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慕卿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见的是昏暗的天花板,邝慕卿蓦地坐了起来,环顾四周才发现这里是天牢!!!
邝慕卿跑到铁栏处,大喊道:“我没罪!凭什么把我抓到这里来啊?!”
捕头拿手中的棒子敲了敲铁栏,不耐烦的说道:“安静点!来这里的人都说没罪,你要是再喊,别怪我不客气!”
邝慕卿刚想开口说什么,仔细一想,一个在牢里头的捕头只管犯人,又不管犯人犯了什么罪。
邝慕卿坐在地铺上,就等着自己无罪释放。
邝慕卿刚睡着不久后,牢房就被人打开了。
祯月嫌弃的看了一眼牢房,但为了整治邝慕卿还是一脚踏进牢房。
祯月一挥手,后面的太监就提起了水桶,干脆利落的泼了出去。
冰凉的水泼在了邝慕卿的身上,邝慕卿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一看见祯月在这里,邝慕卿有股不好的预感。
邝慕卿皱了皱眉心,“许祯月!你到底要干什么?”
许祯月气的指着邝慕卿,“你一个犯人还敢直喊本公主的名字?!”
邝慕卿的眉心皱的更厉害了,不是因为泼水的事情,而是许祯月说她是犯人?
“我怎么可能是犯人?我犯了什么罪?”
许祯月没好气的睨了邝慕卿一眼,“犯了什么罪?你还好意思问?是你杀了胡格金王子啊。他可是蒙古可汗最喜欢的儿子啊。你居然把他杀了,邝慕卿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啊?”
邝慕卿心头一惊,眼睛不由自主的瞪大了。邝慕卿摇了摇头,“不、凶手另有其人。我一进去就被人打晕了,你看。”
邝慕卿向祯月指着自己受伤的额头。
许祯月像是遇见天大的笑话笑了起来,笑的得意而又放肆,“这是胡格金王子临死前打你的,他的手里紧紧的握着一个花瓶。”
邝慕卿的手越发的冰凉,邝慕卿吐了口浊气,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
邝慕卿问道:“那苏酒释知道吗?”
许祯月来回踱着步子,轻飘飘的说道:“苏哥哥当然不知道,在那天下午就奉皇命去评定西境叛乱了。”
邝慕卿仿佛突然没了所有的希望。
邝慕卿忽然意识到:在这偌大金陵城中,自己能依靠的仅仅只有一个苏酒释而已。
“把她带出去。”许祯月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极大的笑容。
邝慕卿被人按压着脑袋,一次又一次的压入了水中,呼吸已经变得急促……慢慢的缺氧……就像临死前的金鱼扑腾着尾巴捶死挣扎一般。
不知这样来回多少次了,邝慕卿多想在呼吸一次空气啊……哪怕就一次……给她一次活下来的机会……
蓦地,一个黑影向邝慕卿扑了过来,重重的一拳打在了按压邝慕卿脑袋的人。
“哥!你干什么?!”许祯月气愤的说道。
许安然扶住了快要倒地的邝慕卿,嗔怒的问道许祯月:“父皇都还没定罪!你凭什么滥用私刑?!”
许祯月没底气的说道:“那……那她也不是没受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