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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人生原来如此(九)

“你父母现在身体咋样了,袁军?”

袁军闻声,一边点烟,一边答道:

“身体还都可以,过得去。”

元斌闻声,随即又吸起了烟。

时间过得真快,不一会,工厂的喇叭开始报时了。

袁军闻声后,看了看表。随即伸了个懒腰,对着岳父说道:

“爸,那你们就在家吧,我跟杨丽要上班了。”

元斌闻声,急忙点头答道:

“嗯,那你们去吧。”

言毕,袁军带着妻子一起出来家门。

顿时,屋里又恢复了平静。只见元斌对孙子喊道:

“来来,你去把电视打开,咱们看一会电视。”

于是,伯来走向电视,习惯地打开电视,并且选了一个电影频道。

袁瑞见状,随即坐在沙发上,悄然无语地看起了电视。

就这样,一家人坐在电视机前,看着屏幕里栩栩如生的人物,心中不禁欢喜万分。

时间慢慢地过着,一转眼,一周过去了。

一天晚上,袁军习惯地打开电视,全家人围坐在电视机前,看着精彩的电视剧。

突然之间,伯来一不小心,将一枚硬币咽了下去。情急之下,大声疾呼道:

“哎呀,不好了!”

大伙闻声,急忙看着伯来。只见伯来愁眉不展地看着大伙,焦急地喊道:

“我刚才把 5 分硬币咽了下去,咋办呀?”

杨丽闻声,急忙坐了起来,惊慌地说道:

“就是,那咋办呀,要不现在去医院吧!”

袁军见状,随即抬头看了看墙上的表,摇头叹息道:

“唉,这个时间,医院都下班了。”

伯来闻声,随即问道:

“那咋办呀,我会不会死呀?”

大伙闻声后,哄然大笑。只见袁军笑着问道:

“那你现在有啥感觉没有,难受不难受?”

伯来闻声,随即站了起来,然后又坐下,轻声答道:

“我倒是没有感觉,也不难受。”

袁军见状,随即答道:

“那就应该没事。”

只见元斌拿起香烟,笑着开玩笑道:

“如果把你交给大夫,人家就要把你的肚子划开,才能把你肚子里的硬币掏出来。”

伯来听着爷爷的言语,急忙紧张地解释道:

“那我不去医院,我不要开刀。”

大伙闻声,又是一阵欢笑。

袁军见状,急忙解释道:

“你不要听你爷说,他不懂。你只管吃饭睡觉,明天大便的时候,就拉出来了。”

听着袁军的解释,伯来的心慢慢放了下来。

杨丽见状,也随即安慰道:

“来来,没事,你上厕所的时候,就排泄出来了,不用紧张。”

听着大家安慰的话语,伯来慢慢地平静了下来,他衷心希望能跟大家说的一样,没有关系。

就这样,带着几分担忧,几分安心,伯来进入了梦乡。

就这样,又平静地过了几天。

一天傍晚,袁军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吃饭。突然之间,家里的电话猛然响了起来,袁军闻声,急忙放下手中的碗筷,来到电话前。

接起电话,得知妹夫文斌的媳妇生产了,孩子跟大人都平安。

简单几句交流之后,袁军挂断了电话,来到餐桌旁。

元斌看着女婿眉头紧皱,急忙问道:

“啥事情,刚才谁给你打电话?”

袁军见状,随即说道:

“文忠来的。”

元斌闻声,急忙放下饭碗,心急火燎地问道:

“咋了,是不是生了?”

只见袁军拿起筷子,默默地答道:

“嗯,生了。”

元斌闻声,急忙追问道:

“那是儿子还是女子?”

袁军看着岳父,如此焦急的样子,心中十分纠结,于是操起一块豆腐塞到嘴里,默不作声。

元斌见状,亟不可待地追问道:

“问你呢,你咋不说话呢?”

