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很美好,至少守一很高兴,但也让身体虚弱的如月受了风寒,送回了花家时,让花惊风臭骂了一顿,又让柳七打了一顿,守一怎么敢还手?打的鼻青脸肿,回家了。
守一起床,觉得自己的脸还是肿的,洗了脸,刷牙以后,喊道:“孝孝!”
守一想让孝孝给自己扎头发,但一直没有回应。
守一出来喊道:“李妈,孝孝还没有回来吗?”
正在厨房做早饭的李妈回答。
“老爷,孝孝小姐一直没有回来!”
守一抓着自己的头发,想着。
“奇怪,怎么回事?”
砰砰砰!
外面一阵砸门声,守一开了门,看见是宏九,立马又关上了,从门外传来宏九的声音。
“喂!守一,我姐回来了吗?”
守一不耐烦的说:“还没有!”
宏九想破门而入,守一立马顶住了。
……
在城里东面,有一学士院,是天下士子向往的地方,但今天不是这里,而是它的旁边,现在人山人海,热闹非凡,所有的读书人齐聚这里,因为今天是会考,等一会要开始了,除了学子,近地方的有一些家人陪同,还有少量的官兵看着,为什么官兵少呢?
因为今年会考的院子很特殊,右边是学士院不用说,左边是一座军营,是城里维二的两座军营之一,后面直接是邢部大牢。
这军营是负责特殊时期的特殊情况,是京城的一道有力的屏障,平时不会轻易出动,但不意味着对别人的威胁性低,十年前二皇子的那场暴动,处理的之快速,之血腥,没有引起邻国的任何察觉,没有动荡,全是这两营的功劳,一为神机营,二为神锋营,戍卫着这城市。
现在正在检查进入的考生,突然,一个五十岁的老生被架了出来,那人还一边喊:“在下苦读圣贤书三十余载,为何就不让我好好的考一次?我再也不帮着做什么唠子实验了,放开我……”
被打晕了,抬走了,旁边的雨慈看的触目惊心,手都在发抖,一边丫鬟说:“怜公子,不要紧张。”
雨慈对她笑了笑,说:“不紧张,我的名字叫不紧张!”
说完,雨慈觉得更紧张了,这时有一双玉手握住了他,雨慈不抖了。
李忆怜对他:“我相信你!”
美人的托付,美人的信任总是有力量的,让人无法拒绝的,雨慈点了点头,鼓起胸膛,走了过去,……
这样为时三天的科举考试开始了,谁是龙谁是馿,谁能一飞冲天,谁能名落孙山,就看这几天。
……
又过了三天,守一一直在家,家里很闲,除了要应付一下不时会来的宏九,一切都很好,三天后,即是雨慈要回来的日子,也是守一去皇宫的日子,守一同样无法去迎雨慈,不过守一也知道,他不会在意的。
守一骑马去了皇宫,他这几天唯一好奇的是共伍为什么一直没有来找他,自己给他明明出了题,还不来回答,其实他那能知道五龙会现在是忙的焦头烂额,所以人都在熬夜办事,这都是让守一闹的,所有方面的人都来欺负他们,要不是守一要代表大宏朝比武,让他休息,养精神,不然的话,最惨的应该是守一了。
在宫门口,守一看到一群游侠打扮的人,一看就是武林中人,还是真武宗的,这可是武林盟主臻武阳的门派,他可是世上四大大宗师之一,平时与朝廷从无来往,可现在...。
“看来情报是真的!”
守一自己一个人想着。
“武林盟主看来出问题了,平衡开始被打破,动荡要开始了。”
有人从后面拍了守一,守一转头,是洪二,守一觉得他消瘦苍白的脸越来越像鬼了。
洪二说:“我是专门来看着你,不让你出乱子,好好完成陛下交代的事!”
“我不会鲁莽的!”守一说。
洪二瞪着眼睛,说:“不,你会的!”
“真武宗也会做为我们一方参加,共同对付南雁的人,真武宗来的是现任宗主,他会派三代弟子参加。”
守一跟着洪二,走到了一比武场边,看见五把椅子,让守一坐那里,而自己退到后面的宾客席上,守一大大方方的坐在最中间,以最舒服的方式躺在上面,让人看起来极其嚣张。
不久,对面走上来五个人,是南雁的,守一一眼看出里面有两个是军人,其他三个有两个应该是雪纺老人的徒弟,其余一人,蒙住全身,看不出来,至于雪纺老人是谁,应该是南雁国的散修,但却是最强的一人,与大宏朝的臻武阳斗了半辈子,未分胜负。
这时,两人从守一这边上来了,一男一女,身穿白衣金边华服,还披着斗篷,拿着剑,是真武宗自己这边的两人,男的极其嚣张,态度专横,目空一切,女的还内敛一点儿,但差不多,也许是江湖中地位太高,多年养成的,两人走到守一面前。
男的说:“小子,是不是大宏朝没人了,就你一个瘦不拉几的,给南雁的送人头?”
女的拉开了他,拱手对守一说:“对不起,兄台!我师弟冒犯你了,请你不要见怪,我叫觅晴,他的名字是臻涡南。”
“哦!真窝囊!”
守一说道。
“你小子!”
臻涡南就要拔剑,被觅晴拦了下来。
守一毫不在乎,本来这边自己一个人就够了,对付对面五人,谁知真武宗宗主听了后,以为不妥,立马将自己的得意弟子派了出来。
这比赛,只有三十岁以下的人才能参加,谁会想到二十出头的守一已经是宗师了,江湖中的常识,四十岁以后才有望突破到宗师的门槛,那还要看天赋,机遇,缺一不可,这觅晴已是难得的天才,二十七八,达到了大武师的巅峰,还差一步到达宗师。
守一为什么没有感觉?因为守一到现在,战斗过的人都是出名的大人物,自己出来与他们不是一辈的,同辈江湖人从来没遇见过,而且守一从来没有与人真正比过什么,都是生死击杀,也没有与人夸过什么,逢人,别人都叫他七爷,尊敬他,往往忽略了守一的年纪,还有打交道的都是有些心思深沉的人,也让守一自己变的深沉起来,变的老熟。
两人坐下,守一没管,闭眼,敲着桌子。在宾客席最中间上面是皇帝,稍下一点的左右两侧,是南雁的使团,与真武宗的人,使团为首是一位皇子,陈白曙,而真武宗宗主是臻天,有一长老陪同,后面站着几个弟子。
之后是太子,左相,五王爷,还有几位皇子,还有些嫔妃,各位大臣,只有大皇子和右相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