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的抽出自己的脚,冷笑着道:“南宫袁啊南宫袁,是你傻还是我傻,如若关关真给了你解药,怕是下一刻躺在地上的就是关关我了吧,何况,这毒药可是独独为你调治的,至今我自己都没有解药调出,只是想让你尝尝这心痛的滋味罢了,你这疼怎会有关关此时心痛的万分之一啊!”
“你且放心的慢慢受着七天便是,七天后我会为你葬入皇陵,你的蔓妃生下了孩子后也会为你陪葬,你的皇位也会顺着以你的传位诏书至南宫陌师兄,你且放心,有我关关在一日,南宫陌的江山谁也无法撼动,至于你和蔓妃的孩子便过继给我吧,以后也免得像他父母亲一样黑了心肠!”
“我...不想....死,.救..我!”南宫袁疼痛的撕心裂肺,疼痛的牙齿直打战栗。
关关悲悯的看着南宫袁锤死挣扎的不堪,再次刷新了对南宫袁的认知,关关从小倾慕的胸有宏图大志,心有黎民百姓的人尽然如此贪生怕死,怎会就轻易的错付了一片倾心啊,傻字了得!
冷清的对着身后的仍低头静静站的常青道:“去外面叫元德过来,就说我病范了,需要吃药了!”
“是,奴婢这就前去!”
看着常青不理会痛的痉挛的南宫袁径自离去,关关由衷的赞叹:不愧是爹爹得意弟子,就连其手下都这么训练有素,自己终究是错过了啊!!
重域皇宫今晚注定不眠....
次日早朝,众大臣不知今天将是翻新复地的一天,仍是按时早朝。关关则为重域开国以来第一个可以步入朝堂的女人,而且是以护国将军的身份进入了朝堂,还是一个武不能提的女将军进入的朝堂。
当一身红色朝服的关关缓缓步入朝堂后,看了一眼两侧文臣、武将的分布,皆为明显,文臣的朝服主题色为乳白色,至于官职大小则是看朝服的印花和帽子来辨别,例如文丞相则是乳白色朝服秀有银色云雾的飞鹰,也是威风禀禀;而武将则是暗红色朝服,统一秀有黑色虎纹,头发皆是高高梳起,唯一不同的是每个武将腰间别有什么样的虎头代表什么样的位置,比如关关、南宫陌和常年驻扎重域东北的钱家军钱校则是金色的虎头。
关关大步走至南宫陌身边站定,看着南宫陌眼底的黑色和唇角的干纹,关关知道此人怕是一晚辗转反侧,期中想必有担心,也有毒发的原因吧,心木得痛了起来,面部却一如既往的冷。
朝时到了,只见石头一身太监朝服走至皇座旁,白色长毛一甩拿捏着嗓子道:“众位大臣,今儿皇上突感不适,不能早朝,皇上吩咐有事上秉奏折便退朝了吧!”
关关忽略群群的小声议论声朗声问石头道:“皇上昨天龙心大悦,定是贪了杯伤了身子,可唤太医看过了?”
石头向着关关甩了甩白色长毛并作揖回道:“回关将军话,可不是吗,皇上日理万机,本是伤神,昨儿,又是贪了酒杯,更是贪凉在湖中游了几圈,奴才们可是劝都劝不住啊,今儿便身子不适,关将军且放心,已传唤过太医了,不等太医回话皇上便派奴才给中大臣传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