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洛珈很惊讶,他显然是没想到郁浅会答应的这么干脆,不禁皱起眉头怀疑,“郁浅,你这又是什么把戏,欲擒故纵吗?”语气你那鄙夷不屑是不容忽视的。
千落嗤笑一声,开口:“洛珈,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这世界好男儿千千万,我郁浅干嘛非得在你这棵树上吊死。”
话落,君凛悠悠开口:“你崩人设了。”
“哦,那有什么惩罚吗?”千落不甚在意的问。
“没有,只是怕人起疑,你的身份不能暴露。”
千落十分淡定的说:“怕什么,反正现在我就是郁浅,只要我不承认,谁会知道郁浅芯子里换了人,别人要是起疑了,洗脑一番不就好了。”
君凛垂眸:“是我多虑了。”
而这方,洛珈正用狐疑的目光打量她,千落被他看的不耐烦:“你看过没有!”
“你没吃错药?”洛珈问。
他表示,郁浅怎么干脆答应离婚,绝对是有问题。
千落眼神幽深,起身,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嘴角轻扬,有种莫名其妙的揶揄之意,淡淡的说:“我身心健康,也没吃错药,就是突然想明白,不想委屈自己了。”
“明天早上十点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一下吧,早点拿到那张证,你也可以早点光明正大去追你那白月光。还有啊,这个家里属于你的东西,今天就收拾完带走吧,不然下次你想见着它们就得去垃圾场了。”
洛珈听着这番话,心里有些塞,想要说什么,却是如鲠在喉,半响,才说出一个字:“好。”
千落笑吟吟的,可笑不尽眼底,她慵懒地伸了伸懒腰,丢下一句:“快点收拾,早点回家,别在外面瞎晃。”
然后就朝厨房走去,留下满头黑线的洛珈。
“……”奇葩!
洛珈真不知道千落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丢下那么一句话。
原主已经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除了几瓶酒外,所以现在千落真的很饿。
可是当千落打开冰箱门的那一刻,她有点想暴走。
冰箱里空空如也!
千落的手在冰箱门上静止了两秒,然后默默把它关上。
“君凛,原主是在辟谷吗?”
“不是,自从洛珈跟原主提出离婚,她就一直吃的是外卖。”
“这样啊。”那算起来有大半个月了。
但是,千落不信邪,把厨房翻了一遍,只找出半箱大米。
她只得认命的耸肩:“算了,还是出去吃吧。”
在千落回房间拿好钱后,洛珈也收拾好东西从旁边的房间里出来,他的东西不多,所以收拾得也快。
说了也好笑,除了新婚之夜,原主和洛珈没有睡过同一间屋子。这个公寓是原主和洛珈的婚房,不过结婚三年来,洛珈在这个家里留宿的日子屈指可数。
“收拾好了?正好我有事要出去一趟,顺便送你一程。”
千落面上带着笑,洛珈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感觉很不舒服。
笑得特别碍眼,笑得特别假。
她就那么希望自己离开吗?
洛珈没回话,拉着行李箱出门,千落跟在他身后。
两人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到了地下停车场,各自开着各自的车走了。
千落开车来到京城里最有名的膳品居,点了一桌子招牌菜,最后单凭一己之力把一桌子的菜解决了。
君凛忍不住挑眉:“你是饿死鬼投胎吗?”
能吃的他见过,这么能吃的还真没见过几个。
千落白了他一眼,靠在椅背上开怼:“你懂个毛线,而且,现在都二加一世纪了,你还信什么鬼神论。”
“我是不懂,但你别忘了,你的任务是要攻略洛珈。”
“所以呢?我就应该死皮赖脸的不跟他离婚?君凛,身为男人你应该知道:男人,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通俗点讲就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如果不和洛珈离婚,我这个妻永远争不过尉之瑶那个妾,可若是离婚了,我就成了那个偷,懂吗?”
听着对方头头是道的分析,君凛无情打击:“可洛珈对于你这个偷没有感情。”
千落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感情是需要培养的,还记得洛珈刚才问我的欲擒故纵吗?温水煮青蛙呀,才能让青蛙醉死在温柔乡里。”
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好可怕。
“那不是还有偷不到吗?”君凛像是在向她陈述事实。
可是她听出了满满的恶意,却是漫不经心的回答:“有我在,那个偷不到会让她出现?以后不要问这么没智商的问题。”
显得掉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