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便过了十日。
听宛宛说那流骁身体已经好了,只是每天吵着要见我。
为了让他早日死心赶紧离开这里,我便刻意躲着他。
这天,我正跟幽儿在后山上掏鸟儿窝呢?前几日幽儿发现了后山上有个大的鸟窝,便约了我趁着她师傅午睡的时候出来。
我费尽气力好不容易爬到那树上,正准备伸手去够那鸟窝时,突然一个声音冒出来“小阿难,原来你在这儿阿,害我好找”。
我一惊,脚下一滑,“啊”。
“阿难姐姐小心”。
我见底下幽儿正跑过来想接住我,她后面那个害我失足的祸害也着急跑过来。
还没等我掉到一半时,便落入了一个怀抱,也就只有他有这样的速度和身手了吧!
他抱着我缓缓落地。
“寒哥哥,幸亏你在,若是阿难姐姐有什么事,师傅又得罚我了”幽儿哭丧着脸。
“小阿难,你没事吧?”
我白了他一眼,“托你的福,没被你惊呼一声摔死”。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这时,流骁注意到了我腰上的手,“喂,你谁呀?抱着我们家小阿难干嘛,还不松手”。
也不知怎的,听到流骁说,我跟柳啸寒才注意到,此时他还抱着我。他连忙松了手,我只能尴尬一笑。
“小阿难,他谁呀?我都还没抱过你,他凭什么抱你呀”。
流骁啊流骁,你还真是个铁打的无赖。
“谁让你这么叫我的?还有,你伤不是好了吗?还不赶紧离开”。
“我是准备离开了,所以才来寻你一起啊,你还得回去做我的帮主夫人呢,哈哈”。
我“……”
厚颜无耻,轻浮浪荡,看来对付这种泼皮我只能。。。
我转身揽住了旁边某人的胳膊“柳郎,就是这个浪荡子,一直纠缠着我,还想让我跟他回去成亲”。我露出十分羞赧委屈的表情。旁边的人依然冷漠不为所动。
倒是前面这位气急败坏。
“柳郎?小阿难,他是谁呀?你这般叫他”。
“你也听见了,我既然叫他柳郎,那便是与我定终身的人,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不信,小丫头,你说”他转头问幽儿。
我悄悄朝她使了个眼色,她便懂了。
“对呀,阿难姐姐早就和寒哥哥互许了终身,你若是带走阿难姐姐,那便是拆人姻缘,损阴德的事儿”。
我心想,嘿,这小丫头,还挺精,满嘴谎话倒是随口就来呀。不过,我喜欢,哈哈。若是能诓了这无赖离开,那姐姐我便熬夜给你串二十串糖葫芦。
“我不信。”
这流骁本就是阴险之辈,自然也没那么好诓骗,于是我只得求助于柳啸寒了。
我揽着他胳膊力道加重了些,又往他身前靠了靠,我想他应该懂我的意思了吧。可见他半天没反应。
我无语,这冷冰山莫不是要见死不救。
“柳郎,你告诉他,你是我何人。”我已经表露的这么明显了,他不会还不明白吧!
良久,还是没半点动静!
“哈哈,小阿难,原来你是骗我的,你们根本就没关系,你还是跟我回去吧”。
看来不拿出我的必杀技,还真是唬不了你了,“谁骗你了”。
说完我便脱了揽住他胳膊的手,抬手附上了柳潇寒的脖子,往下一勾,双脚一掂,便吻上他的唇。
除了我之外,这三人当场石化。
幽儿“想不到你是这样的阿难姐姐”。
流骁“阿难,你”。
柳啸寒沉默。
“怎么样,流骁,现在相信了吧,若我跟他毫无关系,我怎么可能跟他如此亲密”。
“我不服,阿难,你是我的”。
“那你要怎样?”那冰山终于开口了。
“怎样?我要跟你打一架,谁赢了阿难归谁”。
听他这话我正要开口反驳。
旁边那人“她是人,不是物品”。
此话甚得我心啊!
“我不管,那你是打还是不打?”。
“若是你输了,便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不许再纠缠她”。
哇,柳啸寒这话也太霸道了吧,哪个女子能招架的住阿,这冷冰山不错嘛。
“若是你输了,阿难便要跟我回白虎帮”流骁十分自信。
“你带不走她”。
“好,咱们走着瞧,动手吧,就在这儿打”,这家伙还真是心急。
柳潇寒“明日打,今日不行”。
“为何?”。
对啊,我也想问为何?早点了事多好,对柳潇寒的武功,我可是很有自信的。
“她有伤”说完我又被他拦腰抱起了。
我有伤?哪儿有伤?我自己怎么不知道?话说这柳啸寒还抱我上瘾了,一言不合就开抱。
我“等等,我哪里有伤?”。
“脚踝”。
我偏头看了眼,果然在右脚脚踝处有一道红印子,可能是刚才脚滑下去蹭到了,这一点点小伤,我自己都毫无察觉,他居然注意到了。
“明日再打”说完便抱着我走了。
进了后院儿,我拍了拍他肩膀“放我下来”。
他便把我放下。
“你那日听到了我与谷主的对话,知道我有自愈伤口的能力,你刚才是故意的?”我问他。
“是”。
“为什么?”我继续问道。
他没回我,径自走了。
第二日,药谷谷门外。
“阿难,不会出什么事吧?”宛宛担忧着问我。
“宛宛,柳啸寒的武功那么好,不会有事儿的,而且不还有你这药谷医圣在这里吗”。
幽儿倒是悠哉,揣了把蜜饯果子找了个好位置看戏。
此时我见他二人已经做好准备。
朝他们喊了声“分出输赢便可,不可伤及性命”。
话音刚落,他俩便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