袁军闻声,猛地将食物一口咽下,又喝了口水道:

“是个姑娘。”

这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狠狠地打在元斌的头上,顿时将元斌击倒在地。

袁军见状,随即安抚道:

“爸,其实都一样,儿女都好。”

此时此刻,元斌如同泄了气的气球一般,默默地缩在沙发里,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地板。面无表情。

看着父亲如此这般失望的表情,杨丽急忙说道:

“爸,赶紧吃饭吧,别想不开了,其实都一样。”

虽然大家都纷纷地掏心掏肺地安慰眼前这位老人,但是,从内心深处来说,这种痛苦的失望是无法弥补的。

说实话,元斌是多么希望自己能有个孙子呀。可是,偏偏天不遂人愿,让这白发苍苍的老人的心愿最终落空。

看着眼前这无法改变的事实,元斌无奈地叹了口气,失望的说道:

“唉,天意,都是天意啊!”

顿时,家里陷入了安静。全家人悄无声息地吃着这不知何味的晚餐,各自流露出对元斌的哀悯与对世事的无奈。

风呼呼地挂着,不一会,风云变色,下起雨来。看着窗外昏暗的景象,袁军唉声叹气道:“天呐,你还想咋样?”杨丽见状,急忙喊叫道:

“你行了吧,少抽筋!”

于是,袁军悄然无语地回到沙发旁边,看起电视里的人物,毫无心情。

元斌顿时也默默地闭着双眼,品味着上天带给他的‘恩赐’,久久未能平静。看着父亲老泪纵横的面容一筹莫展,杨丽随即从床上拿起一个褥子,给父亲

披到身上,轻声细语地安慰道:

“唉,算了吧,爸,别想不开了,早点睡觉吧。”

元斌闻声,慢慢地睁开双眼,看着面前满眼通红的女儿,不仅心中一阵感伤,随即说道:

“唉,你们不管了,去睡吧,我再看会电视。”

看着父亲皓首苍颜的样子,杨丽悄无声息地对丈夫说道:

“那军,你今晚带着瑞瑞去他奶家睡,我在这边照顾咱爸。”袁军闻声,随即站了起来,穿起外衣带着女儿,一起离开家门。

看着丈夫远去的身影,杨丽若有所思地冷笑了两声后,默默地坐到小床上。只见元斌猛地咳嗽了两声,唉声叹气道:“都是些没有的东西,一个都不成器。”

杨丽闻声,深深地打了个哈欠,然后自言自语道:

“唉,说那些有啥用,赶紧睡吧。”

元斌看着女儿满脸倦意,心里越发不是滋味,随即抱怨道:“把你们一个个都养活大了,没有一个有用的,怂样子。”杨丽听着父亲莫名其妙地责斥,心中顿感委屈,急忙反驳道:

“爸,你是不是神经有问题呢?文忠给你生不了男娃,你给我发啥脾气呢?”听着女儿不满的样子,元斌有种莫可名状的苦楚,随即叹了口气,悄悄地上床睡觉了。

此时此刻,伯来正躺在被子里听着爷爷跟二姨互相指责,悄然无语。

看着眼前昏暗未明的景象,元斌心里顿时伤感了起来。闭起双眼,往昔的景象历历在目。

午夜的风呼呼地吹着,伴着一些失落和几分伤感,元斌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就这样,时间慢慢地过着,转眼暑假就结束了。

在经历了来自家庭内部重重压力之下,张伯来顿感老了很多。

怎么说呢。人在强大的精神压力之下,往往都会显示出一种脆弱的状态,而如果这种状态持续的过久,则会加速人的衰老。

而伯来就属于这种情况。

看着别的孩子拿着成绩单带着父母高高兴兴地来到学校报名,伯来的内心则是无比苦闷和惆怅的。

这是一个令人伤心和难受的地方,就连其中散发出来的气味,也都令伯来感到刺鼻。

只见班主任张亚民跟一名班干部正在紧张忙碌地登记着来往学生的名单,与收取学杂费用。而伯来跟母亲则悄无声息地站在队伍的最后面,等待着报名。

不一会,前面的学生越来越少,伯来离班主任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看着亚民严肃认真的样子,伯来不禁微微地颤抖起来。

杨萍见状,急忙问道。

“你这是咋了,啥地方不舒服吗?”

