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并没有接着传出交谈的声音,只传出白王妃哭泣的声音,而站在门外的云若晴却已是愣了半响。隐士?隐士是什么?裴将军府的处境她知道,满门抄斩,难道现在的云王府已经是如此的举步艰难了吗?云若晴简直不敢想象,转身便跑了出去。云若晴心想着:爷爷奶奶谈论着这班重要的事情,门口竟然没有让苏嬷嬷(云王妃的忠心嬷嬷)在门口守着,这边可以知道他们谈论的事情多么重要了。此般重要的事情被我听了去,会不会惹出什么大乱子呀?这般想着,云若晴也不敢耽误,急忙向外跑去。苍白的小脸上,几滴冷汗从额头流至下巴,哪怕如此,云若晴也没有拿手帕擦拭,只是一味的往前跑去。
云若晴跑出去有一柱香的时间了,便看见了小丫鬟春梨,春梨身后跟着芬嬷嬷,两人也看见了云若晴,向她走去。芬嬷嬷指责道:“郡主,如今可不比往日,而且这还是您的生日宴,若是被旁人看见您这般岁数还在玩闹奔跑,便该指责云王府毫无教导之方法了。那云王府闻名的家训,恐怕也会被别人笑话去的。”云若晴在刚才那一柱香的时间中,似乎也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笑着对芬嬷嬷说到:“芬奶奶,我知道了,以后自然不会像今日这般玩闹了。”春梨见芬嬷嬷说完了,而且并无还要指责下去的神情,便调皮地探出头来,笑眯眯的对云若晴说:“郡主,这回功劳可全在我身上呢,下回出去外面玩的时候,一定要给我买一个糖人哟!”云若晴听完春梨的话后,笑着摇了摇头,说:“小馋猫,放心吧,忘不了的!”说着便调皮的点向春梨的眉心。春梨灵活的闪开,嗲笑道:“郡主,奴婢的眉心,可是人人都能点的?要不?郡主请我两个糖人!”云若晴指着春梨小鼻子,笑骂道:“好啊!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是吗?”两人便这般打打闹闹的来到了沧海阁,到达沧海阁时,已经日落西山了,过了几个时辰,几人便与周公会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