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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三人份秘密

公寓里一片漆黑,只有一星火光时亮时暗,正是张菁躺在沙发上嘴里叼着的那根烟。

这是她第一次抽烟,尝试着用这种公认不错的舒缓方式竭力释放着焦虑。每吸入一口,她都像在做肺活量测试那样卯足了劲去吸,时常呛地咳嗽不止,边咳边笑。

袁洁宁实在看不下去,倒了好几次热水给她,都被她毫不犹豫地接下来又直接顿在茶几上。

无疑她是懊恼的,她恨自己为什么在医院时没有强行把昏睡的莫离带走,事实上她是有机会这样做的。

当莫离昏倒时,旁人拿了她的手机第一个传唤的就是常用联系人中通话频次最多的人。在莫离的手机中这个人正是她,可她却因为去泡了杯咖啡巧妙地错过了这个电话。

当她看到时回拨过去后,那边却传来龙翼的声音。

再赶去医院时已不占主动地位,龙翼以她照顾不周为由拒绝让她探视,并以合法的丈夫身份要带走莫离。

隔着白色帘子瞅见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好友,张菁满心的愧疚,只求她能平安。

回到家中,袁洁宁得知这件事后严肃地告诉她必须将莫离带回,否则疗愈将会就此中断。

万般无奈之下,张菁一方面挂念莫离,一心想将其带回自行照顾弥补过失,一方面也确定袁洁宁的疗愈意外有新发现。这个发现点燃了她们两人,让她也产生了继续探究下去的强烈动力,基于此她才咬了牙做出了主动将此事告知井棋的决定。

如此一来,井棋一定会千方百计阻止龙翼将莫离带回,那么莫离能回公寓的概率就很大了。

可这毕竟不是什么好点子,甚至于她在匿名给井棋发短信时内心都在忍受着百蚁挠心的煎熬。此刻的她只能用这种近乎残忍的方式惩罚自己,惩罚自己的背叛和卑鄙,已获得心灵上的丝丝慰藉。

城市的灯光又开始赋予黑夜灵魂,灵动、斑斓地在高楼大厦之间穿梭。划过绚丽的色彩,编织如梦的幻象,引得人神思。

莫离任沉沉的头靠在出租车的玻璃窗上,只留了两根手指宽的缝。她斜着眼朝着这陌生又熟悉的景色望去,往日里许多画面浮上眼帘。

她开始在记忆里肆意地添加许多如果。如果她的母亲宁死坚守那段婚姻,如果她没有选择龙翼,如果外婆还没有过世,如果她坚持打掉腹中的孩子,如果,如果,如果她不是莫国成的女儿,是不是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她可以拥有平凡的美好,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一个温柔的母亲,一个宠溺的父亲,一个慈爱的祖母,一个忠诚的爱人,一个可爱的孩子。

她越是往深处想脑子里越清晰,似乎一切都是错的。整个人生竟无一是处,不禁悲痛欲绝,放声痛哭。

这哭声惊地的士小哥措手不及,他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农民工子弟,他的人生经验不足以明确地告诉他要如何安抚一个悲痛的孕妇。

情急之下,他只能假装没听见,脚上猛踩着油门。平日里得半个小时的路程,竟只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

莫离见车停了,才止住眼泪,匆匆望了望窗外。看到张菁公寓的灯是亮着的,漂泊不定的心顿时有了着落,一阵阵暖意浮了上来。赶紧付了钱,朝着公寓一路快走。

听到有人拍门,袁洁宁连忙从沙发上跳起来跑了过去,朝着猫眼一望。一眼就看到莫离那张苍白冷峻的脸,赶紧拧开了门,唤了声:“莫离,你来了!”

莫离一看到袁洁宁,眼眶就满了泪水,鼻子一酸,伸开双臂扑倒在袁洁宁怀中。

袁洁宁虽是头一次见莫离这般脆弱,可却也镇定,二话不说紧紧搂着她,左手轻拍其背,喃喃地耳语道:“没事啦,回家啦,回家了,都过去了,没事了。”

此时,张菁正从浴室里出来,穿着厚厚的居家服,整张脸被热腾腾的水汽蒸地红扑扑。

看到袁洁宁杵在门口不动,她三两步上前一看,倒在袁洁宁怀里的竟是莫离,惊讶不已。一个健步上前拉住莫离的一条胳膊道:“怎么回事,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跑我这里来了?”