伯来闻声,急忙转头看着母亲慈眉善目的面容,尴尬地答道:

“唉,我没事。”

杨萍看着儿子谨小慎微的样子,随即安慰道:

“没事,你不要想太多了。”

听着母亲温柔的言语,伯来渐渐放松了下来,随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又吐了出来。

杨萍见状,用手轻轻地抚摸了儿子的头顶,轻声说道:

“你就按正常办事,他还能那你咋样。”

伯来闻声,急忙点头赞同。

又过了一会,伯来来到了张亚民面前。

亚民接过伯来的通知书后,随即抬起头来,用一种令人难以理解的目光瞪了伯来一眼后,缓缓地说道:

“怎么样,伯来,这个暑假过的还好吧?”伯来闻声,急忙结结巴巴地答道:“好,好,老师。”

杨萍见状,随即上前,笑着问道:

“张老师,你好,呵呵,又见面了。”

亚民闻声,急忙扭头一看,随即改换了面容,笑着答道:

“哎呀,你好,你好,孩子还好吧?”

杨萍看着亚民表里不一的笑容,不紧不慢地答道:

“唉,咱这孩子反应慢,今后还望你能多关照呀,张老师。”亚民见状,急忙一口答应道:

“好说,好说,你放心吧,伯来妈妈。”说着,就收起伯来的成绩单和学杂费。

看着张老师前后如此大的反差,伯来的心中大为不解,于是,急忙将学费交给亚民,等候他的进一步安排。

“好,你把这个收据拿好,把作业交给班长,然后就等着领书吧。”说着,亚民拿起一张收据凭条,交给伯来。

张伯来小心翼翼地收起凭条,颤颤巍巍地走到母亲身旁。杨萍看着儿子如此可怜,随即将收据拿了起来,低声说道:

“那你就去把作业放到你们班长那里,回座位等老师发书吧。我就在外面等你。”

听着母亲温柔地安慰,伯来轻轻来到班长徐明跟前。只见徐明正在整理作业,看着伯来的到来,急忙不耐烦地说道:

“你可看好了,按顺序把作业放上去,别再弄乱了。”

伯来闻声,随即点头答道,然后就将自己的作业按顺序一一交了上去。

突然之间,背后一阵尖叫。伯来被吓得面色苍白,急忙转身过来,就看见同学边永峰站在伯来身后做起鬼脸。

伯来见状,又急又气,便伸手要打永锋。不料永锋一躲,伯来便打到了杨军的身上。

杨军随即大喊一声,怒气冲冲地瞪着伯来,生气地问道:

“你咋回事,想死吗,伯来?”

伯来闻声,面色青白地急忙连连道歉。不料杨军不由分说地回击了伯来一拳,重重地打在伯来的后背上。

这突如其来地一幕,被伯来的母亲看到了。

杨萍见状,急忙跑进教室,拉起杨军的袖子,大喊道:

“你啥意思,谁让你欺负伯来?”

杨军见状,急忙辩解道:

“阿姨,我没有欺负他,是他先打得我。”杨萍闻声,据理力争道:

“你胡说八道,我明明看见是你动手打伯来,他哪打你了?”

这猛烈地争辩打断了张亚民的办公,亚民见状,急忙放下手中的笔,起身上前劝说道:

“伯来母亲,你消消气。”

杨萍闻声,随即问道:

“张老师,你来的正好,你给我们评评理,看看这到底是咋回事?”

杨军见状,也急忙哀求道:

“老师,我真的不是欺负他,是他刚才打得我。”

亚民看着面前面红耳赤的家长和学生,急忙问道:

“刚才谁看见了,是谁先出的手?”

大伙闻声,纷纷不约而同地围了上来,一看究竟。

边永峰见状,急忙站在一边,默然无语。

张亚民见状,又问了一遍:

“有哪位同学看见了,刚才伯来跟杨军到底是怎么回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但是都是议论纷纷,无人答复。

正在亚民一筹莫展的时候,杨军的父亲透过层层人群,钻了进来,看着面前的景象,急忙问道:

“唉,你这是怎么回事,拉着我儿子?”

杨萍见状,随即放手,看着杨军的父亲疑惑不解的面容,问道:

“哦,你是杨军的父亲吧?”

“是呀,怎么了?”杨军的父亲答道。

“你来的正好,你看这怎么办?”杨萍闻声,随即反问道。

“什么怎么办,怎么了?”杨军的父亲见状,也急忙问道。

“刚才你儿子动手打我儿子,刚好让我看见了,我说他,他还不承认。”杨萍振振有词地辩白道。

杨军的父亲闻声,急忙转过身,问道:

“是不是,军军,你动手打人家了?”

