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历一千三百三十一年,春去秋来,时间流淌,秦易生活在山谷里的第三个年头。他从襁褓里的婴儿,到呀呀学语,到蹒跚学步,活泼乱跳的调皮模样,再到现在的巧舌如簧,时光转瞬即逝。
这里的人对秦易极好,总能给予秦易家人般的关爱和温暖,每天逗得秦易嘻嘻哈哈大笑,秦易视他们为家人,珍惜每一份情谊。刘伯公、张央全和钟晓风三位老人就更不用说了,他们经常陪伴在幼小的秦易身边,在秦易还是嗷嗷待哺的婴儿时,亲手给秦易喂食豹奶,营养丰富的奶水中掺入珍贵的灵药,还用药材宝液为秦易浸泡身体,调理身子,给予秦易无微不至地关怀,让秦易心生感动。
秦易茁壮地成长,三岁的他已超过四尺高,他容貌俊俏,柔顺的细发披落在肩,脸蛋圆润,眉毛乌黑浓密,眼睛明亮,鼻子微挺,唇色粉红,惹人疼爱。他称呼三人为爷爷,尽管三人年纪已经很大,但是三人依然行动如风,身体如龙虎般强壮,完全看不出年龄。
刘伯公是监天师,每天神龙见首不见尾,他不和众人住在一起,秦易也难以找到他,但是,每隔个三五天,他就会和秦易见上一次面,听说这已经是他挤出来的宝贵时间,两人谈天文,说地理,教导秦易为人处事之道。他抬头看天,问秦易道:“逍遥,你知道天上的星辰有多少吗?”
此时已是夜晚,夜空万里无云,明月高悬,投下皎洁的月华,如流水般滋润天地万物,繁星点点,如亿万明珠般闪亮,大地微风轻拂,田野虫音喓喓。
刘伯公坐在四季苑里木床上,他将小秦易放在其膝盖上坐着。
秦易坐在刘伯公膝盖上,斜躺着身体,后背脑袋倚靠在刘伯公胸口,他也抬头望着星空,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星光,他掰动手指,很认真地数着天上星辰,眼神有些懵懂,他想了一下,对刘伯公道:“很多,很多,数不过来!”
刘伯公微微一笑,又问道:“好孩子!星辰无穷无尽,难以计数,为什么会如此之多,你知道吗?”他循循善诱,传授给秦易宝贵的知识。
秦易思索了一会儿,眉头轻皱,微微摇晃小脑袋,回答刘伯公问题道:“逍遥不知道,刘爷爷能告诉逍遥吗?”
刘伯公满脸慈祥,他低头看着秦易,解释道:“天上的星辰,就像人世间的亿万生灵,人有新生,也有死亡,星辰会升起,也会陨落,生死循环不止,星辰数量无尽也。”
呀,秦易听闻,不可置信地问道:“爷爷,你是说,天上星辰那么多,我们都在其中吗?”他伸直手臂,小手指着天空,抬头看着刘伯公眼睛,满是好奇之色。
刘伯公回答道:“对,你,我,所有生灵都在其中。你看,在紫微星东南方,三颗汇聚在一起组成一个三角形的星辰,它们发出明亮的光芒,最上边的星辰代表着我,右边的星辰代表你钟爷爷,左边的星辰代表你张爷爷。”他抬臂手指天空星辰,向秦易指示说明。
秦易顺着刘伯公的手指方向看去,眼睛一亮,急忙道:“那就是刘爷爷啊,哦,还有钟爷爷和张爷爷!刘爷爷,那我呢,我是哪一颗星星?”他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心中满是期待。
刘伯公眉头稍皱,他眼睛有神地盯着天空观察了一会儿,再次摇头,仿佛他已经寻找了很多遍,但无数次结果都是一样,秦易的命星无迹可寻,他回答秦易道:“逍遥,你还太小,你的命星融入到了无数小星当中,现在还难以分辨。”
秦易听闻,露出失望之色。
刘伯公看到秦易失望的神色,他鼓舞道:“虽然逍遥的命星现在还很渺小,但是,刘爷爷相信,以后,逍遥的星星,一定会是最大最闪耀的一颗,它会发出煌煌亮光,吸引全天下之人注目。”
秦易猛然一乐,双眼放光,兴奋道:“真的吗?”
