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最近摄政王的野心是越发的膨胀了,手握兵权不说,还试图取而代之,简直是嚣张至极。”
洛祁面色一冷,皱眉捶首,恨不得能将对方杀而快之。
洛纾则是难得收起了嬉皮笑脸,曲指轻敲桌面:“确实,如今之际就是夺回虎符,但朝堂上大多都是他的支持者,明面上去夺,难啊!”
“咔喀咔喀咔喀咔喀咔喀。”
………………
洛纾意味深长的看了嗑瓜子嗑的没心没肺的忧玏曦一眼,又把目光转向了洛祁,沉声道:“最好的方法,还是…………我们自己去拿。”
说不好听点也就是偷,这一点洛祁明白,可是:“年王府守卫深严,必须得有万无一失的把握才行,需得从长计议才行。”
“这么麻烦咔喀咔喀咔喀咔喀。”
忧玏曦听着两个人说来说去,不就是为了偷一个虎符吗?那个什么虎符很难偷吗?还从长计议?
好麻烦啊!
都不能好好的听故事吃瓜子了。
“麻烦,忧姑娘是不知道那年王府基本上是有进无出啊。”洛纾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笑着看忧玏曦。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洛祁这么信任忧玏曦,但是他对他可没什么信任,印象紧紧是停留在有趣上。
“是啊,很麻烦,如果那个虎符你要的话我去给你拿过来,不过…………”忧玏曦转眸看着洛祁,讯问着,却突然脸色为难了起来。
不待洛祁接话,洛纾就好奇满满的问:“不过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个忧玏曦好奇的很,总感觉她不简单。
一旁的洛祁也眯了眯眼睛,显然对她要说的内容很感兴趣,眼尾扫过洛纾,带上了一丝危险,让后者收敛了一些。
啧,他还是想弄死洛祁。
这个想法从见了他开始就不可抑制的开始生长,莫名其妙的很,不过他也不讨厌就是了,没事逗逗他,让他漏出不一样的神色也挺有趣的,不过他发现,最近的洛祁变得有些不一样了,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感觉就像是更危险了,让他有总压迫感。
不过想弄死他的想法依旧没有变就是了。
他很好奇,这两年来洛祁在外面经过了什么,亦或者他一直在藏拙。
这个认知让他兴奋不已。
“不过我不知道是什么模样,你得画出来才行。”忧玏曦丢掉了瓜子,拿起一个苹果开始啃。
嗯,瓜子嗑的有点渴了。
正好吃个苹果。
这苹果挺好吃的,脆脆甜甜的。
不错不错。
看着小土匪啃苹果啃的开心,洛祁也没忍心打击她的自信心,和洛纾约定了今晚去年王府先探探。
本来打算今晚住下来的洛纾感觉自己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还要去当免费的苦力。
有他这么倒霉的吗?
怎么洛祁一回来他就开始倒霉了?
哎,做人难!
做个闲散的皇子更难!
啃完苹果的忧玏曦:“画好了吗?”
以为她只是说说而已的洛祁:“………………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