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试试我给你做的菜。”
“媳妇,我给你绣的新衣服。”
“媳妇,我给你按按摩。”
夜里。
“媳妇,我给你暖床。”
桃妖妖挥开耳边吵个不停的蚊子,驾着飞马受不住跑离了这两秀恩爱的人。
这狗粮免费也不吃。
晏清歌和张远山参加完宴会,第二日清晨便上路踏上归途。
顺便带上个桃妖妖,没跟黄副将军的队伍一起走。
千军万马比两人走,慢了不止一点点。
桃妖妖为了免费的午餐,在所不惜做起雄雄烈火的灯火。
卡在两个恋人中间,燃起熊熊大火。
不到一日被张远山给炸的跑路,桃妖妖骨气十足这免费的狗粮给钱也不吃了。
桃妖妖风尘仆仆,不到两日赶赴晏家。接了人四个小鬼回家,收拾收拾房间里的灰尘。
挂牌接活,闲时听着小鬼巴啦啦他的苦日子。
乔家母女被人收拾,赶到深山老林里去了。妖都的人不给留在城内,处处排挤她们。
她们只能远离妖都,重新过上了独自的俩人的独居于森林度上漫长的修练生活。
与不出深山的老妖们生活在一处。
念叨完,进入正题。
受了不少罪,加工资一百俩银子给他当零用钱。
桃妖妖不理不睬摆摆手,躺在树上打哈欠不做回应。
她的工资都没人给呢?这有人想让她淘钱门都没有。
“找顾客去,我没钱。”
“好的,妖妖姐姐。”
找人要到钱就行,就是他自己的钱吗?
容易,到时候远山哥哥成亲他讨点钱去。
这一百俩银子,不是手到擒来。
回家没几日,晏清歌派人送来了请帖。婚期订在了下个月初,张远山送来了一块天香楼标志的玉佩。
桃妖妖放在手上把玩,心情很是不错。叫小鬼下午加个肉菜,有了这玉佩以后吃饭不用愁了。
免费的食物吖。
参加婚宴的当天,四小只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很是喜庆分外讨喜。
欢天喜地的去,悲伤不已的回。
前几天还送来请帖叫人去参加婚礼,短短的时间喜事变白事。
对讨喜钱的四小只打击不小,好好的人怎么就死掉了。
他们的零花钱没了。
对杀人的罪人分外关心,闹着说要给零花钱做一个交代。
主动的打包行李,上晏府找凶手顺便安慰晏夫人。走的时候带了不少桃子,当住宿费。
随着时间流逝忧伤冲淡,四小只找到真相搬了回来。
让晏夫人疼失爱女,不过是女人的妒忌之心。
乔家母女回归深林过的并不舒心,无论是精神上还是物质上都给不了她们满足。
再加上,深林里的妖不受过约束管制。对女性并不友好,对她们虎视眈眈。
整日防着别人的不怀好意,慢慢的日子虽然苦了些。
但也过的下去,没有过来的对现状不满。
直到晏清歌与张远山的消息被出去采购的小妖传来,不满占据了内心。
乔眉黛选择了接受一位法术高超的大妖,条件是杀了晏清歌他们。
令其喜事变白事。
在外忙里忙外的晏清歌,近大婚之日依然与张远山形影不离注备着他们成亲同的用品。
给了坏人可趁之机,命送于些。
晏家和张家的根基不小,儿子女儿都是独苗。事情一发生,全城的人都在找凶手。
再法术高超的大妖难敌四手,何况是妖界里的高手,身经百战的将军。
朱将军他们本就因西边战事大意了,差点犯了大错心里正内疚。
想着寻空道个歉,内心也认可了晏清歌替代妖王之职。
事发突然,取走了他们的性命。
欺人欺到了他们头上来了,他们认可的人就是自己人。
本便是护短的,闻了消息聚在一块查凶手。打探多日,查清真相带着众人打上门去了。
打的半死半残才想起来,应该给晏家张家来处置。
乔家母女一同被压了去,与杀人犯不同。她们毫发无伤,衣着算整齐。
朱将军他们不打女人,却不会放过让别人处理去吧!
落到晏家张家人手里,结果可想而知一死。晏家老爷收到女儿大婚的消息,扔下手上的生意赶回家。
迎来了这么一个消息,站不住了。
可一想到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他就不能倒。给晏清歌他们安排好后事,陪在夫人身边也不外出照顾晏夫人。
张家夫妻伤了儿子,夫妻二人疼心不已。解决了杀人凶手,时常上晏府开导晏夫人。
儿子是没了,那怕他们没拜堂成亲。张家夫妻都把晏清歌当自己儿媳妇,在这种时候大家都很失伤难过。
现在最脆弱的人是晏夫人,张夫人拖着伤痛担起张远山活着的时候的责任。
照顾好晏夫人,他们已经失去了儿子(女儿)。肚子里的再出事,不光是对不起晏清歌也是对不起儿子和亲家。
何况,晏夫人还是张夫人的闺蜜。他们人走了,大家还活着。
活着的人伤心难过,死去的人也会不安生。
晏夫人伤心过度,不小心早产了。好在,经过努力孩子平安的生了下来。
新生儿的到来,扫去了不少忧愁。晏夫人生下了一儿一女,起了名字叫念歌念远。
她在告诉自己,那怕有了新的孩子。她永远都不会忘了,她有过一个女儿。
世人随着时间会把他们忘记,当母亲的却永远不会。
新生儿满月的时候,两家人终于霹出了笑容。
他们梦到了晏清歌他们,在梦里他们说自己过的很好。让他们不要伤心,有空回来看他们。
两家人明明知道当不得真,还是信了。张家人搬到了晏府住,他们了解自己的儿子。
那天回来了,第一个回的是他媳妇家。不是自己家,还不如搬去晏府等。
有空照顾照顾念歌和念远,帮晏母分担分担养儿的辛苦。
沉浸在忧伤的四小只没什么干劲,桃妖妖难得的没接伙计。
整日在一品缘的小木屋里练练琴,休息休息给四小只一段时间的度过期。
平静了几个月的一品缘,再次迎来了一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