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卷着橘黄色的火焰陨落。
绿色的山林里,钻出一道黑衣人影,人影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一头简单的短发,刀削的脸庞,剑眉星目,而且背后背着一把剑。
这片山林并不简单,乃是华国西南方的最大一片生态绿色森林,没有遭受到一点工业的侵袭,原始狂野。
青年名为李星良,是附近山村里的猎人。
在这片原始森林里头生存的人,就是“猎人”,并不像外面大城市里的人们那么娇生惯养,而是从小就要刀尖上舔血。
当然付出的也有很多,森林里面的人几乎都难以跟上时代的发展,都是没有读过书的,只靠一身力量来养活自己。
李星良虽然是其中一人,但是他也有不寻常的地方,比如说他读过书,识得字,懂得很多,而且打猎时一般不结队。
要知道在这种危险的森林里打猎,一般都会一两个人结队,也好受伤有个照应。
但是李星良却是一个例外。
除此之外,大多数猎人很少动用冷兵器,并不是说他们不会,反而他们还格外精通,但是打猎时动用的,始终是热武器比较多。
一把枪可以解决很多东西,但是一把刀却是难以如同枪那般。
李星良却是唯一一个很少动用热武器的,他恰恰相反,不是说他不会热武器,反而很精通,但是他就是动用冷兵器。
而那冷兵器,就是他几乎不离身的,那把背着的剑。
李星良似乎仿佛在武器上占据了巨大的劣势,但是事实却不是这样的,山村里头的人都很崇拜他。
山村里的人,都是崇拜强者的,李星良的剑折服了他们,因为他们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神乎其技。
李星良曾经用剑斩下他们的子弹,这就是神乎其技。
李星良结束了一天的打猎,浑身已经被汗打湿了,出了林子之后他沿着熟悉的路,找到了一个小山坡。
这个小山坡,就是他们的山村所在。
“回来了啊!星良。”看住村门口的一个残疾大叔笑着冲他打招呼。
这位大叔已经中年了,但是因为一次打猎,断了一只手,山村里人为了他生存,所以安排他看村门。
对于这位可以说是村里头最强者来说,一点都不缺乏尊敬和感激,李星良虽然外表淡漠,但是能够帮助村民的还是会挺身而出。
“嗯。”李星良点点头,却是发现大叔诡异地笑了笑,仿佛有着什么事情瞒着他一样。
李星良不禁皱了皱眉头,他从其中有了一点不好的预感,很多山村里人认为正常的事情,他却是难以接受。
毕竟他不是在这种几乎野蛮的环境之中长大的,他是两年前来的,所以说能够忍受的一些风俗习惯都接受了,难以忍受的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就怕这群好心的村民们好心办了坏事,两年里也是发生过一些事情,让他很是无奈。
希望这次不要有什么闪失。
因为明天他有一件大事要去做,他两年里生活在这里,可以说就是为了明天的这件大事,这是他来这里的目的。
回到了自己的木屋门口,邻居的大婶便是听到了动静走来,对他神秘一笑:“接下来不要太开心了。”
李星良顿时明白一定有什么“好事”等着他了,内心叹了一口气,他又能够怎么样呢?
别人是好心的,你不喜欢不接受可以,但是你不能质疑别人的好心,就算是他们好心办了坏事。
李星良曾经帮助过邻居大婶很多次,还救过她儿子的一条命,所以说她对自己的感激恐怕是最浓烈的。
其次就是她儿子。
紧接着她儿子,一个青年人也是走了出来,对他嘿嘿一笑:“这次我们绝对没有干坏事,星良哥放心吧。”
显然他们也是知道李星良是外面来的,对他们的一些好心难以理解,所以说这次他们就换了一个,大家都一定可以接受的。
李星良嘴角抽搐,然后他打开门,不禁一愣,自己的床上,赫然有一个穿着白衬衣牛仔裤的漂亮年轻女子,应该是女神级别的大学生,昏迷着。
瞬间他明白了很多,因为在山村里,拐卖妇女是很常见的,要娶媳妇一般都是拐卖来的。
没有想到,自己眼前就有一个活生生的案例,并且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他也不好解释这是违法的事情,这已经成为了一种风俗习惯,以往他见到这种事情的时候都是假装看不见的。
你劝也没有用,这是从思想上就根深蒂固了的,没有办法的。
见到李星良惊讶的神情,大婶高兴道:“怎么样?满意吗?看你一直没有娶媳妇,我们就花了多一点钱,帮你买了一个仙女回来。”
她的儿子满脸猥琐:“一定要好好享受哦。”
李星良笑着说:“这个女的我看不上,把她退货了吧。”
“啊!”这是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显得有些难以理解,因为这种级别的漂亮女人,几乎就是仙女了,他们花了很多钱的。
没有想到李星良居然还说看不上,看来他的胃口很大。
“不愧是外地来的。”大婶感叹一声,旋即露出了苦恼的神情,没有办法这种事情哪有退货的。
李星良就趁机说道:“这笔钱我会给回你们的,你们知道我也挺有钱的,这个女人我会亲自把她送回去的。”
大婶一愣,幸好她脸皮厚,一般脸皮薄的人早就红了,她尴尬道:“那就太谢谢星良了,不过我们又好心办了坏事,真是对不起。”
她儿子叹了一口气,目光又看了木屋里的那漂亮女人一眼,内心一阵火热,纳闷道:“怎么就不喜欢呢……”
李星良自然是为了婉拒他们才这样说的,其实这样的漂亮女人也让他觉得很惊艳,但是他并不是色中饿鬼,他更喜欢问心无愧。
“三万应该够了吧。”李星良进去木屋里取出钱来,以往别人拐卖到的女人一般都是一万左右,但是他屋里头这个明显档次比较高。
大婶摇摇头:“两万五千。”
其实这个女人花了刚刚好三万的,但是大婶心里头过意不去,就减少了五千块,自己做事总是让别人承担责任。
她内心也很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