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天的大树上挂满了泛黄的树叶那金黄的色彩仿佛在向人们宣告着秋天的到来而这本因干枯的黄叶上却沾上了些许黑红的血顺着血液滴落的方向看去只见树下正躺着一具装扮奇异的残缺尸体。
只见一名白发的年轻少女正手持一把雪白的短剑缓慢的朝此地走来尽管身材不高的她在怪物的眼前就如同婴儿一般但是她好似对眼前的怪物一点也不害怕。
“剑四-舞”看着朝自己猛冲而来的怪物,白发少女轻轻的一挥剑只见一道道像是风压一样的剑气纷纷汇聚起来形成了一个圆将怪物撕裂在了她的面前,绿色的血液飞溅而出有一滴恰好弹在了少女姣好的脸颊上。
白发的少女伸出手一抹脸上的污浊随后露出了厌恶的表情紧接着她脸上的厌恶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惊恐的神情而能让她如此吃惊的也唯有眼前这个御剑而来的男人了。
“师傅!”男子跳下飞剑并没有理睬她的呼喊而是径直的来到下半身被啃食殆尽的尸体前查看着他额头上被子弹贯穿的伤口:“岚,我让你特别关照的那俩个老头你还留在身边吧?”
“嗯,您的命令我不敢怠慢!”
“把他们放回去!”男子起身后望向天边露出一副沉思的表情楠楠的自语道:“这么厉害的家伙为什么我没有印象?”
...
......
黄昏的市区如今异常的热闹曾经紧闭的商家都敞开了大门开始正常的营业,示威与暴动的人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方舟会的分部被根除后这座城市似乎慢慢的活过来了,陈文湾在安置好蔡梦容来到了一家生意火爆的酒吧点了些饮料开始与周围的人闲聊意图找到些线索。
“听说了吗?那个家伙又出来了!”
“那个家伙?他还没被抓到吗?”
“看样子又有人要遭殃了...等会一起回去吧,听说他喜欢对落单的人下手!”
“你怕什么?他只对怪物出手!”
“怪物?”陈文湾从怀中拿出一包烟并抽了一跟递给了身旁一群身穿西装看样子是上班族的人:“各位兄弟在聊些什么?小弟很好奇你们说的那个家伙是什么人?他喜欢对什么怪物出手?”
有时候有些零碎的消息或许是直击真相的重要线索,他一直是这么觉得的。
这名穿着蓝色西装的中年男人看着陌生的陈文湾递上来的烟犹豫了一会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搭理这个陌生人,但是当他看见对方腰间那把或是有意展示出来的枪后,他立马瞪大了眼睛然后迅速的双手接过了陈文湾的烟。
“大哥听说过阳乐小区连环失踪事件吗?”拿出打火机点燃后只能男人语气谨慎的说道:“这件事情的犯人一直没被抓到,但是自从方舟会来这里以后他就没动静了,听说现在犯人又开始作案了!”
中年男人将吸到一半的烟掐灭在吧台的烟灰缸上随后偷偷的用眼神瞄着陈文湾的动作似乎是在盘算着这人是不是就是犯人,陈文湾摸了摸下巴正在考虑要询问些其他事情的时候中年男人一群人中的一个有些肥胖且留着大胡子的男人突然插嘴了。
“听说那个犯人只对异能者出手,也不知道这个消息真的假的,杨李你觉得那?”被称作杨李的是坐在吧台最边缘的一名阴沉男子在被同伴推了推肩膀后他露出一副窝火的表情说道:“鬼知道是不是!喝酒就喝酒,扯这些没用的干嘛?想知道是不是去档案室看看登记不就完了?”
“档案室?那是什么地方?”陈文湾觉得这肯定是一条重要的线索随即跳下座位劲直来到杨李的旁边直视着这个面色难堪的男人:“能给我多说一些吗?”
喧嚣的酒吧充满了歌舞的声音吵闹声在这样的环境里他的意图似乎没有清楚的传进杨李的耳朵里,只见这个阴沉着脸的男人一把抄起吧台上的酒瓶朝着陈文湾的脑门砸来。
看着不断变大的玻璃瓶陈文湾赶忙的想伸手护住自己的脸然而这都是徒劳的,他似乎已经听到玻璃在自己脸上碎掉的声音了。
啪的一声,有人朝着杨李手上的酒瓶扔了什么东西结果玻璃瓶就这样被打碎成了一片残渣朝着俩人的右侧撒了一地。
众人皆是一惊然后惊奇的发现掉落在地的投掷物居然是一颗桃子核在短暂了愣神后最初那名穿着蓝色西装的中年男人立马抓住杨李的手然后朝着陈文湾说道:“不好意思!他有些神经质!请不要介意,我们这就离开!”
陈文湾本来还想接着问下去,然而身旁传来的低沉中带着些许戏谑的声音让他不得不眼睁睁的看着另外俩人带着不断叫嚣着的杨李离开。
“好久...好像算不上”曾经轻易制服他和姬衫葵的高瘦男子此时正坐在吧台的椅子上对着配酒的美女配酒师说道:“给我来杯葡萄酒!”随后他指着旁边的座位说道:“坐!”
正在陈文湾犹豫要不要逃跑的时候,那名美女配酒师突然朝着高瘦男子问道:“请问你是要几年的葡萄酒?”
高瘦男子怔怔的看着她语气不复刚才的霸气问道:“有几年的?”
“算了,我随便帮你拿一瓶吧...”
说罢,陪酒师就从吧台的柜子里拿了一瓶最便宜的葡萄酒打开后又拿了俩个杯子同时帮倒满再朝着陈文湾说道:“你认识刚才那三个人吧?麻烦待会把他们和你们的账结一下!”
“啥?!”陈文湾呆愣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最终他也只能相当无语的来到高瘦男子的旁边坐下:“敢问阁下高姓大名?您与姬衫葵之间有什么矛盾吗?”
“高姓大名?你问我的名字?”高瘦男子拿起玻璃酒杯一口喝完里面的酒然后缩紧了五官似乎有些难受的说道:“这酒咋一点也不甜那?!就这味我还不如去吃葡萄那...我外号和名字蛮多的,你就叫我花承天吧”
得知对方的姓名后陈文湾相当谨慎的用左手拿起酒杯再伸出右手摸向怀中的枪得到着对方接下来的回答,因为他知道这个人绝对不是伙伴至少不会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呵呵,你摸那玩具是准备在我面前耍宝吗?”花承天不知从哪里掏出一颗桃子美美的咬了起来:“话我也不多说了,出了市区一直往东走你会看见一座山,山上有座土地庙明日午时之前过来,我只等你到午时”
“额...请问我为什么要过去?”陈文湾将右手放回了桌子上他实在是找不到只身赴会的理由,花承天挠了挠后颈随后将一把白发扔到了陈文湾的面前。
“猜猜这是谁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