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令被安以北怼的词穷,又看着门口站着的昆杰和陈诚两人,不知道怎么办。这时楚染从一边窜了出来。
“妹妹你别太过分!令令拿了你的钱都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令令在你身上浪费那么久,给点精神损失费很过分么?”
安以北勾唇一笑,冷冰冰的说道:“是不是聋子,没听见我刚刚说的话么?这么久?还浪费他的时间?我还觉得他浪费我的时间呢。怎么说?”
楚染跺跺脚,因为安以北给陈令的钱也有三分之二都花在她身上了。但是又不想输了气势,只好硬着头皮说到:“妹妹真过分,说好的好聚好散真是吝啬啊。”
“咳咳,”安以北轻咳两声,撩了一下头发,点点头说到,“是呀,我真的好过分呀。仿佛现在跟狗一样在我面前摇尾乞怜的不是你们两个一样。你们不觉得此时此刻的你们很像摇着尾巴眼巴巴等着主人赏饭的狗么?”
楚染哑口无言,只能跟陈令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办,不知道说什么。“安以北你什么意思!说我可以,不许你说染染!”陈令生气的说到。
“怎么着?我说的有错?你们两个现在跟狗有什么区别?我养狗四年它还知道护主护家,你算什么东西?”安以北扔了两个硬币到地上说到。
陈令不满意安以北的做法,回怼到:“安以北,我们是不是太给你点脸了。让你在我们面前这么放肆的说话。安家的教养就是这样的么?”
“陈令你说什么?”安以北皱了眉头瞪着陈令说到,“安家?教养?你配跟我说这样的话么?真是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你那个妈妈前两天到我这闹得时候你也知道吧。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安以北我不许你这么说我母亲,她生我养我不容易,岂能容许你这么说她。说到底你也不就是个有人生没人养的东西,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摆脸!”
安以北气结,随手拿了手边一根棍子直接打了上去。这一闹让现在所有在小区里溜达的居民看了热闹。“陈令,这么长时间了没人敢跟我这么跟我说话,你算个什么东西啊!你有教养是么?如果你有教养就不会死皮赖脸的现在来找我要钱。你跟狗有什么区别!”
陈令和楚染怕了现在的安以北,就连楚染都觉得此刻的安以北要比那天和李筱悠一起打她的时候狠心太多。
“哎呀,你们看看呀,就是这个狠心的女人为了一群狐朋狗友抛弃了我的儿子,现在竟然还跟我儿子动手,你们说她过分不过分啊。”
所有人都惊讶于安以北此刻的做法,然而一位妇女的声音传到众人耳朵里。安以北定睛一看,此妇女正是陈令的母亲。
“陈夫人,我父母在我十八岁成人礼的时候仙去这件事我身边的所有人都知道,都清楚。从来没有人敢那样跟我说话,更何况是你那个先劈腿的儿子,他哪有资格说这样的话!”
“你还有脸说我儿子,明明是你交了一群狐朋狗友劈腿了,还怪到我儿子身上了。你是怎么好意思的呢。大家快来看呀,这个女人不守妇道,耽误我儿子四年时间,还劈腿了。哎呀,我怎么这么难呀。哎呀!”
“我现在是没有了父母,我也的确抽烟喝酒有纹身,但是!我骨子里的教养和善良绝对不是你们能比的!母亲从小就教育我要以善待人,弄得现在我都觉得你们没有父母!没有教养的到底是谁啊!”
“安以北你真的太过分了呀,可怜我这一把老骨头了,还要这样被你一个小辈欺负。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啊。安以北啊,简直就是个白眼狼啊!我们陈家供你吃喝整整四年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忘恩负义!”
“四年?还好意思说你们陈家养了我四年?自己问问你儿子花在我身上的钱到底有多少?说到底,你们到底知不知道‘养’这个字是什么意思!我爸妈他们养我到十八我还没来得及孝敬他们,就走了。那才叫‘养’!
我跟令郎要点什么护肤品化妆品衣服裙子之类的,令郎有没有二话不说直接带我去买?你自己问问他有没有!反倒是过年过节都是我给他买东西。用他的话说就是――‘我要整天在外面跑东跑西,让别人看见穿的不好惹人笑话’。
那我呢!为了这个家,我每天起早贪黑的辛苦操劳,放弃了那么多合同就为了让你儿子吃上一顿热乎的饭菜,我就容易了?当街看到你儿子劈腿那天,我朋友们都觉得我老了。
更何况,你儿子都劈腿半年了,楚染都见过父母了,你还想着让我给你儿子做小?是不是青天白日梦做多了,没办法清醒的话,我就在精神病院给你订个床位,早去早省心!”
“安以北,好聚好散,你当真要做的这么绝请么?一定要闹得老死不相往来么?一定要这样撕破脸么?这样做对你我有什么好处啊!”陈令上前说到。
安以北没心情继续看他们三人演戏,只是撂了一句“人啊,要向上看,否则啊,是真的非常丢人啊。而且,是你们先来扰我清净,是你们先撕破脸的。怪不得我了。”
就打电话叫了小区的保卫科。然后继续结算清理出来的东西了。后来出来的宋轻和李晓也给了陈令应有的惩罚。
安以北扑到了宋轻的怀里,轻声哭了出来,边哭边哽咽道:“他们怎么可以那样说我,我没了父母明明我才是最可怜的那个,他们怎么可以装的那么无辜……”
“好了好了,宝贝儿不哭,已经赶走他们了。他们以后再也不会去招惹你了。自然也不会再来烦我们了。不哭了好不好?”宋轻搂着安以北轻轻拍着后者的背,哄着。
“是呀,北北,我们已经搬家了,他们找不到我们了。不哭不哭昂,乖~”昆杰开口说到。只是碍于宋轻的眼神,放下了准备摸摸安以北头的那只手。
“小北,别哭了。坏人已经被我们赶跑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不哭了,昂~”李晓倒是像哄一个小孩子一样哄着安以北。
不过他们心情都多多少少有些沉重,原来安以北还经历过那样的事,不知道近几年她的生日都过得怎么样。
他们也是很佩服这个能一直积极向前看,向上看的姑娘。她有一种无法磨灭的坚韧。就像是石头缝隙中茁壮成长的小树苗,太坚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