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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无情的逼问

在一处静谧的山头上,蝴蝶伴随着花儿起舞,鸟儿在空中自由的歌唱,整个山头都飘散着一股青草特有的香味,在阳光的照射下飘散着点点星光。在这些茵茵青草中,一位身着虎皮的女子,在其中来回采撷。

“炎须,你去找找这个灵药,帮我采回来几株。”在这茵茵青草中,仔细寻找着灵药的穆玲,对身旁来回小心躲避着这些青草行走的炎须,递出了一株样貌奇特的灵草。

这株灵草的枝叶异常的挺拔,它的枝叶不规则的四分五裂着长相极为难看,让人看了就觉得不舒服。它近乎鲜艳的颜色,加上它释放出来的那股无法比拟的味道,甚至令人作呕。炎须从来都没有见过长得这么丑的灵草。它只看了一眼,便将这株灵草特殊的样子记了下来。虽然不可能有与其长相相近的灵草。但是,炎须还是把鼻子凑到了跟前,想闻闻这株灵草。可它刚刚凑近,就被这灵草的气味熏的向后退去好远。它嫌弃的看着灵草,又看了看穆玲。

穆经常捉弄它,让它去采一些特别的灵草。因为炎须采集灵草需要用嘴将这些灵草叼起来,所以穆玲总是叫它去叼一些味道极其“鲜美”的灵草。

见炎须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穆玲当然明白炎须此刻的想法,她无奈的将自己手边的一个蒙着白布的篮子掀开,而见到里面的东西,炎须顿时瞪大了眼睛灰溜溜的离开,去找那株令人作呕的灵草了。看着炎须急匆匆离开的背影,穆玲不禁笑了笑,然后继续低下头寻找着自己需要的灵草。

刚刚穆玲掀开的篮子,里面居然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其中最明显的就是那个还流着血的蛇头,它的双眼还充满着生气,蛇信微吐的怒视着前方。篮子里除此之外其余的东西,不是某种野兽的骨头,就是一些具有杀伤性的生物。与这些东西相比,炎须当然是选择那株令人作呕的灵草了。

“啊!!!”一处山间的小木屋,四周依旧回荡着方晨那想叫却叫不出来的声音。

“行了行了,差不多可以了,你都已经筋脉尽断了,再加上这一点小小的疼痛也没什么吧。”方晨痛苦的样子让老者看得直皱眉头,他也意识到自己刚刚往方晨嘴里送丹药的时候,有些用力过猛了。但是方晨会表现的这么痛苦,他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所以他认为方晨痛苦的样子多数是装出来的。

其实,方晨痛苦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老者向他嘴里送丹药的时候用力太猛,而是因为那丹药在进入方晨的身体以后,还未进入到方晨的胃里,就被方晨给吸收掉了。如果老者观察的够仔细的话,他会发现方晨胸口那里的经络已经恢复了一些了。而经络再生的那种痛痒的感觉,方晨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若单单是痛方晨还可以接受,但是痛与痒结合的那种感觉,使方晨觉得自己的身体中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嗜咬一般,异常的难受。

“啊!!!”突然,方晨大叫了一声,他这声叫喊与以往不同,之前他的声音完全是靠着胸口向外吼着,只能听到他喘出粗气的声音。而他此时的叫喊声,却是从口中真真切切喊出来的。

‘这......我这丹药还有修复经络的能力吗?’见到方晨此时的样子,老者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炼制那枚丹药的功效。

听到他的叫喊声,不单单是在一旁嫌弃的看着方晨的老者有些震惊,就连方晨本身也停下了叫喊,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

这种惊喜的感觉,仿佛使方晨忘记了疼痛,他开始试着不单单只是叫喊,和木屋中的老者说着话.

“老人家?”方晨试探性的说出了口,当他发现自己真的可以说话的时候,他的心中欣喜若狂。但因身体的伤势影响,他没有那种哈哈大笑,因为他怕笑的时候,也会抻动自己的身体,使自己身上的那种疼痛感加重。

“哎!小娃子!”见方晨叫着自己他收起了心中的猜疑,笑着的走到了方晨的身边。

“哈哈哈哈,既然你可以说话了,是不是要向我介绍一下你的来历啊?”还未等方晨开口,老者便笑着对方晨提问着。

老者说话时脸上始终挂着那一抹微笑,使方晨觉得老者是那么的和蔼可亲。他同样忍着身体的痛意,对老者扯出了一抹微笑。但是怎么回答老者,却让方晨一时间犯了难。他不知道从自己和另一个方晨调换身体那里说起,还是从这个方晨的来历一及身世说起。

见方晨那不干脆的样子,老者的心里有些不愉快,他脸上的笑容愈发凝固在脸上,可是方晨还是迟迟没有开口。

“小娃子,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妥啊?”老者对方晨遮遮掩掩的行为很是反感,他收起了笑容可掬的样子,板着脸严肃的看着方晨。

在老者露出威严的表情时,方晨顿时觉得自己周围的空气都开始凝固了。但是老者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却只让方晨想起了工作中,高经理生气时所散发出来的压迫感。‘这程度......不比高经理差啊。’方晨在心中默默的想着。但是老者的心里却和方晨所想的不同。

‘这小娃子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看着面不改色的方晨,老者的心里顿时一惊。老者想了想,把自己散发出来的威压加强了几分,观察着方晨的变化。

‘这股威压......要比高经理强上一些。’面对老者加强的威压,方晨在心里再次想到。想到老者所散发出来的压力,居然可以提升,方晨顿时来了好奇心。他面带微笑缓缓的对老者说道:“还可以再加强一些吗?”

