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众生恭迎帝尊”所有瞬间人跪下,只剩坐着的司染卿,还有柳暗、花明和一村突兀的在人群中,
从正殿走出来是个身着青衣的年轻女子,仙姿俏然,风姿绰约,眼中丝毫不掩饰的桀骜是司染卿与她对视后脑中仅存的词语,
“染灵王你大可不必担心,此时贤妃应该已经服下本尊的白灵丹药了,睡一觉便无碍了”
“多谢帝卿先生救命之恩”司染卿来不及去想这个帝卿是如何做到的,只知道母妃现在已经没事突然安心,
“染灵王可是有什么物件要给本尊?”
“这是本王母后的佛珠,母后要本王交予帝卿先生”司染卿拿出那日皇后给他的血玉佛珠,
“染灵王可知叱云青商这名字和这血玉佛珠其中的故事”
“母后甚少提起闺名所以不甚了解”
“叱云乃坞戈皇家的姓氏,二十二年前坞戈的鸾商公主为和亲嫁而进苍梧,而如意郎君是那苍梧庶出的七皇子,七皇子在老苍梧皇帝的儿子里是公认最窝囊废的一个皇子,因为七皇子的母亲仅仅只是一个低阶女官,因皇帝醉酒而被宠信,才有了七皇子”
“这七皇子是……本王的父皇?”
“正是,可世人都没想到当初的默不作声的七皇子今日会成为苍梧的皇帝,这其中你母亲叱云青商功不可没,你母亲十六岁那年破了山下的阵法上了不周山,说是为了远离坞戈皇家勾心斗角,她天资聪慧又在本尊左右侍奉所以自然多少也领悟些御人谋事的技法且在普天下也是数得上名的谋士,十八岁那年她突然要下山,本尊念她侍奉本尊左右多年所以送她这一串血玉佛珠,若他日有事拿这血玉佛珠来本尊会助她一臂之力,这不你就来了”
帝卿落座后拿起玲珑黑子落在棋盘之上,
“叱云青商从始至终都是为了那苍梧的七皇子,她费尽心机让坞戈和苍梧和亲且指名要嫁给七皇子,叱云青商在嫁进苍梧后又化名赤凌远入驻前朝,只在一年之内就一路升到右丞相,次年上元节率百官逼迫老皇帝立下诏书立封七皇子为东宫之主”
司染卿持玲珑白子与帝卿对弈,
帝卿手里还漫不经心的下着棋,抿了一口茶继续说着,
“后来你的父亲,也就是你现在父皇成为皇帝君临天下,寻尽天下才女入宫侍奉自己,后宫嫔妃日益增多,个性要强的叱云青商怎会受得了自己心爱的丈夫怀里抱着其他女人向自己炫耀所以她生下孩子后就隐居后宫”
“不知帝卿先生为何要同本王讲这番话”
“为何?你可知黄金蝉”
司染卿当然不能不知道,司染川喝下的毒药正是黄金蝉,
“司染川喝的毒药出处是本尊这里,你的母后也与本尊有关系,染灵王不觉得这其中太过巧合了吗?”
“所以呢?你要告诉本王什么?”
“近一个月内有三个人用了相同的代价让本尊助你称皇,这代价很诱人本尊便收了,既然本尊收了这代价你必须是下一任苍梧皇帝”
“这三个人是何人,请帝卿先生赐教”
“叱云青商、司染川、贤妃”帝卿毫不掩饰,
司染卿从没想到这三人会如此心有灵犀都会和不周山扯上关系还会做如此荒唐的事,
“是何代价?”
“做本尊的傀儡木偶”
“川儿已经仙逝,为何帝卿先生还要帮我”
“本宫从未说过傀儡术用的傀儡是活人”
“本王不劳烦帝卿先生,还请帝卿不必把那些话当真”
此刻司染卿已经无法在棋盘上落子,司染卿这盘棋败局已定,
“哈哈哈哈哈”帝卿看着司染卿身上的戾气一点点被消磨,由一开始的气势正盛再到被人摆布的无可奈何,这个久负盛名的染灵王被逼到了角落里,最后只能用恳求的口气来换取那几人的命,
“无能为力,无可奈何,这种感觉和滋味,染灵王感觉怎样?好好享受这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