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上条当麻同学从今往后都要伪装成没有失忆的自己,这让人不禁感到惋惜。
但是阿尔巴特同学同样可怜,年纪轻轻的就要开始被迫工作,处理学园都市的各种事。
其中还有喜欢搞事情的理事故意出的难题,这让阿尔巴特有一种想要直接去宰了他们的冲动。但是却因为根本没有时间而放弃。
可能是祈祷生效了,阿尔巴特迎来了短暂的休息时间。
不过真正努力的人可不会去偷懒。
阿尔巴特拿好了秘银剑,准备去解决一下自己的未来工作量。
而等到阿尔巴特离开之后,装死的亚雷斯塔醒了过来。
他在等一个人,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其中,「这里」并不是指这栋没有窗户的大楼,而是指整个学园都市。
过了一段时间,结标淡希传送了一个人进来,而这个人证实亚雷斯塔等待的人,他就是史提尔!
与之前追击茵蒂克丝一样,如今史提尔出现在这里也是有原因和目的的。现在的他,是以英国清教代表身份,来跟立埸相左的学园都市进行对谈的。
史提尔是个神父,但是他却可以做到杀人不眨眼,在需要的情况下,他可以直接用火焰包裹住哟个活人,让他被活活烧死。
身为魔法天才的史提尔早已见识过大量的魔法术式,任何难以一见的奇观都不一定会引发他惊叹。
但是现在,他对于眼前看到的景象,他以后吃吃无法适应。
这里的空间若称之为室内实在太过宽广,而且完全没有照明设备。但是房同内却充满了星星般的亮光,因为房间四周墙壁上设置了无数的荧幕跟按纽,正在发出光芒。从大大小小数万个仪器延伸出来,多达数万条的缆线与管道,如同血管在地面上延伸,全部集中在房间中央。堪称一幅星空图纸,不过美中不足的地方还是有的,有一块区域的星空被毁坏了,看起来并不像是意外,反倒是像人为。
房间的中央有根巨大的试管。
直径四公尺,全长超过十公尺,以强化玻璃制成的圆筒型容器,里面灌满了红色液体。在这之中有个着绿色手术服看起来有些憔悴的人类,头下脚上地浮着。
看到这人的时候,史提尔觉得,除了人类这两个字之外,没有任何形容词可以形容他。
这个有着银色头发的人类,看起来又像男人又像女人,又像大人又像小孩,又像圣人又像囚犯。
可是在阿尔巴特第一次见到亚雷斯塔时,并没有惊讶,也没有思考那么多。在他的眼里,亚雷斯塔不过是个依靠外力还在努力生存的人类罢了,虽然也是难得一见的魔法天才,不过并未引起阿尔巴特的注意。
“来到这里的每个人,都会仔细观察我,然后做出于你相同的反应。”
沉在试管内的亚雷斯塔说话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又像男人又像女人,又像大人又像小孩,又像圣人又像囚犯。不过阿尔巴特同样没注意过。
“但是能用机器代劳的事,何必要人类自己来执行?”
这就是眼前这个人类的存在方式。自己的一切生命活动都可以靠机械来维持,所以这些事情靠自己来做是没有意义的。这个推定寿命已达一千七百年的人类极限,如今就展现在史提尔眼前。
史提尔为此感到恐惧。
他害怕的并不是那可以代替人类执行所以生命活动的学园都市的科学技术,而是对于眼前这个人类的存在方式,因为可以用机械来维持,所以毫不犹豫地舍弃肉体,将自身托付给机械的存在方式。
一个人类,竟然可以被扭曲到以这样的方式存在,真是太可怕了。
“我想你应该也知道我把你叫来的理由。”
学园都市统括理事长,亚雷斯塔倒浮着,用严肃的口吻说道。
“现在情况很不妙。”
对于亚雷斯塔说出来的这句话,史提尔不禁皱起眉头。因为他没有办法想像眼前这个人类,竟然会说出「现在情况很不妙」这种示弱之话。
“你指得是吸血杀手(DeepBlood),对吧?”
平常从不说敬语的史提尔,在这里说了敬语。
“嗯。”亚雷斯塔看着史提尔说到,“如果只有超能力者,那不会有什么问题。因为那原本就是我所持有的超能力者之一。只要是在这座城市里,由这座城市的居民所引发的事件,将其解决、掩盖的手段,就多达七万零六百三十二种之多。”
史提尔对这些毫不感兴趣。
他是魔法侧的魔法师,对于科学的运行方法十分不了解。学园都市的一些应急措施,虽然是他的知识盲区,但是他不想了解。
“但问题是这里面出现了一个魔法师。”
科学阵营的超能力者打倒了魔法阵营的人,会产生问题。但是由同属魔法阵营的人来打倒魔法阵营的人,那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想到这边,史提尔产生了一个疑问。他在两星期前也来过一次学园都市,而且跟一个超能力者发生了战斗。冷静地想来,为什么那场战斗会如此例外地默许了?
因为对方的能力者是Lv.0?这个想法被史提尔直接否定了。
距离学园都市比较近的魔法结社多的很,没必要找他来处理这件事。
那么就应该只剩一个可能性了。教会在史提尔不知道的时候,早已和学园都市达成了某种协议,所以才会联系他来清理这个魔法师。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是在这个有这「滞空回线」的学园都市。
虽然「滞空回线」可以把整个学园都市的情报汇聚在一起直接报告给阿尔巴特,但是人的注意力只有一点。
亚雷斯塔依靠大量机械做到了可以同时处理多件事的能力,不过他说不知道的是,阿尔巴特有着名为「精密」的能力。
这个能力不禁提供给阿尔巴特更加精湛的技巧,还有超绝的运算能力以及分心。
对于视野之中的边缘地带,即使阿尔巴特不去刻意观看,一就如同在他的视野焦点一样。即使是十分混乱的味道之中,他也能嗅到自己想要的味道,在嘈杂的大厅里,他也能清晰的听到自己想听的声音。
正因为这个能力,阿尔巴特看到了在大楼里早已醒过来的亚雷斯塔。
作为科学侧的代表,更何况现在他还在和史提尔交谈,阿尔巴特自然不会去做什么,但是等到他们谈话结束就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事了。
半小时之后,呱太医生又来了。
“这次又是什么原因,精力旺盛?”
“没错。”
“同样的借口竟然用了两遍。”
“不,这次是他的精力太旺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