不得不说,张菁和袁洁宁的默契配合和精湛演技真不是盖的。

当莫离乘坐的的士车进入小区后,袁洁宁立刻开了所有房间的灯,并让张菁去浴室洗澡。听到敲门声再出来,一定要表现地若无其事。

此刻,莫离激荡的情绪好不容易平复了大半,听到张菁这番质问,又不禁眼眶泛红,小声抽泣起来。张菁见状赶紧拉着袁洁宁和莫离两人进屋,关了门,开了客厅的空调。

“哇,第一次在客厅吹空调呀!”袁洁宁感慨道。

“你也不看看电费得多贵啊,我一个月工资养现在这样的自己都捉襟见肘了。这不是莫大美女来了,我才放血的吗?”张菁这番话倒是暖了场,把三个人从刚才的悲情气氛中拉了回来。

袁洁宁扶着莫离在沙发上坐下,递给她一个公仔抱枕支撑住双肘,张菁从厨房冲了杯牛奶递给莫离:“来,你最爱的白脂肪,暖暖身子。”

莫离接过牛奶,抿了一口,张菁提了张靠椅在莫离对面坐下来道:“说吧,那王八蛋又做什么混账事了?”

莫离当然知道她说的是谁,本来想着自己扛着过了就算了。可眼下被张菁这样一问,她又忍不住替肚子里的孩子叫苦,一杯牛奶下肚,从头到尾把从医院到南站新屋的事讲了一遍。

张菁听罢激动不已,嚷着要去剥了那对奸夫**的皮。莫离本只想倾诉一番,并不想再节外生枝,看着张菁怒火中烧,手舞足蹈,碍着大肚子不便按住她。

好在袁洁宁是个明白人,一把抱住将要夺门而出的张菁道:“表姐,你冷静一点。你听我说,我知道你路见不平定要拔刀相助。可眼下最重要的是莫离和她的孩子都平安健康,对不对?你这么去闹,莫离如何能安心休养?万一肚子里的孩子有个好歹,岂不是正中了那个女人的下怀?”

张菁一听,眼睛一亮,心想确实不能便宜了那个狐狸精。便泄了口气,老老实实走到莫离身边坐下,摸着莫离隆起的肚子道:“对不起啊,我吓到你们了,孩子没事吧?”

莫离轻轻地摇了摇头,把手搭在张菁的手背上。袁洁宁也坐了过来,语重心长地说:“我看这件事并非想象的那么绝望,你们想想看,既然龙翼主动提出让莫离去他那里养胎,定然不会让正式和小三同住。”

“那么很可能那个女人突然出现也不在他的意料范围,他和莫离一样措手不及。而他之所以保持沉默,多半是他不想把事情闹大,或是有把柄在那女人手上。”

张菁迫不及待地问道:“把柄?他龙翼那样的精英人士还有会把柄落在一个女人手上?”

袁洁宁抿了抿嘴唇,悠悠地望了一眼莫离道:“也许,我是说也许他们已经。”

张菁瞪大了眼睛道:“已经怎么了?”

“同居了。”莫离淡淡地说道。

张菁“嗖”地站起来,大呼一声:“你说什么?同居?这该死的奸夫**!”

袁洁宁看张菁的火爆脾气又呼之欲出,赶紧使了个眼神,让她务必保持克制。张菁瞥了一眼莫离此刻憔悴不已的面庞,心中怜惜不已,不忍再刺激她分毫,强忍住了心中的怒火,缓缓坐了下来。

袁洁宁伸出双手握住莫离的一只手道:“我想既然你已经决定生下孩子,也一定做足了面对苦难的思想准备,对吗?”

莫离徐徐点了点头道:“我现在只想平平安安生下孩子,好好抚养他长大。”

张菁冷不丁轻轻地问了句:“难道就这么放过那对狗男女了?”

莫离深情地望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道:“在没有他以前,我觉得龙翼就是我的命,我的所有,我的一切。我的眼里、心里全部是他。我认定没了他,我是活不了的。”

“后来,那张照片出现后,我的世界顷刻间崩塌了。我疯狂地寻找他,给他打电话、发短信,去酒店守他,我不相信曾经给我山盟海誓的那个人能一夜之间爱上别人,能彻彻底底割舍旧情。”

“我曾经为他编过很多自欺欺人的谎言,我真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噩梦。梦醒了,我的爱人依旧拿着玫瑰亲吻着我的脸。就在我生命垂危之际,胸口紧锁无法呼吸,我才感受死亡并没有那么有意义,它既召不来我心心念念的人,也无法让他感同身受、共赴鸿蒙。”

“那一刻我便大彻大悟了人要为自己活的理。直到身体里有了一个新的呼吸,我发现生命是一件很美好的事,它给你希望,给你憧憬,让你有重新开始的勇气。”