杨军看着父亲严肃地表情,低声辩解道:

“爸,那是他先打我的。”

杨军的父亲闻声后,随即又看着杨萍,反问道:

“那我儿子说你儿子先动手打他的,这是不是真的?”杨萍见状,急忙拉住儿子的手,问道:“来来,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伯来看着母亲和对方愤怒地眼神,心中十分矛盾,不知如何是好。

亚民见状,急忙问道:

“伯来,你要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

看着大伙虎视眈眈的样子,伯来慢慢地说出了真相。亚民闻声,随即将边永峰拉了过来,严厉地问道:“伯来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为啥要那么做?”

边永峰看着班主任生气的面容和众位家长怒不可遏的样子,惭愧地低下了头。

亚民见状,随即举起右手,猛地抽了永锋一个耳光,然后恶狠狠地说道:

“今天放学你别走,等一会处理完其他事情,我再找你谈谈。”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急忙对杨萍跟杨军的家长说道:

“二位家长,你们也都看到了,这都是一场误会,你们也都消消气,都不容易,都是为了孩子。”

听着张亚民苍白无力地劝解和言不由衷的表情,杨萍不满地说道:

“话虽如此说,这是我看见了,如果我没看见,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杨军的父亲也随声附和道:

“老师,我们都是一个孩子,真的希望你以后能尽心多关照一些。”亚民闻声,急忙点头答应,但是眼中埋藏着仇恨的火种。

就这样,杨萍跟杨军的父亲离开了教室,围观的人们也纷纷四散而去,留下叹息良多。

不一会,张亚民收完了学费。起身走上讲台,看着底下的学生,严肃地说道:

“同学们,今天早上,我们班里发生了一件很不好的事情......”

听着亚民的描述,伯来默默地低下了头。

突然之间,张亚民走到门口,重重地关上了门,随后又转身来到讲台,话锋一转,猛地说道:

“张伯来,你也不要庆幸,别忘了你还在我的手里。”

伯来闻声,猛地抬起头来,看见亚民正凶神恶煞地看着自己,不由地猛地颤抖起来。

亚民见状,怒目圆睁地恐吓道:

“再有下次,我保证你毕业不了!”

这一句话,如同利剑一般,猛然刺穿伯来的内心,然后又反复旋转。

听着亚民如此恶毒地咒诅,和凶恶的眼神,伯来心如流血一般,默默地低下头来。

其他同学闻声,瞬间安静了下来,整个教室顿时笼罩在层层恐怖的阴影之下,令人窒息。

看着大伙各个蔫头耷拉的样子,张亚民心里顿时升起一丝得意,嘴角上也挂着几分恐怖的笑容。

就这样,伯来在惶惶不安的气氛中,度过艰难的开学报到的时光,来到母亲身旁。

看着儿子如此这般面色苍白,杨萍疑惑不解地问道:

“来来,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伯来闻声,急忙低下了头,悄然无语。

看着儿子如此这般,杨萍急忙拿过儿子的书包,拉着儿子匆匆走出校门。

其他家长也如同潮水一般,带着儿子纷纷离去。

走在回家的路上,杨萍轻言轻语地问道:

“到底咋回事,来来,你咋不说话呢?”

伯来闻声,心中顿时感到前所未有的纠结与矛盾。怎么说呢,当前的处境对于自己而言,确实十分不利,于情于理都应该给母亲挑明。但是,亚民那丑恶而可怕的嘴脸,又时刻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不时地提醒着自己不能掉以轻心。

于是,在这种进退两难的情况下,伯来只能无奈地强行咽下这苦涩的果实。看着儿子如此可怜的神情,杨萍的心里也渐渐明白了几分。出于怜悯和安慰,

她轻轻地抚摸着儿子的头,语重心长地说道:

“来来,你也不要过于担心。今天的事情,不会有什么不良影响的。你只管认真学习,其他事情,不必多虑。”

听着母亲温柔的话语,伯来的心里顿时感到几分温暖。泪水在眼眶中缓缓地打着转,脸色却露出苦涩的笑容。

不一会,杨萍母子二人走到了自家街坊大门外。买饼老板何永康看着杨萍和孩子背着书包归来,急忙喜笑颜开地招呼道:

“哎呀,咱的才子回来了,哈哈!”