刘伯公肯定道:“真的!”
秦易笑道:“太好了!”
刘伯公见秦易内心如此兴奋,一脸兴趣盎然的样子,他继续为秦易传授天文知识,手臂移动,手指北方七颗明亮的星辰道:“逍遥,你看那七颗明亮的星辰,它们叫做北斗七星,七颗星辰连起来组成的形状就像舀酒的漏斗一样,故称为北斗七星。”
“最明亮的一颗星辰叫做北极星,它总是停留在北方的位置,散发出熠熠星辉,为生灵指引方向。当生灵遗失方向时候,他们总会抬起头颅看一眼北极星,立马就能找到回家的方向。每个人都有迷惘的时候,每个人心里都应该有一个像北极星一样的目标,这样才能越走越远。”
秦易看着刘伯公眼睛,急切地问道:“刘爷爷,刘爷爷,你是说,只要心里有一个北极星一样的目标,就能找到回家的路,回到家,对吗?”
刘伯公微笑不语。
此刻,秦易以为刘伯公默许了自己的提问,心里十分开心,他脑海想着:“我的北极星就是见到我的父母,父亲,母亲,你们一定要等着逍遥,孩儿很快就会回去看你们了,孩儿一定会努力的。”
“逍遥你看,那是牵牛星和织女星,天河的东南岸上,那一个漂亮的星叫牵牛星,天河西北岸那一颗最亮的星叫织女星,天上为啥有这两颗星呢?这还要从地上牛郎织女说起,有个牛郎,从小跟着哥嫂放牛……王母娘娘使用一根金簪划出天河,将相爱的牛郎和织女分开。牛郎想从河面上跑过去,却起不来劲儿,原来他走时太慌,没顾上往靴子里放把青草。牛郎没了力气,游过河吧,又不会游,他一急,见竹篓里放着一个牛梭头,拿着使劲朝织女扔去,牛梭头不偏不斜落在织女身边。牛郎大声哭喊:‘看见梭头别忘记我!’织女忙从袖子里取出织布榴子扔向牛郎,还对牛郎说:‘每月初七来看你!’牛郎只顾招呼接织布榴子,把每月初七听成了七月初七了。如今,天上的牵牛星和织女星,就是牛郎追赶织女时互赠礼物变成的。七月七日牵牛织女会天河。”
“刘爷爷,你不是说有生命的东西才能拥有命星吗,牛梭头和布榴子怎么会有生命?”秦易疑惑地问道。
“因为这两件器物一直陪伴在牛郎织女的身边,它们都成长为了神器,产生了灵智。”
“哇,真的吗?竟然如此的神奇!”
……
刘伯公又提到了许多有名的星辰,秦易渐渐地进入了梦乡,他梦见父母在向他招手,一家人抱在一起,幸福温馨,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笑容。
“那一颗是……”刘伯公说着,见秦易没有回应,他低头看了秦易一眼,发现秦易已经睡着,无奈道:“这孩子!”他那慈祥的脸庞上却露出欣慰的笑容。
……
钟晓风是一名智者,每日里呆在书房的时间最多,他经常手不释卷,看到入迷处,更是废寝忘食。
中午时分,春秋书馆书房内,钟晓风端坐在太师椅,低着脑袋,小臂轻放在身前案桌上,双手翻动一本厚厚的书籍,书页已经被他翻过了一半,他沉浸在知识的海洋当中,读到高深处,微微点头,抬起左手轻抚长须,十分地享受。
“钟长老,饭菜做好了,吃饭了!”侍者手提着餐盒,为钟晓风送来了饭菜,她将饭菜整齐地摆放在一旁的茶桌上,小声地提醒道。
嗯,钟晓风听到侍者的话,习惯性地嗯了一声。
侍者见钟晓风沉醉书中,也不催促他,转身便离开了。一个时辰后,等到她再次回来收取碗筷时,茶桌上,筷子还整洁地摆放在原来的位置,诱人的饭菜完全没有夹动过,它们已经凉透了。她抬头瞥了一眼钟晓风,看到他一只手掌书,一只手抚须,沉迷其中,她无奈地微微摇头。
秦易经常看到钟晓风一个人在书房里独自下棋,他左手拈黑棋,右手拈白棋,举着棋子却不落下,还一边自言自语,片刻后,他的嘴角扬起弧度,笑道:“哈哈哈,原来如此。”啪,一把将手中棋子按在棋盘上,高兴地放声大笑。
钟晓风下棋的时间有长有短,短则几刻钟,长则两三个小时,秦易甚至看到钟晓风抬手举着棋子,眼眶中眼珠子飞速地转动,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足足有半日时间。有一次,秦易看到钟晓风独自下棋,他忍不住地好奇问道:“钟爷爷,你在和谁下棋?”
