好看到了这一幕,不禁心下一惊,暗暗记下了叶风的样子,怕一会儿叶风会横插一杠。
叶风没有急着收取天火,现在的局面根本没有人敢去收取,只能等他们分出个胜负,或许才能有机会。
叶风就在一旁悠闲的看着众人的战斗,刚才好心劝告叶风的二人也在和人激烈的战斗着,对手也是两名元婴后期的修士,不过他二人却处在了下风。
甚至有一人已经岌岌可危,身上早已布满了伤口,叶风不由皱眉,算了,帮帮他们吧,毕竟刚才人家也好心提醒了一下叶风,如今这样的修士已经很少了。
不过叶风也不想让人们注意到他的厉害,只见叶风随手捡起地上的几把飞刀向着那边扔去。
本来那提醒叶风的男子就快被一刀砍中了,突然一把飞刀飞来,那男子急忙抵挡,趁这个机会,那男子直接一剑刺在了对手的胸口。
那男子惊恐的看着自己胸前的长剑,一脸的不甘,想要看看是谁扔出的飞刀,可惜没有了那个几乎,劝过叶风的那男子直接将长剑拔了出来,又在他的咽喉上补了一剑,可怜的男子死不瞑目。
这男子来不及看是谁帮了他,赶紧向自己的同伴那赶去,二打一很快就了结了战斗,这时叶风早已关注到了小雷的身上。
只见小雷的对手是一苍莽大汉,小雷的双手上电弧缠绕,每一击都让对面的大汉一阵痉挛,大汉根本就不是小雷的对手。
不过小雷好像没有解决战斗的意思,一直和那大汉缠斗,叶风不由笑了,小雷一定是不想帮他的师兄,这才故意拖延时间。
只见那几名虚神期的修士战斗更是激烈,虽然同为特等宗门的弟子,可是实力还是各不相同的,云宗的那名修士竟然占据着上风,死死的压制着那万血们的弟子。
而那沧澜派的修士则是压着碧天教的弟子打,虽然如此,可是想要杀掉对方却是难如登天,毕竟彼此的实力并不是碾压性的,到了这样的境界想要杀死对方哪有那么容易。
叶风不由急了,这么下去,还不知道要浪费多长时间,实在没有办法的话,只能是亲自动手了,只不过这样的危险较大一些。
不巧的是叶风正好找上了刚才看见他出手的那名修士,正是小雷的师兄,叶风向着他们的战团靠近。
见叶风走来,那沧澜派的修士谨慎的望着叶风,不敢有一丝的小觑之心,叶风自然看出了他的谨慎,不由郁闷,这男子有这么小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