杨萍闻声,急忙敷衍道:

“唉,啥才子不才子的。”

老何见状,急忙拿起一个烤的香酥的烧饼,对着伯来说道:

“哈哈,小伙子,肚子饿了吧,要不要来一个夹饼?”

伯来闻声,随即抬起头,看着母亲。那种神情仿佛一个饥饿已久的乞丐,哀求路人施舍一般。

杨萍看着儿子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一阵感动,随即问道:

“那要不给你买一个夹饼吧?”

伯来闻声,急忙点头答应。

老何见状,随即拿出刚刚出炉的烧饼,娴熟地用刀一分为二后,加上了香辣可口的豆腐干后,装到袋子里面,递给伯来。

伯来接过这美味可口的豆腐干夹饼后,急忙大口吃了起来。

突然之间,一股热浪扑鼻而来,呛了伯来一口。

伯来随即连连咳簌了几声,母亲见状,急忙责备道:

“你慢点吃,没有人跟你抢!”

伯来闻声,随即抬头看了母亲一眼。只见母亲一边将钱塞到老何手里,一边皱着眉头,亟不可待地说道:

“干啥都是这样,一点都不稳重,怪不得你们老师收拾你呢!”

老何闻声,一边继续揉着面,一边善意地开解道:

“唉,算了吧,毕竟是孩子们,说不定长大以后还有大的出息呢!”

杨萍闻声,尴尬地笑了一声,拉着儿子边走边说道:

“呵呵,但愿吧,看他能有啥作为。”

就这样,杨萍跟儿子一起回到家中。看着家里熟悉的一切,伯来不禁有种难以言表的释怀之情。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地过着,没有始点,也看不到终点。

一天下午,耀武在上班的过程中接到一个电话。接通之后,才知道是当地派出所打来的,原因是自己的妹夫文忠在买馍的过程中跟客户发生冲突,结果把对方打伤,被告到当地派出所。

因为文忠的父亲不愿管这种事情,而家中又没有人能够处理这种事情,所以最后这事就‘自然而然’地落到了文忠的姐夫的身上。

听着公安干警严肃认真的通告,耀武不由地产生了一些‘怜悯’之情,于是,急忙向单位领导请了假,匆匆赶到当地派出所去领人。

偌大的派出所里,此时十分安静。只见文忠在民警的监视下,垂头丧气地沉默不语,旁边还有被他打伤的人正做着笔录。

待到耀武到达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三点多的时间了。

公安干警在向耀武简单交代文忠的犯罪事实后,便将耀武带到了文忠跟客户所在的审讯室里。

看着姐夫气愤地面容,文忠顿时闭起嘴巴。

只见民警对着被伤害的客户说道:

“小赵同志,你看这是文忠的姐夫,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跟他说说。”

小赵闻声,随即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着耀武,没好气地抱怨道:

“你看你妹夫干的好事,我去买馍,他不给我就算了,还伸手打我,看把我的脸都打烂了。”

耀武看着小赵伤痕累累的面容,急忙道歉道:

“唉,那真对不起,我回去一定严肃处理他。那你说现在怎么办?”文忠闻声,急忙狡辩道:

“姐夫你别理他,他是咎由自取!”

小赵闻声,怒不可遏地拍着桌子,高声喊道:

“你放屁,你再说一遍?”

民警见状,急忙制止道:

“好了,好了,都不要吵了。按照惯例,你们应该给受伤者先看病,剩下的事情,后面再说。”

耀武闻声,随即点头答道:

“好的,那么咱们现在就去医院吧。”

说着,小赵跟着耀武走出派出所,一起来到当地的医院。

在去医院的路上,小赵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耀武。耀武得知实情后,连连致歉,并承诺回去就要处理自己的妹夫。

看着耀武如此真诚的态度和善心,小赵语重深长地叹息道:

“其实我也不是一定要把他怎么样,只有他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陪个不是,就行了。”

耀武闻声,急忙调解道:

“对对对,你说的对,今天我回去就给他好好说说,实在是不好思。

听着耀武的道歉,小赵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后,便匆匆离去。

风轻轻地吹着,耀武急不可待地回到文忠所在的派出所,看着面黄肌瘦的小舅子垂头丧气地坐在审查室里,顿时一股热气冲上了耀武的心头。

“哎,你叫人咋说你呢?”只见耀武满面通红地拿起提审人认领单,气急败坏地抱怨道。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一天到晚就知道惹是生非呢?”说着,耀武把签好字的通知单交给民警。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以后注意啊!”执法民警一边拿过耀武签字的单子,一边郑重其事地告诫道。

耀武闻声,急忙点头连连答道:

“哦,好的,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文忠看着姐夫怒不可遏的样子,吓的一句话都不敢说,只是默默地跟在姐夫后面,悄悄离开派出所。

顿时间,风云变色。狂风卷着乌云渐渐地四散而去,只传来一阵阵沉闷的雷声。

耀武见状,没好气地问道:

“文忠,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动不动就跟人家动手脚,你这么做,对得起谁呀?”

“我知道了,姐夫,其实今天这事情也不能完全怪我。”文忠闻声,随即狡辩道。

“哎呀,文忠,你咋还是这个样子?我给你说,如果以后还要这样,你就不要给我说,你自己想办法出来吧!”耀武看着文忠固执己见的样子,猛然警告道。

耀武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好似一根钢针扎在气球上一样,顿时令文忠偃旗息鼓。

看着文忠可怜的表情,耀武顿时叹了口气,说道:

“好了,你赶紧回去吧,今后遇事冷静些,不要这么莽撞。”

文忠闻声,随即点头答应,然后匆忙离开。

看着小舅子远去的身影,耀武无奈地叹了口气,骑车离开了。

时间慢慢地走着,好像一条数轴,永远看不到终点。

在这段时间里,张伯来依旧经历着来自班级内部各自势力的打击,表面稚嫩的面容下,深藏着一颗苍老的内心。

以班主任为首的一派势力,依旧在伯来头上作威作福,而与此同时,班里的一些‘小混混’也趁火打劫,没完没了地折磨伯来。

看着这样穷凶极恶的人们丑恶的嘴脸,和张亚民那惺惺作态的虚伪,张伯来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就这样,带着这种极大的伤感和压力,伯来的身体也日渐消瘦。终于,一天早晨升起的时候,伯来突然感觉头昏眼花,瞬间失去了知觉。

周围的同学见状,急忙告知班主任张亚民,亚民闻声,随即将伯来背到办公室后,开始了紧张而又急促的抢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亚民和其他几位老师,轮流上阵,对眼前这位毫无知觉的学生,进行救治。

终于,在大伙的共同努力下,伯来慢慢苏醒了。

亚民见状,急不可待地说道:

“伯来呀,我看你这样恐怕不能继续上课了吧,要不你干脆回家休息吧!”

张伯来闻声,立即坐了起来,坚持道:

“老师,我可以上课,你就让我上课吧?”

亚民闻声,随即说道:

“不是我不让你上课,而是你看你这身体,还有你的这学习成绩,有哪一样还适合在这个班上课?”

伯来闻声,眼眶渐渐湿润了,他深深明白班主任这话的意思是要赶走他,不给他一点希望。

亚民见状,猛地说道:

“你回去把你书包收拾一下,把魏延给我叫来,你也一起过来。”

看着张亚民这绝情的目光,伯来无可奈何地回到教室,背起书包,来到魏延身旁。

“魏延,张老师叫你去办公室呢!”只见伯来垂头丧气地说道。

“啥,为啥叫我,你是不是听错了?”魏延闻声,急忙反问道。

“我也不知道,老师就是这么说的,而且要咱们一起去。”伯来见状,不紧不慢地答道。

“哎呦,这不是伯来么,难得难得呀,这么快就活过来了?”只见刘伟拿着课本,满脸堆笑地冷嘲热讽道。

伯来闻声,急忙匆匆走向教室外面,魏延见状,也急忙跟了出来。

“不要走嘛,来给大家说说你这死而复生的感受嘛,哈哈哈!”刘伟见状,急忙补充道。周围的同学闻声,也随即笑了出来。

看着这些面目可憎的人幸灾乐祸的样子,伯来心中苦不堪言。

只见魏延猛地拉住伯来的胳膊,笑着问道:

“你别跑那么快,他们又不能吃了你。对了,那你知道老师为啥叫我吗?”

