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兰拿起了桌上的一杯波本,拔出木塞后便往嘴里灌去。阵阵暖意随着酒液流入腹中,克兰擦了擦嘴,将酒递给秦风,并说道:
“这该死的天气好像开始变冷了,说不定还会下雪,喝两口暖暖身子?”
秦风接过了酒瓶又轻轻放回桌上,婉言谢绝到:“很抱歉,军服在身,喝不得酒。”
见秦风不喝,克兰也不多说什么,拿过了酒瓶子后继续喝了几口,便继续说道:
“后来,我去了赖斯的竞技场,在那里,我见到了泽雷博士,为了救他我与一支粉碎者搏斗了数个小时。最终,我干掉了粉碎者,赖斯以为我已经精疲力竭难以反抗了,便走下了竞技场,企图给我补上最后一枪,就在他大意之时,我砍下了赖斯的一之手,我本想救出泽雷博士,没想到赖斯的人第一时间就杀害了他,趁着这个空隙,我慌忙逃出了竞技场,因为缺乏抗毒剂,数次的恶性反应直接让我昏迷了过去。最后是弗兰肯的人找到了我并把我转移到了码头,弗莱肯告诉我,捷德身上还有一份泽雷博士的资料,她应该是想把资料交给老城区的卡姆登博山。为了协助她,我费了一番力才成功抵达老城区。我尝试着联络捷德,可通讯机的那一头永远都没有反应。弗兰肯告诉我,老城区里还有一个联络据点‘阁楼’,那里的联络员特洛伊可以帮我联系上捷德。”
克兰又灌了几口酒,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什么,克兰的声音开始变得落寞了起来。
“找到特洛伊后,她给我接通了捷德的通讯,除了一句混蛋,捷德就再也没和我说什么了。正当我在捷德去向一筹莫展之时,特洛伊的卫星频道接收到了政府的信号,GRE伪造了哈兰的情况,他们他们让政府以为哈兰已经没有幸存者,并准备对哈兰进行战术打击,消除整座城市。为了阻止GRE,我和特洛伊的的人计划在一栋大楼上炸出一个表情,意在意在告诉外界,哈兰仍有数量庞大的幸存者。最后理所应当,我们成功了,但当我们还没高兴一会儿,GRE的战机就摧毁了那座大楼!为了掩盖他们的罪行,不惜杀死所有感染区的幸存者!捷德似乎重新相信了我,并打算与我见面。”
最后一口酒也已经喝完了,克兰开始变得躁动了起来,眉宇之间带着一股怒气。
“当我来到回合地点时,赖斯的人率先一步绑走了捷德,并让我去博物馆与赖斯当面对峙,我别无他法,只好一人赴敌。干翻了一个又一个赖斯士兵后,我终于见到了捷德。出乎我的意料,她被咬了,而且从被咬到现在已经有几个小时了。赖斯也在这个时候出现,并扔给了我们一支抗毒剂。我撒谎告诉捷德,我刚打完抗毒剂,这支应该给她。可这句话刚说完没多久,恶性反应就再一次充斥我的身体每一个地方。从没有哪一次反应像这一次这么激烈,我直接出现了幻觉。我看见,我在追赶捷德,她一直在跑,冥冥之中,捷德好像说了很多有关他的身世,我的眼前也闪过了许多这段时间我在哈兰度过的时光。拉希姆的死,泽雷的死,每一件事都历历在目。当我终于追上捷德时,我的幻觉也突然结束了。捷德将那唯一的一支抗毒剂打进了我的体内,刚刚的幻觉是我已经尸变产生的现象。。。”
克兰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捂着脸,开始低声的抽泣了起来。
“捷德把生的机会推给了我,接着,她推开了我,杀死了几个赖斯士兵后,两只眼睛也变得通红,朝我嘶吼着冲了过来,我像杀死拉希姆一样,扭断了她的脖子,我没的选。。。。”
抽泣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颤抖的声音告诉了秦风等人面前的人遭遇了何等不幸。
“你知道吗?如果我没有听信那该死的GRE说的话烧了那一箱抗毒剂的话,我们一个月内都不需要为抗毒剂的事操心。是我害死大家这么多人,拉希姆,捷德,泽雷博士,还有高塔的其他幸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