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长平躺在沙发上面,动也不想动,感觉浑身无力,虚弱不堪。
“死狗,你怎么跑那么快。”长平仰头,口张老大,对着沙发旁边的二哈说道。
没错,长平和二哈在公园里上演了一场“人狗大战”,而一开始,就是长平手握的狗绳挣脱开来,而后,长平开始疯狂追逐二哈,以至于这件小事被很多人围观拍照。最终,以七八分钟后,看他们的人愈来愈多,长平受不了这么多“崇拜”的目光,于是单方面结束这场游戏。抓不到二哈,还要把二哈带回家,长平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始巴结套路二哈,最后,长平从路人手中借来三根火腿肠的代价,这才让二哈老实上车,带回家来。
再来看看二哈,自打进入房间以来,就气定神闲,相较于长平的累到瘫痪,二哈就显得有些从容淡定。
黑白相间的毛色,眼睛里显露出来的对长平的鄙视,和时不时四处打量房间的小动作,使得长平的内心很是烦躁,好像,要发生什么事情一般,而且,不是什么好事。
白天的繁忙,昼夜的明亮,这座城市开始进入黑暗,也进入了一个霓灯灿照,明亮多姿的夜。
长平点了一份外卖,在和二哈激烈的“争夺“当中,以长平完败,这顿饭,才得以结束。长平躺在床上,床下是二哈,可能是这房间开了空调,很是清凉,以至于长平怎么也赶不走二哈。
至于,小橘猫,长平一回家仰躺好久之后,这才想起来橘猫,连忙到房间查看,他看到小橘猫在自己的床上自娱自乐,没哭没闹,深感欣慰。以至于过后,二哈总是不定时的收到来自主人长平的鄙视。
长平没敢让小橘猫在床上睡觉,因为,长平怕睡梦中的一个翻身,结束了一个新鲜的生命。
小橘猫被长平安排在房间的角落里,一些自己“陈旧”的衣服铺垫暂时作为小橘猫的猫舍。
长平不知道自己几点钟睡着的,但是他隐隐约约感觉到什么撕咬的声音,撕裂布匹的声音,啃食木材的声音,自己床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蹦跶,以至于让长平做了一个很久都没做的春梦。
什么?这些声音和春梦有什么关系?这个,咱也不知道呀!谁知道长平的脑洞是怎样的,这种时候不做恶梦尽然做了春梦。也许是,长平在期待着什么吧。
一缕清风,游走人间。天边之上,鱼肚泛白。这世界,迎来了光明。
长平迷迷糊糊,感觉脸上有一个舌头在舔吻自己,长平睁开双眼,就看到一个硕大的狗头,呈现在自己的双眼之中。
猛然坐起,二哈来不及躲避,两头相撞。
”嗷呜(你是不是傻?撞我干哈?)“
二哈边嗷边跳,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长平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是很疼,也就没有和二哈吵架。
看看窗帘外的天色,知道天已大白之后,长平掀开被子,就要起床。
“咦,我拖鞋呢?”
长平没看到自己的拖鞋。
“卧槽,我这衣服,”
长平先是看看自己衣橱里的衣服,再复看散落一地的衣服,只见衣橱中无衣可见,而这地上,散乱,成堆成片成破烂,这些是?自己衣橱里的衣服?
擦了擦自己的眼屎,长平以为是眼屎让自己出现了幻觉,再次睁开眼睛,
“死狗,你给我过来。”
长平大喝一声,弹跳起身,一个大大的抱压,把二哈狠狠的压在自己身下。
“你说,是不是你干的。”
二哈在长平热情的身下俯首着,辩解道:“嗷呜(你这么聪明?这种事情,除了我包拆家哈士奇还能有谁?)”
咦?这好像不是辩解?那,二哈在辩解什么?哦——,是辩解长平聪明,那意思就是,聪明的反义词智障喽。
长平把哈士奇狠狠的压在身下,双手紧紧扣住二哈的脖子,看着散落一地的“破烂”,还有那墙边的狗爪子印,书桌腿的狗齿印,自己薄被的破洞,和自己满脸的胶原蛋白
“你这毫无畜道的狗,你妄为狗,诅咒你发情期没狗配,欲火焚身,自添而死。”
二哈:“。。。。。”
好恶毒的诅咒,但是二哈岂是无名之辈。
“嗷呜(诅咒你找不到老婆。满身痔疮,不能人道。)”
长平:“。。。”
这诅咒,同样歹毒哇。
“诅咒你这死狗余生吃的都只能是shi”
“嗷呜(诅咒你,)”
“啪。”
“等等,你能听懂我说话?”
“嗷呜(问问题就问问题,你给我一巴掌算咋回事?是不是玩不起?)”
长平:“。。。”
某小区,3幢,502室,一人一狗,大眼对大眼。
“你码跟人跑了。”
“嗷呜(尼玛,,,)”
“啪。”
“嗷呜(你为什么打我?)”
“只能我骂你,你不能骂我。你说,你这些脏话跟谁学的?”
“嗷呜(天才可以自学。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问候一个人十八代祖宗,你想听吗?)”
长平果断摇摇头。
“那你这咋回事?发神经?”
长平指了指床边周围的一切。
“嗷呜(昨天的我,预谋已久。怎么样?我的杰作可以吧?)”
“杰作?你当自己是行为艺术家啊?”
长平总算接受了二哈能够听懂自己话的这件事。
小橘猫也醒了过来,在房内四处玩泼打滚。
“你看看别人,多可爱。”
“嗷呜(切,一个大男人偏偏喜欢猫,阴力阴气的。男人就要阳刚,要有力气,要有钱。)”
二哈些许鄙视道。
长平听后怒了:“放屁。养猫省事,像你?这么麻烦。还有,男人非得有钱才叫男人?我告诉你,我有钱。”
二哈转过头去,选择不搭理这二货主人。
“对了,还没有给你们起名字,我想想啊,起什么好呢。”
长平摸着下巴,双眼看着天花板,好似在思考着什么了不起的名字。
“不如,二狗?咋样?”
二哈哧的一声回应道。
“不满意?那,三狗?”
二哈这一次连看也不看长平,趴在床上,思考着是不是该换一个二货主人。
“还不满意?嗯,看来,你喜欢霸气一点的。”
二哈终于来了兴趣,静等长平下文。
“狗蛋咋样?”{说一下,这里没有歧视叫这个名字的人啊。}
一秒,两秒,三秒,
“哎呦,死狗别咬,哎哎哎,再咬我还嘴了啊。”
“这也不满意,那也不满意,你想咋地?”
长平有些疼惜的抚摸着自己的左手手腕处,那里,赫然有一道不浅的牙印。
二哈没了兴趣,歇息了起来,好似在说,不要跟我说话。
长平抱起小橘猫,逗着,想着霸气的名字。想自己一个堂堂大学生,竟然连狗名字都不会起,多捞啊。
“小浑,咋样?”
哈士奇抬起狗头,盯着长平,确认长平没有调侃嬉笑后,思考了一下,然后,点了点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