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安以北挽着东昀走到车旁,东昀很贴心的为安以北开门,说到:“请吧,我可爱的安以北小姐。”他的话逗笑了安以北。
“阿昀真调皮。”
弯腰坐进车子。东昀跑到另一边上车,对司机说到:“走吧,阿媛。”
安以北这才注意到驾驶位上的人,没想到居然是个女孩子。扎着干净利索的高马尾,只看得到上半身穿了很正式的西装。“主,她是谁?”女孩冷漠又带有攻击性的声音传到安以北的耳朵里。
她没想到自己仅仅是坐进车里就被莫名其妙的嫌弃了。笑了笑开口说到:“我叫安以北,你家主子今天来这边就是为了来找我,难道,你,不知道么?”说完,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女孩的表情。
女孩好像不服气的样子,说到:“我也不怕主子在这,我就明白地跟你说了,爬上主子的床的又不止你一个,你得意个什么劲儿啊。安以北是谁?不过是一个小秘书而已,还是一个脚踏两条船的小秘书。”
东昀听到这里有些薄怒,正准备开口,安以北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抬头看着后视镜里女孩子的眼睛说到:“不是我说话难听,你就一个开车的还不如我这个爬床的呢,你有什么可豪橫的。怎么了?开车是满足不了你了,难不成,就你也想爬床?你有那本事么?你有我这颜值么?”安以北说完,还故意戳了戳自己的脸。
女孩子斗嘴斗不过,对东昀说到:“主,你看看她,什么态度啊。好歹我也跟你跟了多少年了,她什么意思啊。”
东昀看了看安以北,安以北开口说到:“跟了你家主子多少年了,你见过他给哪个爬床的开门?多大了?这么没眼力见儿。会不会说话。小小年纪怎么说话呢。”
“咳咳,那个,北北啊,你多大了?”东昀笑着说到。
“我啊,我二十四了。怎么了?”安以北有些疑惑的看着东昀。
“她二十六了。”东昀笑着看着安以北。
“好吧。叫什么来着?阿媛?阿媛是吧。”安以北又回头看着女孩。
“你配知道我的名字?”
“非要这么跟我说话是么?”
“你什么意思?我这么跟你说话怎么了?”
“怎么了?如果今天阿昀要带我回家,未来我就是东家的当家主母,你还敢这么跟我说话?”
“就你?当家主母?你也配?”
“我不配,谁配?你配?你不就一个开车的。”
“我就算再是一个开车的,能力也比你强。”
安以北听着阿媛说的话,慢慢的跟东昀换了位置。随后直接起身勒住女孩的脖子,匕首就放在脖子上。
“这么有本事也没有发现有人居然想要杀了你。”
阿媛算好的,匕首架在自己脖子上,连呼吸都没有变得急促。
“现在啊,阿媛,你的命在我手里,我问你什么,你最好乖乖的说什么。说起来,你二十六岁的年纪,皮肤的状态还不错呢,万一划伤了,可就不好看了。”
“你杀了我吧。”
“别把生命看的那么轻贱,你爸妈把你生下来不容易。我曾经一度想去死,但是,现在我觉得只要活着干什么都行。”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说了,我说什么,你回答什么。”
“你问吧。”
“为什么说我爬上了阿昀的床?”
“主子跟我说过,今天的事很重要,没想到就是见了你,阿龙他们还说你中药了,很难怀疑你是不是别有居心。”
“我告诉你,今天我没有中药。王龙的计划也没有成功。我也没有爬上阿昀的床。”
“就算你没有,你也脚踏两条船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脚踏两条船?我脚踏哪两条船?”
“先是‘Miss.Bei’的幕后总裁,又是我家主子,这还不算脚踏两条船?”
“我说过了,‘Miss.Bei’是我自己的酒吧,是我凭一己之力开起来的酒吧,哦不对,还有我身边的人他们做了股东。”
“那不还是有金主?”
“我的酒吧,我一个人投了一千多万,没有人再比我的投的多了。按照你说的,我如果真的有金主,我还至于自己投一千多万么?我爸妈他们都不在了,我把他们留给我的房子卖了,把所有的钱都投到酒吧里了。如果我真的有像阿昀一样强大的金主,那我随便吹吹枕边风不就好了。
我的酒吧,我投入的心力物力比别人多太多了,前一段时间你们应该都知道,我的酒吧濒临关门大吉,过年前我每天都在奔波,每天都在为了我的酒吧努力。酒吧刚开始起步的时候,每天都在负额销售。
到什么程度呢?无数家银行不愿意再跟我续约续合同。我一共卖了两套房子,从一百四十平方的房子换成了三十多平方的蜗居。我图什么了?我就是为了我的酒吧能平稳的发展,能平稳的渡过危险期。
后来,小半年之内,酒吧开始正额销售,开始入账,开始还的起银行的借贷。直到一个多月前,每个月的每天都能入账十二万以上。结果,最近这一个月,酒吧再一次面临危机,被黑客爆出我们家的酒是假酒,有客人喝出问题了。那个时候我们酒吧的股票你知道跌的有多惨么?
没有人知道那些天我可能一整天一整天的不合眼,不休不眠的奋斗在网络上。而那些黑料字字诛心,我能怎么办?我不能就这样关门大吉,我必须要让我的酒吧重回巅峰。
我的酒吧里除了管理层,其他的全是十六七,十七八的孩子,他们到我这工作,我不能让他们辛辛苦苦工作了那么久还没有拿到最基本的工资。你不知道,那半个月里,我的特助发现我昏倒在家里至少两次,医院检查都是低血糖,我能怎么办?别人躺在病床上,就是休息,我躺在病床上电脑都不离手,我能怎么办?
你这可好,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我就是爬床,我就是脚踏两条船,你拿出证据啊!我爬谁的床了?你家主子是不错,但他的床也不是龙床。就算是,我也没有必要爬什么床,我是自己没有钱?还是没有势力?还是我哪哪都不行?说话做事过脑子。”
“我……”
随后,安以北放下了手上的匕首,坐下深呼吸了几次,看着窗外,点上了烟。
东昀看着这样的安以北突然感觉她真的很强,她说的想死原来是因为这样,唉……
“我……”阿媛还是开口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