伯来见状,急忙挣脱开魏延的拉扯,满面严肃地回答道:

“我不知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看着伯来如此冷漠的表情,魏延也随即闭起嘴巴,于是二人很快来到亚民的办公室。

此时此刻,张亚民正在备课。看着伯来跟魏延匆匆赶来,随即放下手中的笔,郑重其事地对魏延说道:

“魏延,你跟张伯来到他家去,把伯来交个他家长,并且告诉他们,说伯来今天昏倒了,需要休息一下,让他病好了再来上课。”

魏延闻声,急忙点头答应。

伯来见状,随即辩解道:

“老师,我现在已经好了,可以上课了,你就让我上课吧!”

亚民闻声,怒目圆睁地瞪着伯来,严肃地呵斥道:

“你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还上课呢,回去好好反思一下,想好了再回来。”

听着班主任如此绝情的答复,伯来顿时泪如雨下。魏延见状,急忙拉着伯来离开了办公室,而其他老师则默默无声地目送伯来离开。

就这样,伯来与魏延离开了学校,走在路上,魏延看着一筹莫展的伯来,笑着安慰道:

“哎,这有什么呢,你就回家休息两天,再来上课,不就完了。”

听着魏延的安慰,伯来的心里顿时舒服了很多,于是,伯来收起了泪水,带着魏延来到家中。

此时此刻,伯来的父母都不在家,诺大的房间,空无一人。

魏延见状,随即说道:

“那你就在家休息吧,我就回学校了。”

伯来闻声,急忙拉着魏延,苦苦哀求道:

“魏延,你不能就这样走吧,如果你这样走了,我家人回来看见我在家,一定会打死我的。求你陪我到我爸爸的单位去,给他说一声,再离开,可以吗?”

魏延见状,急忙问道:

“那你爸的单位在啥地方,远不远?”

伯来闻声,急忙答道:

“不远,就在前面,过一条马路就到了。”

魏延看着伯来哀求的目光,于是勉强地答道:

“那赶紧走吧,别耽误我回去上课!”

“好的,好的!”说着,伯来锁上了门,带着魏延来到父亲所在的单位。

此时此刻,张耀武正在整理资料。突然看见儿子带着同学出现在面前,不禁大惊失色道:

“来来,你咋不上学,到这里干什么?”

魏延见状,急忙笑着上前解释道:

“叔叔你好,我是伯来的同学魏延,今天早上升旗的时候,伯来昏倒了,班主任看伯来身体不好,就让我送他回来,让他好好休息一下,等他病好了再上课。”

耀武闻声,疑惑不解地看着儿子,反问道:

“来来,你咋回事,咋能昏倒呢?”

看着父亲严肃的表情,伯来惊慌失措地哑口无言。

耀武见状,气愤地埋怨道:

“看见了吧,这就是你平时不好好吃饭,不锻炼身体的结果。”说着急忙放下手中的资料,对着魏延说道:

“那麻烦你了,同学,谢谢了。”

魏延见状,急忙答道:

“不客气,叔叔,那我先走了。”说着,魏延转身离开了。

看着魏延远去的身影,伯来有种若有所失的感觉。只见耀武拉着儿子,坐在自己办公桌前,语重心长地说道:

“平常给你说让你多锻炼,你就是不听,结果怎么样,一个班那么多学生,人家不昏倒,就你昏倒,让人怎么说你?”

听着父亲接连不断地指责,伯来一言不发,心中乒乒地跳个不听。

不一会,父亲的同事小杨来了,看见耀武的儿子悄无声息地坐在耀武身旁,随即笑着问道:

“哎,这不是伯来么,怎么今天没有上学?”