“我需要这个孩子,就像他需要妈妈一样。哪怕他没有父亲,我也能凭着自己的双手把他抚养成人。”

面对莫离的洒脱,张菁不由得脸颊发烫,相比自己的睚眦必报、妄念执着,此时的莫离更显得大度、成熟。

袁洁宁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轻轻拍了拍莫离的臂膀道:“生活不会辜负善良的人。”

楼下那条街的夜市摊也开始陆续熄灯,室内室外强烈的温差使得窗户玻璃上笼起一片白朦胧。莫离侧躺在床上,紧紧裹着被子却怎么都睡不着。

龙翼的背叛倒让她放下了心里的一块石头。长久以来,她一直还隐隐给感情留了道门,以至于她不经意想到易丰,想到梦境里的魏然,会有一种不自觉的内疚和不安。

但此刻她可以任凭他们在自己的脑中徜徉,回忆、勾勒自己与他们的任何情节。

也许正是这种越狱的刺激感,让她辗转难眠,索性干脆坐起身来。靠在垫子上,开了台灯,拿出藏在箱底的檀木盒子,轻轻地抚弄着那株枯萎绝艳的七色花来。

莫离琢磨着:梦境里的我,为何思维方式、行事做法却与自己大不相同?与其说她是自己,不如说她更像期望中的自己,敢爱敢恨、透彻清明。

至于那个时而桀骜不驯、神采飞扬,时而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的男子,他的神态、眉宇、气息、温度都像极了易,不,是那个人。

难道说真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

原来连自己都能骗过的一切,终却逃不过潜意识梦境织的网。心中所思所想不免化形入梦。可若是这般,龙翼为何没有出现呢?

想到这里,心中不禁“咯噔”一下,一晃神,手中的盒子溜了出来,“哐当”掉落在地上。

莫离吃了一惊,赶紧掀开被子要下床去捡。忽闻“吱”地一声,卧室的门开了。

张菁穿着厚厚的红白格子相间的居家服闯了进来。莫离本能地心中不悦,她讨厌这种没有预兆的冒失闯入,更何况是在她端详自己的宝贝时,见到是张菁心中那股紧张劲才松了下来。

张菁和莫离对视了一眼就知道她的心思,赶紧说道:“我刚听到声音,怕你伤着了,才赶紧进来看看。怎么了,没事吧?”

莫离摇了摇头,侧身准备放下双腿下床,张菁赶忙走过去蹲下身拿起床尾的盒子,道:“刚才是这玩意儿掉下来了?”

莫离“嗯”了一声,收回双腿,盖上被子。

张菁借着床头昏黄的灯光竟仔细打量起这檀木盒子来,不由得让莫离心中一震,刚欲阻止,话在喉头却又卡住了。

只见张菁左手把盒子端在掌心,伸出右手的食指小心翼翼地触摸着盒子外围的纹饰,瞪大眼睛看了一圈后,张大了嘴巴惊叫道:“天哪!莫离,这可是个值钱货啊!你到哪里弄来的这玩意?是不是龙翼那小子想要讨你欢心在古董铺子里买的?”

莫离听了不禁一笑:“你这小妮子倒还识货,知道是好东西。好啦,物归原主,拿来吧!”

说罢朝着张菁摊开右掌心。张菁却双手捧住盒子,一个健步上前坐到床边,朝着莫离挤眉弄眼道:“快,快说说这宝贝到哪里寻来的?让我也开开眼啊!”

莫离一把拽过盒子,双手紧紧握住,沉默了几秒。张菁却开始痴缠起来,把脸凑上去道:“来吗,来吗,分享分享。你是知道我的,你不告诉我,我以后都睡不着觉了。”

莫离听了不觉脸上挂笑,舒了口气道:“好吧,我告诉你,但是呢你要替我保密,不能告诉除了你我外的人。”

这话刚出口,莫离就觉着有点不现实,又想着袁洁宁也是好姊妹,又赶紧补充了一句:“至少,秘密不能出你这公寓。”

张菁欢喜地一连点了好几次头,赶紧冲出门外又唤来了袁洁宁,三个人挤在小小的床上,耷拉着被子,仿佛又回到了学生时代。

于是莫离从那日外婆过世时,她回竿镇参加葬礼讲起,把再生花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两个相依为命的姐妹。

故事讲完,莫离淡淡地说道:“自从我从竿镇回来后,兴许是有了身孕的原因,又或许是被龙翼伤的不浅,成日里都迷迷糊糊,老想睡觉。很多次我拿着这个盒子参悟其中的奥秘,想着想着就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常常做梦,也许只有在梦中才能找到一丝丝慰藉吧!”

