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下班了,安以北从办公室里出来,进入正殿看查了一番。看来自己的方法还是有用的,好不容易熬到酒吧守得云开见月明,大部分孩子还是想好好玩的,不想给自己给朋友找什么麻烦。年圣看见她,笑嘻嘻走过去跟在身后。
“阿年,你要去忙,别让人注意到我。身份特殊,不方便。我们俩要是牵着手或者揽着肩走着就算了,你这样毕恭毕敬的跟在我后面,容易让人看出点什么事。”安以北招手示意年圣到她面前说着,年圣就侧身,贴着耳朵听着。
等安以北说完,年圣正了正神色,看着安以北的眼睛,没说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便转身去忙自己的了。安以北看着如此得力的助手真的感慨万千。若不是玲姐同意让他跟着自己,说不定啊,还没办法发挥这么大的用处呢。
安以北站在蹦台上融入进去蹦着玩着,今天晚上有一个喷干冰的节目,台上的工作人员已经把干冰枪准备好了,就等音乐节点了。此时此刻,安以北看着周围的人,他们仿佛没有烦恼一般,只管玩乐。她也好想像他们一样放松。
音乐节奏一点点加强。一点点的达到高潮。安以北想要转身离开,被那玩意儿喷一脸凉快是真凉快,但是……唉……算了,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啊。正在撤离蹦台中央的位置时,节奏到了。打碟手一开始就看到了安以北的存在,朝着安以北那边喷了个结实。
还连带着安以北身边的人,一起被喷了个结结实实。完了以后,打碟手还贼兮兮的看着安以北笑了笑,吐了舌头。安以北抬手撩了撩头发,无奈的笑了笑,冲着打碟手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蹦台。
她知道的,打碟手就是看到了她,就是故意喷她的。下了台,突然被一个姑娘拉住,“来,姐妹儿,跟我来。有人找你。就在卡座。”
年圣再次眼尖的捕捉到安以北。看到安以北被人拉着走,而安以北有些被吓到,在这样的情况下突然被人握住手臂,没有尖叫就是不错的了。随后年圣悄悄的跟着。安以北看着面前的姑娘说到:“是谁?”
“姐妹儿跟我去了就知道了。”姑娘知道安以北不信任,肯定的呀,都说了是这样的情况,谁能放心把自己交到不认识的人手里。随后停了下来,给安以北递了根烟,看着安以北接过去,放在嘴里。
安以北知道她这是示好。便接了过去放在嘴边,没想到女孩子还要给她点上。她不知道香烟有没有什么问题,她不敢贸然让姑娘给她点,但是姑娘就不放弃,防风的火机的火焰一直燃烧着。安以北没办法,凑了过去,将烟点燃。
第一口没敢吸进去,如数吐了出来。女孩子见安以北点燃了烟,就拉着她继续往前走。走到了一个卡座边上。
卡座上坐着四五个男人,安以北估摸着年纪得有二十七八,三十岁,每个人身边都有一个姑娘。姑娘们看着最大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也是笑得花枝乱颤。玩的也是花啊。刚刚的女孩就坐在最左边的男人边上。
其中一个男人看了看刚刚的女孩,女孩冲他点了点头。女孩旁边的男人示意女孩坐到里面来,女孩很听话,男人拿了一盒桌子上还未拆包装的名贵香烟递给女孩点了点头。女孩开心的笑了笑,立刻拆了包装抽了一根。
男人又冲安以北招了招手,拍了拍旁边的座位,安以北不假思索的立刻坐了过去。那根烟一定有问题。会是什么情况呢。迷药,媚药,应该只有这两种可能性吧。她一定要弄清楚这群人的目的。
“安秘书,久仰大名啊。”男人开口就说错了话,他不知道安以北的真正身份。
安以北耸了耸肩,笑着开口说道:“先生既知安某的名字,可安某还不知先生名讳,先生这样恭维安某。安某着实不敢当。”
男人不知道这一个小小的秘书口齿竟然这么伶俐,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又从口袋里拿出一盒已经拆了包装的烟,“素闻安秘书抽烟,不知道抽了多久了,烟龄几何?不知是否看得上王某的这盒烟。”
安以北也不瞎,这一盒烟正是刚刚那个姑娘递给她烟的那个牌子。安以北笑了笑,没有接过,只是笑着拿了刚刚女孩放在桌子上的烟说到:“这个烟刚刚抽过了,不是我喜欢的感觉,既然安某坐下了就是自己人,安某不跟王先生客气,抽这个了。”
王龙听到这句话,嘴角上扬了一个微乎其微的角度。“安秘书口味还颇有些刁钻,您手里拿的那个,价格不菲啊。”
“王先生别误会啊,安某就一个小小的秘书,这烟安某可没抽过。王先生手里拿的那个也是稀罕玩意儿,只是,那个真的不是安某喜欢的感觉,所以嘛……”安以北也同样装作笑得花枝乱颤,她一定要让这群人放松警惕。
几个男人看了这样倾国倾城的容颜这样笑,魂儿都要被勾走了。心里暗想:这安以北背后的人得是个什么样的金主。这样倾国倾城的美人儿,还这样八面玲珑,得了她,恐怕是做梦都要笑醒了。
“王总身边这位是?”安以北深知现在有些小姑娘为了钱什么都做的出来,毕竟谁会讨厌人民币这种东西。
“这几个小朋友都是我们几个的朋友。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这不是正过年了,想着贵酒吧也开门了。几个小朋友就想来玩儿。”王龙看着身边的姑娘开口说到。
安以北听着王龙说话,也看了看剩下的几个男人,确实,每个人的动作都很老实,只是抽烟喝酒摇骰子,并没有什么搂搂抱抱的动作。但是,谁知道是不是演给她看的,开口说到:“是,孩子嘛,总归爱玩一些。”
王龙不知道她会说这样的话,开口问道:“安秘书说这群小朋友是孩子,当然她们对于我们来说确实是孩子,可安秘书看着年纪也不大啊,怎么说她们是孩子。”
离得最近的女孩子听着他们两个说话听了个全乎儿,毕竟年纪小,心气儿高,难免心生不忿,你不也就是个陪呼呼的,有什么可好得意的,还不知道陪过几个人呢,烂货。不过对于你陪呼呼的经历,我们也确实是孩子。不过,还好,她没说出口。
“安某烟龄都已四年了。王总觉得安某多大啊。”
“安秘书深藏不露啊。”
“深藏不露不至于。已是花信四六。”
“原来如此,怪不得觉得我们这群小朋友是孩子。”
“您说笑了,哎呦,在里面坐的久了,有点热了,安某出去透透气,一会回来。王总稍等。”
“好,那我们就在这边恭候安秘书了。”
“当不起,当不起。稍等。”
安以北向外走去,她已经知道了药效,卡座人少,穿的也薄凉,更何况才刚喷了干冰,怎么可能热的这么快。虽然如数吐出了吸进去的烟,但总会沾染到。今天晚上,可有的玩了。
年圣见安以北向外走去,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