......静寂

木屋里的气氛突然变得尴尬了起来。

“咳咳。”老者收起了自己所散发出来的威压,干咳了几声,对方晨扯了扯嘴角,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见方晨迟迟不肯说出自己的来历,又在挑衅着自己,老者默默的拿起了放在一旁一把砍柴的斧子。

......

在一条山路上,穆玲拎着一个用白布盖着的箩筐,坐在炎须的背上,她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哈哈大笑着。她虽然坐在炎须的背上,看不到炎须现在的模样,但是她想也能想到炎须那痛苦的表情。

穆玲所需要采集的灵草,并不是只有那么几种,在这其中自然是有味道和长相都很普通的。当炎须叼着那令它极度嫌弃的灵草回来时,它看着穆玲篮中那些普普通通的灵草,顿时变得沮丧了起来。而穆玲却毫不在意它的想法,坐在地上看着它哈哈大笑,还说着它傻。虽然穆玲之后对炎须认过错了,但是炎须的嘴里还是余留着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即使是它在小溪边洗了很多次。它此时不断的吞吐着舌头,希望那股味道可以在自己的口中散去,但是很明显,那只是徒劳。

听到穆玲的笑声,炎须有些生气的转过头看着穆玲,见炎须嫌弃的样子,穆玲不禁笑的更加放肆了。

“吼!”炎须不满的对穆玲吼出了声来。

“不笑了,不笑了。”听到炎须的这声吼叫,穆玲知道炎须这是真的生气了。

见穆玲答应着自己,炎须才一脸嫌弃的转过了头。

“啊!......啊!......”

两者刚走出不远,便听到了方晨清脆的喊叫声,两者对视了一眼,炎须立刻加快了步伐,向木屋冲去。

两者都认为是外族又来挑起战争了,两者都异常的担心。可是当两者推开小木屋门的一刹那,都一脸惊奇的看着木屋中的景象。

在木屋中,老者挥舞着一根泛着点点灵光的鞭子,抽打着被绑在木桩上的方晨。方晨因身体上的经脉尽断,此时被绑在木桩上的方晨,就如同一滩烂泥一般,每节骨头都被老者打的脱离了它本来的位置。

见老者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两者赶紧上前。穆玲拉着老者挥舞鞭子的身体,炎须叼着老者挥舞的那条鞭子。

“二师父,您这是怎么了啊?”穆玲一边拉着老者,一边急切的询问着。她实在是不明白老者为什么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她从小到大,除了见到老者对付那些觊觎这灵山,妄想攻占这里的修士们大打出手时会如此愤怒之外,这是她第一次见老者如此愤怒。

“你们别拉着我!!!”老者推了推拉着自己的穆玲,怕将穆玲推个踉跄,所以老者一直控制着自己的力气。

“息怒啊,二师父!他是病人啊!”面对老者的推搡,穆玲依然劝诫着老者。她不清楚老者和方晨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使老者如此勃然大怒。但是方晨身上的经络为数尽断,他怎样也不可能对二师傅动手吧。

老者见穆玲执意要拉着自己只得作罢,将自己拿着鞭子的手松了开来。炎须口中的鞭子失去了牵扯,炎须立刻向后倒飞了出去,撞在一旁的墙壁上,它甩了甩头,拖着被摔的迷迷糊糊的脑袋,走到了被绑住的方晨身边,替方晨松着绑。

“炎须!你知道他是什么人?”见炎须自顾自的上前给方晨松着绑,老者立刻出言呵止道。听到老者的话,炎须松开了咬在绑住方晨的绳子,心有余悸的向后退了几步。

“二长老,您的意思是?”穆玲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老者,同时松开了拽着老者的双手。穆玲刚松开老者,老者便怒气冲冲的走到了方晨的身边,看着奄奄一息的方晨再度逼问着。

“你到底从何而来?”老者双目欲眦,仿佛方晨再不说出来,他就要将方晨置于死地一般。

“咳咳……”方晨虚咳了几声,忍着身体的疼痛,微微的抬起头对老者说道:“我说了,我是不知道怎么告诉你们,该怎么让你们相信我,我绝对不是坏人。”

方晨一脸无奈的看着老者,自己刚恢复说话的能力不久,刚和老者说了两句半的话,就被老者绑在这里,用那条不知道什么材质的鞭子抽了一顿,甚至把他身体上的骨头都抽散架子了。方晨的心中此时没有一点的怨气,他能感受到老者心中的那抹不安,至于这不安的来源他并不清楚,而且也很好奇。

见方晨身体中的骨骼都已经严重错位,方晨还能保持着神智,穆玲不禁有些惊讶。正常人哪里可能经受这么大的痛苦后还能保持神智的,能保住自己的命就已经很不错了。

“你还是不说?”老者再次紧紧的逼问着他,见方晨毫无反应,老者对着那条躺在地上的鞭子一招手,鞭子便立即飞到了老者的手里。

“停!我说!”见老者完全一副没完没了的架势,方晨不得不对老者妥协着。不知为何,那条鞭子打在方晨的身上,方晨真的会有撕心裂肺的痛感。

“哼!”老者看着方晨,哼了一声停下了正要向方晨甩出去的鞭子。随后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说!”

“唉……”方晨叹了口气,想到老者心中那抹不安,方晨决定将自己真正的来历给老者坦白,也就是自己与另一个方晨互换身体的事情。

“老人家,我之后要说的事情可能很离奇,但是您一定要相信,因为我真的没有一丝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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