张菁忍不住又望了一眼盒子里的七色花瓣,她实在惊叹于这件宝贝,她和莫离初见它一般,整个人都沉醉了。袁洁宁的脸上却肃穆沉寂,流露出一副科学研究的神色。

“即便是在国外,我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花,甚至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七色花。”袁洁宁的话让莫离再次失望了,她本想着袁洁宁或许见多识广可以有些线索可寻。

张菁抬起头,望着莫离道:“我觉着吧,这肯定是件旷世珍宝,否则你外婆也不会如此珍惜,还是在临终的时候才传给你。你说那架飞机是某个大人物的,我看八成是很大的人物,否则那个时代哪里会用的起专机啊!既然如此,一定是宝贝,大大的宝贝,价值连城的宝贝。”

莫离白了一眼张菁,哼了声:“说了跟没说似的。”

张菁“哎呀”了一声,娇滴滴地把手搭在莫离圆滚滚的肚子上道:“谁叫俺们才疏学浅呢,破不出这惊世之谜。要不,小宝贝,你给咱们几个老阿姨指点下迷津!”谁料话一说完,分明看到肚子上有隆起的一小团。

莫离惊叫道:“孩子在动,他在动。”

张菁欢喜不已,骄傲地嚷嚷着:“看吧看吧,这娃还是喜欢他干妈,干妈一召唤他,他立马就有回应了。”

莫离双手抚摸着肚子,低眉浅语道:“这小家伙像真听懂了似的,忍不住要告诉我们答案呢!”

“我在读大学的时候认识一位神学教授,他说孩子是很通灵性的。在肚子里的时候就能听懂外界的声音,做出一些回应。看来这孩子与这宝贝有缘,欢喜地很呢!说不定啊,他还真认得它,也未可知呢!”袁洁宁看上去一本正经地补充道。

在莫离看来,袁洁宁不过是想调侃下气氛,好给张菁一个台阶下。

张菁却像被点燃的炮竹一般,一下炸开了锅。

天马行空地开始了各种猜测,从抗日英雄家的祖传之宝到秦始皇心心念念的瀛洲仙草,整个中国历史中她能记住的朝代都没落下,生生演绎了一部聊斋版中国简史。

听得莫离觉得既新奇有趣又心中暗暗叫绝,只是袁洁宁在一旁表情淡然,眼睛一直没离开那株残缺的奇异植物。

“好啦,说到底,这个宝贝家伙呢最终还是落在了你外婆手中,也许她就是这宝贝的第N代传人。乍看是意外所得,其实乃命中注定。注定她将终身守护着瑰宝,直到她找到下一代传人,而那个传人就是你,莫离同志。”张菁的一番高谈阔论,在此终于终结陈词。

莫离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上气不接下气:“你,你怎么不去说书啊?太,太浪费了,太浪费了,洁宁,你说是不是?”

袁洁宁也应和地微笑着,等到莫离和张菁都渐渐收住笑意,才开口道:“好啦,这么大的秘密岂是我们一夜之间就能解出的?莫离是孕妇,要好好休息,还是早点睡了。”

“我看龙翼说的也对,班你就别去上了,有晕倒的记录怕是有些缺氧,还是多留意些才是。反正最近我手头上的事也忙得差不多了,大多数时间都会在家里,就让我来照顾你。”

“你缺什么,想要什么跟我说,我给你去弄。你就安安心心养胎,能睡就多睡些,把孩子养得白白胖胖,我和表姐就安心了,也开心了。”

看着张菁和袁洁宁走出房门关上门,莫离的心中泛起一阵暖意。本来龙翼的事在她心中占了很大的分量,这种欲盖弥彰的压抑感让她手足无措。

一想到那个女人会在龙翼的怀里取暖撒娇,两个人浓情蜜意,她的心中仍然掩不住的酸。

即便她反复通过孩子的存在去轻描淡写这些不愉快,可终究她依旧是个凡人,七情六欲在所难免,能控制在合理范围已是难得。

可今晚意外的秘密分享和由此带来的交谈乐趣,放肆的想象和大笑,如大风暴雨般冲刷洗涤了莫离心中的污迹。

此刻的她蜷缩在厚实温暖的棉被中紧紧搂着她的檀木盒子,大胆地畅想着张菁所说的那些传说和神奇。不知不觉那个身着白绸缎衣,翩翩风度的红靴少年正朝着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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