钟晓风豪气道:“我在和天下博弈!”
秦易年幼无知,问道:“甜虾不是吃的吗?厨子叔做得甜虾可好吃了!”
钟晓风回答完秦易的问题,内心颇为自傲,拿起桌面的茶杯放到嘴边,噗,吹了口气,喝了一口热茶,当他听到秦易的话,扑哧,他一口茶水喷出,面前棋盘上洒湿了一片。
啪啪啪,秦易以为钟晓风不舒服,他小跑到钟晓风身侧,伸出小手为钟晓风抚背,关切地问钟晓风问道:“爷爷身体不舒服吗?”
钟晓风悻悻道:“茶太热了,烫着了。”他的内心却在想:还是太放松了,必须增加学习量才行。他对秦易解释天下的意思道:“天下,囊括很多,天文、地理、生灵和思想……万物皆包含其中,需要归纳总结,又必须划一而论。”
秦易思索后,懵懂地回道:“逍遥记住了。”
“来,跟我下几局!”
“是!”秦易坐到钟晓风棋盘对面,开始了他的第一次棋手“博奕”……
围棋分为两种,一种是十七道,另一种是十九道,围棋纵横十七道,棋局纵横十七道,合二百八十九道,白、黑棋子各一百五十枚,围棋纵横十九道,棋局纵横十九道,合三百六十一道,白棋一百八十枚,黑棋一百八十一枚,当今,围棋纵横十九道已成为天下名士主流。
两人下的正是纵横十九道,钟晓风告知道:“围棋不管如何的纵横变幻,它终究是静物死物,奕林大国手棋艺如何精湛,摆出再大的仗势,都是鬼阵,在我看来,这些都不入上乘大道,你可知道为何?”
秦易不知,眼睛从棋盘上离开,正视钟晓风,微微摇头。
钟晓风严肃道:“最重要一点就是围棋分黑白,且永远是黑白,但人心最易反复,岂是黑白两色可以划分的?”
秦易重重点头,回答道:“嗯,逍遥记住了!”
……
每日白天里,秦易都会看到不少的信鸽在钟晓风书房里飞进飞出,只是在白天的时间里,每天都有好几次,多则十几次,古怪至极。
钟晓风熟读各家典籍,学识渊博,他负责秦易的学业,教导秦易知识。
每日上午,秦易都会过去钟晓风那里学习知识,风雨不休,已经坚持了一段时间。
第一节课开始上,钟晓风说了三句话让秦易牢记,秦易深刻地记在心里,第一句话是:“诸子百家,三教九流,治人之道,治国之道,殊途同归。学习知识,掌握知识,运用知识,归结于治人、治国。管理好人民,人民才能安居乐业。管理好国家,国家才能繁荣昌盛。”第二句话是:“治人、治国,先自治,大丈夫皆可为,而有所不为。”第三句话是:“学无止境,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钟晓风学富五车,能够传授给秦易的知识非常多,从人族的发展之初,人族孱弱,在各族夹缝中求生存,饱受魔族地压迫,神祇地奴隶,妖兽地餐食、蠱虫地祸害……但人族自强不息,英勇拼搏,顽强地抵抗各族地侵略,面对各族的压迫残害,依旧不曾灭绝,甚至站在生灵之巅,俯视万族。他曾表情严肃,对秦易说道:“人族发展不易,我们曾经也是世界上最强的一族,只是后来发生了许多大事,导致人族一蹶不振。”他的话语意味深长,唉,随后又轻叹一声,满是无奈。到治国之道,诸子百家,三教九流思想间地碰撞,各家宣扬以人治国,人才是根本,人数越多,国力越是强盛,但是,治国之道却不尽相同,儒家崇尚礼乐仁义,法家宣扬以法律人,农家要求君民同耕……相同的是,国家需要一位优秀的国君,管理国民,带领国民走向辉煌。