耀武闻声,急忙笑着解释道:

“哎,咱这娃不听话,平时不注意锻炼身体,结果今天上学病倒了。”

小杨闻声,随即答道:

“哦,原来这样。不过张师傅,你也不要太埋怨孩子,现在的孩子基本都是这样,学习负担重,没有时间锻炼。”

耀武闻声,笑着摇了摇头,答道:

“哎,反正不管怎么说,咱这娃是不听话。”

正说话间,办公室的老马回来了,看着伯来无精打采地坐在耀武的身旁,急忙问道:

“哎,来来今天怎么没有上学,来陪你爸上班了,哈哈。”

小杨见状,急忙解释道:

“娃身体不太好,所以休息了。”

老马闻声,笑着答道:

“那这肯定是你爸给你吃的不好,营养不良造成的,回去让你爸给你改善伙食,加强营养。”

耀武闻声,随即笑着摇了摇头。

伯来见状,心里顿时放松了一些,看着父亲忙碌的身影,半天悄然不语。

就这样,时间慢慢地过着,不一会,魏延回到了教室。

看着风尘仆仆的魏延,张亚民随即问道:

“怎么样了,你把情况给伯来的家人说了没有?”

魏延见状,急忙答道:

“说了,老师,我把伯来交给他的父亲,把情况给他爸都说了。”

“那他爸说什么没有?”亚民闻声,随即追问道。

“没有,他爸就只是谴责他儿子,其他没有说啥。”魏延一五一十地答道。

“嗯,好,你回去吧。”亚民闻声后,吩咐道。

“大家都静一静,有个事情给同学们说一下。”只见亚民关起教室的门,郑重其事地高声说道:

“今天早上的事情,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吧。我们班的张伯来同学因为身体的原因,休假在家,不能上课。所以今后,希望咱们同学尽量远离他,以免给你们带来麻烦!”说着,亚民看了一下全班同学的表情后,继续说道。

“想必大家都很清楚,张伯来同学自从进班以来,先后多次招惹是非,同时,他现在的成绩已经垫底,一直拉我们班的后腿。像这种学生,确实应该离开咱们班级,所以,希望大家以后不要搭理他,以免使你们也跟他一样。”

就这样,张亚民滔滔不绝地大肆宣扬张伯来的种种‘罪状’,丑化其在同学心中的形象,而将其孤立。

听着班主任如此气焰嚣张的呼喊,代课老师们也多少有些异议,其中当属物理老师陈为新最为典型。

只见陈老师走到亚民办公桌前,微笑着问道:

“听说你们班有个张伯来同学,大家对他多有微词,不知道这个同学究竟怎么了?”

亚民闻声,急忙放下课本和作业,笑着答道:

“哦,是陈老师呀。来来来,请坐请坐。”说着便拉来一个凳子,放在陈老师面前。

陈为新见状,急忙拒绝道:

“哦,不用客气,张老师。我就是想过来了解一下情况。”

张亚民闻声,急忙答道:

“陈老师,你有所不知啊!这个学生,自从进班以来,先后多次跟其他同学发生冲突,而且还不认错,现在又公然不完成作业,学习成绩一塌糊涂,又身体不好,经常请假。你说,这样的学生,大家能没有意见吗?”

陈为新闻声后,慢慢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答道:

“哦,这样啊!可是老师,我看这学生的听课态度,并不像你所说的那样,感觉他也挺认真的。”

张亚民见状,急忙皱起眉头,煞有介事地说道:

“陈老师,你可不要以貌取人,让他的假象蒙蔽了你的双眼,我给你说,这个学生实在差劲。”

“张老师,我感觉好像你对这个学生的成见挺深的,而我却不这么认为。”只见陈为新猛地打断张亚民的话语,反驳道。

“虽说过去他有些方面做得不好,但是我们也不应该因此而揪着这些事情不放而耿耿于怀吧,张老师?毕竟我们是教师,应该教书育人才对。”

亚民闻声,立即露出虚伪的笑容,违心地答道:

“陈老师,所言极是,我们应该一碗水端平,一视同仁。”

陈为新见状,随即站了起来,笑着说道:

“其实,换位思考一下,很多事情都能解决。”言毕,匆匆离开了亚民的办公室。

看着陈为新远去的身影,亚民又恨又气地低声咒骂道:

“嗯,跟我作对,迟早有你倒霉的一天!”

翌日,伯来回到学校,看到周围的同学对自己的态度截然不同,心中一直疑惑不解。

上完早读,张亚民一如既往地来到教室,看着伯来满面苍白的样子,一脸的愠怒随即发出。

“去,拿着你的书,站到外面去,我的课你以后不许进教室。”

伯来闻讯,随即拿起数学书,走出教室。同学们看着班主任如此冷酷无情,也纷纷闭起嘴巴,只有段荣新和王静二人脸上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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