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主人解决方法中的一部分!!!
想到这,綦紊不禁心疼起小姐姐来。
主人真是的,居然忍心让小姐姐伤心!
她敢保证,主人一定是故意的!!!
说得好听是为了小姐姐好,将小姐姐的记忆封存起来。
其实,这只不过是他的算计中一部分,目的为的就是让小姐姐有这种,以为主人在她心中占据了极大的位置,甚至是不可割舍的那种!!!
主人的计谋令綦紊不得不佩服,也令綦紊背后发凉!
主人真可怕!!!
不就是小姐姐在轮回的那几十世里一直把他当做陌生人,就这样对小姐姐!
唔,经过这次以后,她以后惹谁都不会去触主人的霉头的!!!
因为,她,惹不起!她也不是小姐姐!!!
綦紊眸低带着心疼和怜惜看着一脸无措的女孩,在心底叹了口气。
她不能说,主人也不会让她又说出来的可能。
綦紊乖顺的蹭着女孩,安慰道,“小姐姐,没事啦,总会有解开谜底的那一天。”
“……嗯。”
女孩知道綦紊这是在安慰自己,低下身子亲昵的蹭了蹭綦紊。
是啊,谜底总会有揭晓的那一天。
莫名的,醉暮却不希望那一天快点到来。
醉暮摇了摇头,把这个想法甩出脑子。
不管那一天是什么时候到来,她有种感觉……
那一天,绝对不会平静!
——
“对了,小姐姐,你进入到西门伊的意识里做了什么?”
綦紊见缝插针,很好的转移了话题。
女孩轻笑一声,并未拆穿綦紊的小动作,然后,很冷淡的描述。
“也没什么,只是告诉她,如果她不重新掌握回身体的领导权,她的国家就会易主,然后,将罗琦夺舍男配后,夺权篡位的过程改了一下,给她看了。”
“……!!!”
綦紊默默的咽了口口水,不愧是小姐姐,一做起事来,不鸣则己一鸣惊人!!!
惹不起,惹不起,大佬,大佬!!!
唔,她还能说什么?!
只能说,小姐姐和主人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都是大佬,惹不起!!!
——
翌日,晋宁王府。
“叮——伪气运宠儿气运值下降20,当前20。”
听到熟悉的提示音,醉暮愉悦的勾起唇角。
不属于醉暮的淡然,綦紊兴奋的都快跳起来了,喜形于色。
妈耶,小姐姐竟然这么厉害,要知道这个位面的难度系数可是“B”诶!
这个位面曾今也有宿主来过,最终都以失败告终。
这个任务看似简单,难度系数是“B”,但是,实则这个任务和“A”级的任务没有什么差别。
而且,这个位面的伪气运宠儿是出了名的难缠。
不过,再难的任务,她家小姐姐也是可以摆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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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较綦紊的喜形于色而言,醉暮却蹙起了眉头。
“綦紊,这个位面的难度系数是什么?”
“呃,这个位面本来是B级的,但是因为这个位面的伪气运宠儿的原因,现在的难度系数为A。”
是了,如果关关是将罗琦踢出这个不属于她的世界,这个位面的难度系数就不会是“A”了。
这个位面的伪气运宠儿,有问题!
醉暮眯了眯眼,瞳孔深处流转着危险的光芒。
不,更确切的说,应该是这个位面的天道,有问题!
綦紊担忧的看着秀眉紧蹙的女孩,“小姐姐,怎么了吗?”
女孩轻轻敛眸,遮去了眼底的暗芒,微微摇头,不语。
醉暮忽然想到什么,眼底迅速闪过一抹诡谲。
薄唇轻齿,“綦紊,去查查罗琦的来历!”
綦紊猫眸里带着丝丝疑惑,小姐姐不是知道伪气运宠儿的……
等等,小姐姐现在说的是罗琦,而非是伪气运宠儿!!
綦紊倏的瞪大双眸,惊诧的开口,声线染上了些许轻颤,“小姐姐,你,你是让我去查罗琦的灵魂吗?”
“嗯。”
女孩微微颔首。
“好,我这就去,可能时间会有点久。”
綦紊面带严肃,如果是她想的那样的话……
綦紊忽然害怕的咽了口口水,倒不是她怕罗琦,而是……
綦紊猛的眨了眨眼睛,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样,如果是那样的话……
恐怕,到时候这整个位面都会崩塌!!!
——
“小姐,这是南麟国陛下托人带给您的信,还有使臣们都已经启程回去了。”
潆溪带着一人进了醉暮所在的屋子。
“王爷。”
潆溪身后那人对着醉暮行以一礼,恭敬的开口。
女孩把玩着手中的瓷杯,眸光淡淡扫过那人,殷红的薄唇微张。
“你是南宫憬的人?”
“是,属下名为十二,是陛下的暗卫之一。”
那人向前一步,弯下身子,双臂向前,在最前面的双手里捧着一封信。
“哦~”
女孩饶有兴致打量十二,片刻后抬手接过那封信。
对着十二点了点下巴,“坐吧。”
话落,又看了眼潆溪,潆溪会意,转过身退了下去。
修长如玉的手指缓缓拆开封口,拿出了一张纸。
“阿泞,如果你看到了这封信,就说明了我已经回到了南麟国,三个月后,等我来娶你!”
最后,在信的末尾加上了一个“憬”字。
啧,这狗男人是有多大的信心会肯定她愿意嫁给他?!
在女孩看完之后,潆溪又回到了屋内,不过手中多了一张纸和一支笔。
女孩接过,在上面写了几笔。
“本王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呢,南宫憬!!”
将信封装好后,示意潆溪拿给十二。
十二小心翼翼的接过信封,然后又小心翼翼的放进衣服的夹缝里。
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好像那封信是什么易碎的珍宝一般。
看的女孩主仆二人嘴角一阵抽搐。
十二对着醉暮弯了弯腰,然后消失在原地。
醉暮挑了挑眉梢,呵,不愧是那个狗男人手下的暗卫,内力竟然如此深厚。
不过在醉暮眼底却算不了什么,女孩侧过头看向皱着眉的潆溪。
眼底闪过一抹戏谑,面上却是一如既往的懒散的淡漠。
“看清楚了吗?”
潆溪身子微僵,“未曾。”
说完,潆溪非常难受和自责的低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