然后,张央全提到了佛陀,佛推崇普世价值,每个人都是一样的,没有任何差别,最后,还涉及到了魔、神祇、妖兽、蛊虫和人类的发展……知识林林总总,非常之丰富。
秦易毕竟年幼,他听得晕头转向,每当看到钟晓风严厉的表情,却不敢有半分遗漏。
……
上午,春秋书馆学堂里传出朗朗读书声,下午四季苑里拳脚生风。
张央全是武功大师,刀剑就是他的生命,拳脚施展,挥舞刀剑,再配上一首慷慨激昂的歌赋:“一腔豪气贯明月,疑是长虹化雄鹰。大展经纶补天手,激扬神鞭驱雷公。高谈霸业伟烈在,苍天为我起东风”,一场武术表演精彩绝伦,令人心中豪迈之情满溢。
秦易自从明白自己与父母被迫分离后,他便立下誓言,习得一身高强武功,与父母团聚,保护他们,守护自己亲爱的人不受压迫和伤害,多年后,他仍然记得第一次练习武功,观看张央全演示武术的情景。
张央全站立在地面,身躯挺直,表情严肃,哈,他大喝一声,声音中气十足,有如龙吟虎啸,龙虎之气深深地震撼了秦易。接着,他身体下蹲,双脚扎马步,脚板踩踏在地板砰砰作响,地面尘土四射,下身步法迷离,脚踏玄步,脚步趵趵,他的底盘稳健,如同山岳般不可撼动,上身大开大合,龙拳虎掌,拳掌砰砰,击在空气中,发出噼啪炸裂爆炸声,迅猛有力的动作带起衣袖猎猎作响。他打完一套拳脚,身形快速地向前移动,前方十丈远处有一座高大假山,再靠近一分,身体就会同坚硬的岩石相撞,发生悲惨的事件。
呀!秦易眼看张央全就要和假山相撞,他内心紧张,害怕张央全会与假山撞击得头破血流,一双眼睛眯起,整张脸紧锁在一起,有些不忍直视。
面对眼前的庞大沉重假山石块,张央全怡然不惧,他跳跃身起,一个纵身有如雄鹰展翅,整个人飞向假山石块,在空中变换招式,右手猛然出拳,轰隆,拳头与假山发生猛烈碰撞,发出一声爆响。
啊,秦易此时此刻紧张的心情提到了嗓子眼,不由得惊呼出声,张央全拳头血肉模糊的情形没有看见,反而是假山四分五裂,石块破碎,碎屑四处飞射,噼里啪啦地掉落满地。他眼睛圆睁,眼神一亮,满是崇拜之色,呱唧抚掌,大声地喝彩,“哇!张爷爷好厉害!”
张央全得意,眼角余光瞥了秦易一眼,他来到一棵三五人合抱的大树下,哈,双足轻点地面,身子跳起,一记鞭腿横扫粗壮的树干,就是那么的直接,那么的暴力,砰,咔嚓,轰,粗壮的树干从根部断裂,高达十几丈的树木倾倒而下。
啪啪啪,秦易呱唧拍掌不停,不断地叫好道:“好好好!张爷爷真是厉害!”
