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能写的出这种诗。”
韩泫不淡定了,大喊的不信。
“你韩泫公子可以,我墨秋就不行?行了,我还在想把哪一首献给傲梅姑娘。别打断了我的思路,不然我墨秋人生中第一次费劲心思做出来的诗没了,你写出来赔我吗?当真是胡搅蛮缠。”墨秋满脸不屑。
韩泫的脸色像吃了屎一样。
傲梅也轻看了一眼韩泫,自己不行也不准别人可以,这种人真是小肚鸡肠。
肥肚便便的胖子抹了把汗这下是真激动了,就算是傲梅仙子说赌约就此作罢,谁知道韩泫会不会派人把自己干了。现在才觉得呼吸通畅,对天地都亲近了许多,对人生也有些许的感悟。
“好了,我决定增傲梅姑娘一诗。”墨秋突然拍板笑道,并在心里对李白说了一声对不起。
“听好了。”墨秋朝着傲梅走去,傲梅离墨秋之间也就十几米。
墨秋碰了一下傲梅的白色衣裙,“云想衣裳花想容。”
“春风拂槛露华浓。”想用手轻抚她的脸,而看到她冷热的眼神又退却了,转为一小撮青丝。
“若非群玉山头见。”向下扫视了一眼还在起舞的众多女子,又环顾四周最后把目光定向了傲梅。
“会向瑶台月下逢。”最后一句墨秋的眼里藏有深意的盯着傲梅的眼睛。
可见傲梅此时红晕的脸颊,而一旁的韩泫此刻是脸都绿了,紧紧盯着墨秋恨不得把他吃了,身后狗腿子眼观鼻,鼻观心。
墨秋浑然不觉,甚至想着再呤一首。
傲梅向退后了两步,不敢看墨秋深情的眼眸。
刚才的诗搭配上墨秋的神请举止,众人觉得若是墨秋所作也说的过去。
“哼,我们走。”
韩泫怒道,墨秋这分明是看不起他。他的特别好特别棒的小诗跟这个一比弱爆了。言罢,便甩了甩衣袖,带着七个狗腿子羞愤的走了。
墨秋看着小女儿姿态的傲梅,不复冷然的气质,只觉得此刻的逼装的很完美。
正要打铁趁热再买弄一下
“公子,公子,老爷叫你回去。”
一个仆人打扮的人正站在雅间门口喘着粗气,紧张的看着墨秋。
墨秋有些惊愕,愤怒,更多的是不解。
自家人知自家事,他们家的公子嚣张跋扈,又喜欢漂亮的女子。现在打扰了公子的好事怕不是要扒了他的皮,仆人只觉得自己捉奸在床坏了大事。
又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公子,老爷说你还不回去他就让人把你抓回去,吊着打,老爷他亲自打。”
说完后,缩了缩脖子不敢看墨秋。
墨秋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不回去就让人抓回去,吊着打?
“噗嗤。”
傲梅忍俊不已。
“墨秋公子快回去吧,圣师恐怕有急事与你说。”
傲梅清冷的声音中带着点俏皮,说完便不回头的走了。
“你过来。”
墨秋对着仆人招手。
又是熟悉的味道,还是那么不可一世,加上对下人的嫌弃与不耐烦。
满分,墨秋在心里道。
“公子。”
仆人紧张的走了过。
“我爹让我回去是有什么事?很着急吗?”
仆人急忙点头道:“今天是夫人的祭日。”
“我马上回去”
墨秋丢下这句急急忙忙的赶了回去。
“该死的,这原身在母亲的祭日还跑出来争风吃醋,若不来这里,可能也会去其他地方花天酒地,保不齐回去就是一顿打。”
墨秋在心里焦急的大喊
因为他穿过来了,被打的可是他啊!这能不急嘛!
按照记忆中的路线走到一座大门前,修建的大气磅礴,抬头望去,圣师府三个大字。
圣师,当朝皇帝的师傅,这块牌匾是皇帝亲自写的。
门口立着两个侍卫,见墨秋回来立马弯腰问好。
墨秋没有理会,径直走了进去,急忙奔现大厅。
看着富丽堂皇的大厅墨秋很忐忑,到了这里也就不急了,慢慢走去。要见这具身体的父亲了,说不慌是假的,要是发现了什么异常……。
走到一半,大厅出来一位面如冠玉其目如谭的中年男子。来人面色颇具威严,着一身白袍。
看着这熟悉的身影走来,墨秋心头狂跳。
“爹。”
墨秋脸色镇定的叫了一声并且低下了头颅,墨秋此刻很慌怕被看出些什么。
“哼,你这个逆子,还跑出去争风吃醋,你这是恨不得满城的人都知道啊!长脸了啊!”墨涵玉眼睛一瞪怒斥道。
“今天是你娘的祭日,我也就不说你了,走吧,我给你说说你娘的事。”
沉默了一会,一声叹息如在耳边响起,墨涵玉好像突然老了十岁。
而后不语的带着墨秋去了原身母亲的房间。
房间里下人早就摆好了祭拜的物品,此外整个房间看上去是那么温馨,这里每天都有着下人打扫,而墨涵也会不时的来坐坐。
用香炉点上三根香,再用铜盆烧些纸钱,倒上三杯茶水,摆好贡品。
墨秋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做完这些墨涵玉说话了。
“雪筠,我又带孩子来看你了。墨秋还是那么不听话,你是不是很失望,怪我没教导好他。从小他便没娘,是我的宠溺让他变成了现在这样。”
墨秋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心中想到,这也不是我啊。
“当初你就不应该把他生下来。”
墨涵玉瞄了眼墨秋,见他只是一副尴尬的模样,很是不满。
墨秋当场炸毛:“爹,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墨涵玉半信半疑的看着墨秋,不敢相信他能说出这话。
“先给我说说娘的事吧?”
墨秋受不了这种眼神,也想弄清原身母亲的事。
墨涵玉沉默了片刻,眼神黯然。
看了看墨秋,又扫视一眼房间,苦涩道:“你出生那天,你娘整难产,到了最后刚出生的你也没了呼吸,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又活了。”
“什么叫又活了,爹你是巴不得我死啊?”
墨秋发觉,要是那天他死了他娘就能活过来,他这老爹是恨不得他死,忽然间全身发凉。
随即,他便想到自己应该是在原身生出来死后夺舍的,那么现在的他是今天觉醒记忆的。
“哼,瞧你这点出息,你娘看见了定要怪我没教好你,我怎么说也是你老子,还能害你?”
墨涵玉不屑的说道,想他堂堂圣乾帝朝圣师怎么有一个这样的儿子。嚣张跋扈不说,不修炼,每天吃喝玩乐,遛着恶犬……,想到这墨涵玉满头黑线,心里有着难以熄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