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规矩了,太温和了,太懂分寸了,你太守礼了。”帝锦邪丝毫不客气地说着。
一连几个太压的川柏心服口服,就差吐血。
怪就怪在眼前这个男人不要脸,死皮赖脸,他是不是应该也像他学习?
心里翻江倒海,表情淡定如神,“多谢,学以致用。”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抛了个媚眼。
帝锦邪强忍住想要把连夜饭吐出来的感觉。
后面帝锦邪杀了自己的心都有,多么后悔给这人出主意。
早上辰时。
一辆特别高bi格的马车停在辰溪府外,两个小公子脸上藏不住的兴奋盯着眼前的男人。
辰溪觉得他脑瓜子有点疼,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不,看了下两人的表情,应该来不及了,可谓真是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
“快上车,子洛!”
平溪郡主一个劲地催促着。
看着眼前假扮男生的平溪郡主,还真有点俊俏,只是怎么看都能看出是个女子,撇了撇嘴,走上马车。
平溪郡主正刚踏好一直脚,吗马车上的辰溪就扯过平溪的手一把拉了上去。
“进去好好坐好,里面有干粮和糕点,够我们这几天吃的了。”辰溪吊儿郎当地说着。
“好,辛苦你了,辰溪。”平心郡主笑说。
辰溪不语,看了眼平溪郡主,随即收回视线。
待两人坐好,辰溪驾驶着马车缓缓行驶。
摄政王府。
“禀告王爷,辰溪,平溪郡主,凤将军徒弟萧子洛已出发。”护卫将自己知道的一一通告出来。
只是他能感受到面前的摄政王面色俞来俞沉,直到——。
“胡闹简直就是。”
“王爷别担心,毕竟还有辰溪在,辰溪怎么说也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高手,更何是辰都督。”
“嗯,退下吧。”
侍卫恭敬地起身迅速撤离。
帝锦邪眉毛微蹙,这三人是何时走到一起的,好端端的帝都不待,跑去军火缭乱的战场,还是去找凤卿,不要命了。
觉得不妥,又对隐身在四周的护卫招了下手,护卫会意各自离开了原地。
算了算时日,已有几天没能见到他家凤卿,不知道那家伙有没有想他,嘴角轻轻扯起了一抹笑容。
“凤卿卿我好无聊啊。”
侧头看着躺在椅子上懒散的凤卿,她正闭目养神,让他生出一种错觉这不是在战场上,而是在睿府,太悠闲了。
“我也。”语气很是无力,甚至夹杂着浓重地鼻音。
“你无聊那你躺着干啥,不找点事儿做嘛。”
“不,我宁愿无聊地躺着,也不愿意找事儿做。”背过身去。
花血无无语地抿了下嘴唇,悲情地看了头上茂密的树叶。
从帐篷里待了好几天的战北一出来就看见粗壮的大槐树下一红白一蓝躺在树下,吹着来自炎日里不可多得地凉风。
他滑动着轮椅趋驶在树旁,还未走近,凤卿的懒洋洋地声音响起,打趣着,“呦,战北将军今日这么悠闲啊。”
“凤将军跟这小白公子不也一样。”
听着花血无差点吐血,都怪这女人每次都当着别人的面叫小白,小脸一黑愤恨地背对着凤卿,战北。
“凤卿,看你,不要老是在外人面前叫我小白好吗,本公子有名字的,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花血无是也。”
“那你也是小白。”
“你再说一句。”
“小白。”
“你信不信我给你打起来。”
“不信”
...这女人真是不给点她颜色看看,还真不知道谦虚两字咋写。
但是哪能啊真敢下手啊,就帝都那位不得给他打的爹妈都不认识,惹不起啊惹不起,有靠山的人就是了不起。
“懒得理你。”赌气一般从椅子上起来,走向训练场。
“走了啊。”
“嗯。”
“你怎么还在?”她有些诧异,难以置信,他居然还留在这儿,要她,早走了。
谁叫这人跟棵树一样,动也不动,呼吸还放得极低。
战北笑,“看来凤将军这警惕性不大好啊。”
“打住,今儿个好不容易休息休息干嘛这么劳累。”
他笑笑没说什么,安静地陪在一旁。
久到凤卿都以为他睡了。
看他闭眸养神,从躺椅上起来靠近战北,弯下腰。
只感觉一道黑影挡住了阳光,蓦地睁开双眸警惕地看着凤卿,‘哧’地笑出声,“莫,本将军只是替你查看下缝合处。”
战北‘嗯’了一声。
仔细检查了一番,放下裤脚,站起身来,“明日就可以拆线了,然后你就可以试着慢慢站起来。”
轮椅把上的手微微有些颤抖,瞳孔摇晃,“好!”
俯着头,嘴角擒起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