张央全见秦易兴起,想要再给秦易添加一把火,好让秦易心里的激情彻底燃烧,他取过长剑,叮,抽出锋利的剑身,嗖嗖嗖,身形潇洒飘逸,手中长剑灵动,宛若游蛇出击,剑影纷飞,突突突……一连八响,长剑一连刺出八下,迅速凶猛,手腕转动,挽起剑花,令人惊艳,看得秦易眼花缭乱。
张央全内力激荡,锋利剑身散发出夺目光芒,剑风呼啸,他纵身一跃,离地十丈高,挥剑向着地面一记立劈,激射出一道三丈长的剑刃,轰,剑刃劈在地面上,地表土石翻飞,露出一条十丈长半丈宽的深沟裂缝,然后,他抛出长剑,长剑离手,钉的一声,长剑准确地插入剑鞘之中。
秦易眼神放光,双掌停在胸前,做拍掌的手势,此时,他已是目瞪口呆的模样,已然忘记了拍掌,认真地观看张央全演示。
嗖嗖嗖,张央全已经弃剑握刀,沉重的大刀握在手,腰刺肩斩,刀挥风起,引发大风,强风席卷,四周树木摇晃,发出索索声响,天空树叶尘土飞扬。他挥劈大刀,舞出一个刀圈,有树叶卷入刀圈,立即一分为二,二分为四……碎叶切口平滑,任何东西皆难以靠近使刀之人,大刀猛烈,威力无穷。他双手握刀,挥斩不停,他一边挥舞大刀,一边向刚刚被他踢倒的大树移动靠近,砰,他的右脚插入树下,哈,大喝一声,右腿撩起,沉重的树木顺势抛飞天空,趵,他左脚踏地,跳跃而起,身子停在空中仍不断地挥舞大刀,对着粗壮的树木凶猛劈砍,砰砰砰,断木先后落地,树干分断成好十几截,再看向切口处,平整光滑。
秦易目瞪口呆,沉迷其中,对武功心驰神往。
张央全收刀,砰的一声,刀尖插入地面,刀身陷下土石一尺,他一连施展几种厉害手段,对着秦易得意道:“逍遥,你看我这一套身手如何?”
秦易本是眼睛圆瞪,嘴巴大张,口水流出,他双手停在空中,忘记了拍掌,显然还沉浸在张央全高深的武艺当中。经张央全唤醒,他唧起嘴边口水,用袖子擦干嘴角唾液,呱唧抚掌,朝张央全竖起了大拇指,大赞道:“好厉害,张爷爷最强了,太厉害了,我好佩服你啊!”他的眼神透露精光,满是崇拜之色。
张央全受用,脸上绽放春光,右手轻拍衣衫,假装将身上本不存在的灰尘打掉,他豪气道:“那是自然,方才只不过是牛刀小试。”突然,他的话风一转,表情严肃,道:“最强,我却是不敢当,须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要牢记,武道之境,没有终点。”他对于武道却是格外认真,如实相告,希望秦易在武道之路上不要自满,懂得武无止境的道理。
秦易更是钦佩不已,回道:“是,逍遥记住了。”当时,他只以为张央全是谦虚,做人要低调。多年后,他回想起来,心里还在发笑,笑话自己年小无知,江山才人辈出,武功高人数不胜数,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尽折腰。但是,张央全也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物,鲜有人及。
张央全露出笑容,对秦易问道:“逍遥,以后由我教你修炼武功,你可愿意?”
秦易听闻,看着张央全,两眼放光,兴奋道:“太好了,我愿意,谢谢张爷爷。”咚咚咚,他双脚跪地,直接给张央全磕了三个响头,施行大礼。
张央全满意,他将秦易扶起,正色道:“修炼武功道法,需要大刻苦,大恒心,大毅力,水滴石穿,非一日之功,只有拥有这‘三大’,才能练有所成,你记住了吗?”
秦易不解问道:“张爷爷,武功我知道,道法又是什么?”
张央全解释道:“自然之道,存万道,五行阴阳风雷电,皆是自然之道,有法可循,道法加身,可强身健体,可拥有大内力,武术发挥出大威力,大破环力……以后,你自然会明白!”
秦易回道:“是,逍遥记住了。”
张央全点头,接着指导道:“修炼武功道法,有如建筑琼楼玉宇,需要打牢基础,才能往上堆砌,武功道法根基要打牢,才能一路高歌猛进,基础不牢固,则有如空中建楼阁,大厦随时存在倾倒之危,武功道法也将难有寸进,治理国家社稷也是一样的道理,以后,我会先教你武功的基础招式,打牢了根基,再修炼武功道法。”
秦易一脸认真,回道:“是,逍遥会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