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反道德的,你做得到。”我冷笑地看着他,“秦三让你从我身上拿走某样东西,你不是也答应了?”
“——违反道德义务的事情,可以试试。”徐珩说着低下了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却听到他声音里带着几分玩味,“原来那天,那只猫原来是……秦晚烟,你胆子够大,夜少的床,你也敢爬。”
我听不出来他到底是个陈述句还是一个疑问句。
但是这并不重要,而且我并不敢苟同。
毕竟,谁爬谁的床,还不知道呢!
“你这么说,我倒想起来了。”我心里卡着时间道,“秦三说的那个东西……是什么东西?非要你徐珩跟我结婚,才能拿到‘孝敬’他?”
徐珩抬起头时,我看见他脸上多了一丝诡异的笑容,还有很淡很淡的红晕。
“又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肮脏。”我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给他提出条件,只有两点,你听好——
“第一,你要和秦梦何亲近,拿出你所有的方式,撩她。”
“第二,你要和我做一场戏,内容是什么,我再告诉你,但是你必须听我的。”
徐珩看我没有再追究他和秦三的交易,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一口将我两个条件全部都答应了下来。
讲道理,于情于理,这两个条件对他徐珩都不过分。
毕竟能答应这两个条件,多活个十几二十年,对于一个将死之人来说,已近是只能在梦里想想的事情了。
“有情人终成眷属。”我将酒杯递到他手上,“而且,我既不喜欢他,也不喜欢你,你们两个凑一对,我的耳根子……清净。”
徐珩将那瓶酒,一饮而尽。
徐珩慢慢走到我的身前,他将我眼前几缕长发撩至耳后,轻轻抬起我的下巴。
“秦晚烟,”他唇角似笑非笑,黑色的眼眸里染着几分迷情,“其实——你不试试,你怎么知道,我们两个就一定不行呢。”
当然不行。
他徐珩有脸要,我也不愿意陪他乱……伦。
我这件衣服挑得不好,上衣领口开得太下。
徐珩比我高一些,即便我现在有增高,他也只需要微微低头,……春光乍泄。
我的双手遮到胸口,扬起下巴转移他的视线。
他看出我的动作有一些生涩,启唇道:“有一瞬间,我觉得你真不是秦晚烟。”
绛阴香夹杂着酒香带着几分苦涩与微罪的气息,悠然从他的方向飘到我的脸上。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后退几步,同他明确划清界限。
“我真是让你病好了,有功夫瞎折腾。像你这种人活不长,也是为民除害。”我站在一旁嫌弃地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行了,我要说的,要做的,就是这些了。——你放心,这杯酒,至少能给你续个十几年。”
他眸光里似乎闪过几分正经,正经一闪而过,带着几分调笑:“秦晚烟,你好不好奇秦三要你身上的什么东西?”
“什么?”
他凑过来,在我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