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再看这阳如被人五花大绑的样子,想到人人都抢着想来兵阅,你倒是好,你还是被绑来的,敢情若不是陛下指名道姓的让你来,你还不肯来了?
耻辱啊,真是耻辱!
若不是要注重场合,将军恨不得捶胸跌足,为肖河可惜,老肖家数代忠良,怎么就生了这么个玩意。
最可惜的是这家伙还细皮嫩肉,一脸俊俏小生的模样,呸,怎么跟梨园戏子一般,各个公侯伯府里头,俊杰子弟们,哪一个不是身材高大,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
“你就是肖微?”
阳如汗颜,刚想说什么。
将军便手指着阳如,绷着脸道:“解了他的绳索。”
然后他们两个将阳如的绳索解开。
阳如才感觉身子舒展一些,还没来得及轻松,将军就虎目炯炯有神的盯着阳如,国字脸上的点点皱纹以及头上不知何时生出的丝丝华发并没有掩盖住他的决心,将军便指着他的鼻子痛诉道:“汝父也是豪杰,怎么生了你这不成器的东西,他舍不得教训儿子,老夫却非要管教你不可,你还整天瞎闹,放荡不羁的模样,简直猪狗不如……”说罢,扬起手就要打。
阳如呆住了,至于吗,想要躲,好在身边几个武官看不过去,忙将将军拦住,说道:“公爷,今日兵阅,万不可如此。”
将军气得牙痒痒,便怒气冲冲地道:“好,老夫今日虽奉旨主考,可你肖微不是也要兵阅吗?老夫就偏不让你成功,今日兵阅改成校阅,看你这不成器的败家子敢不敢造次,来人,分发纸笔。肖微,你坐这儿来。”
他朝靠前的一个空案头一指,面带冷然之色。
阳如心里咋舌,现在这处境,还是谨言慎行的好,这位将军看着不太好惹啊。
他乖乖的坐在那靠前的空案头上,接着便有书吏取了笔墨纸砚来分发。
将军背着手道:“将本将军的椅子挪来。”
阳如汗颜,却见张懋已在靠自己案牍的面前坐下,然后死死的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身后的考生一见如此,一个个暗中窃喜。
将军随即道:“大楚的校阅,起初是骑射,可自文皇帝以来,若只以骑射,却也不能论英雄,因此文皇帝有恩旨,改策论试,所以今天以校阅为主!”
接着,便有文吏举着一个牌子来,阳如被这将军盯着后襟发凉,可一看了题,便不理会将军了。
却见那牌坊上写着几个金漆大字:“何以一统四方”。
这题一望便知,这是武官所提问的,怎么样才能一统四方呢,若是文官根本不会出如此荒诞的门问题,更会一开口就是天下。
考生们看了题,个个目中放光,这些贵族子弟,早就听闻了四方大战,七国纷争,韩国起先被秦国所灭,后因河图洛书传说于世,各国立即放下纷争,只为寻找河图洛书。
于是一个个提笔,兴冲冲的开始答题。
阳如凝视着那题,沉吟了老半晌,他晓得这是自己好不容易争取来的跑了进来,若是能名列前茅,便有机会看看这出题之人,哈哈哈。
阳如打起精神,抬眸,便见到将军的目光,阳如居然朝他友善的一笑,将就的脸却是拉得更长。
若是其他人这般笑,将军还会认为这小子不错,尊老爱幼。
可肖微这样的人同样的笑容,将军下意识的便认为这小子是不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他面带愠怒,却见阳如已低头,下笔疾书起来。
嗯?
他……竟还会写字?
肖家的小子……会写字吗?
他疑气,说不出的认真,手腕转动,一气呵成。将军坐在一旁,却是震惊和哑然,这小子……当真会写字!
或许……这小子也没有想象中这般不堪吧,是不是以讹传讹,有人夸大其词了?
他转念正想着。
谁料阳如已落笔,他竟是答得最快的一个。
身边一个大老爷们盯着自己,实在不自在啊。
阳如甚至觉得将军就像是一个老玻璃。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过……反正哥们是败家子,这个形象,怕是一时半会也扭转不过来,所以……
阳如毫不犹豫的道:“交卷!”
交……交卷……
震惊四座。
许多考生纷纷抬头,惊讶的看着阳如,很快,他们似乎又觉得正常了,各自窃喜,肖家的败家子便是方家败家子啊,还真是……名副其实,这才两炷香功夫,离考完还早着呢,可这家伙就交卷了,交的是白卷吧?
阳如却不理会这些目光,他只想逃的远远的,反正题已答完了,能不能中,只好看天命了。
将军气得吐血,猛地一拍阳如的案牍,怒不可遏的道:“肖微……你……你……你真是……岂有此理。好,好,好,收了他的卷子,封存!”
原还想暴怒,可细细一想,似乎在这校阅时发怒,实在没什么意思,这小子要作死,那就作死吧。
阳如也不停留,竟朝将军行了个礼:“走了啊。”便飞也似的走了。
可是阳如并没有出去,前一脚出去后一脚便绕了回来,悄悄潜回巡防营,这才刚踏进来,就看见了那个叫什么圣女的女子,只见她灵巧的手指在钢琴的键盘上弹奏起来,弹出一曲曲美妙动听的乐曲,那乐曲有时奔放、明亮,有时委婉、细腻,真是令人神往,让人陶醉。
但是让阳如听了这琴声,他气咻咻地站在门口,头上冒着热气,鼻子尖上缀着几颗亮晶晶的汗珠,眉毛怒气冲冲地向上挑着,嘴却向下咧着。看到她继续弹奏下去,恨不得上去抽她两嘴巴。
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只见雨水越来越多,雨水越来越大,密密麻麻的从天际的连片乌云中跳跃而下,像极了那从天而降的精灵,在先前那些小雨滴铺好的湿漉中舞蹈着,欢跃中,发出了清脆的水珠与泥地的撞击声,虽清脆却密集,这一切通过飘窗收进眼底。
这时阳如的目光转向小亭子,看到那个人静静的坐在窗外,细细品味着桌子上的茶。风中的雨随着不时变向的风,时大时小,总在空中斜飘着,闷热的心把我带到波涛汹涌的大海边,苍湛无边的大海,涛声滚滚,气势雄诨澎湃,泛浑的涛浪夹着溅起的浪花,千军万马,排山倒海之势涌向面前的堤岸。
然后阳如大胆的走上去,可是那女子反应灵敏,眼疾手快的拔起剑,气势汹汹的向阳如这边来,用剑指着他。
“秀灵君,不得无礼,退下!”当阳如睁大眼睛看清时,才发现他原来是赵国的皇子,华宇皇子赵乐,阳如立即行礼:“见过华宁王!”
“免礼,外面下着大雨,进来一起喝杯茶吧!”赵乐笑着对阳如说道。
“我们就开门见山了,只是希望华宇王能够放了我的朋友!”阳如一心想着风清扬前辈他们,所有开口就直奔主题。
“秀灵君,听见没,即刻放他的朋友!”那秀灵君一接到命令,就下去放人了。
正当阳如起身跟她一起去的时候,突然被赵乐叫住:“外面下着大雨,喝杯茶暖暖身吧!”
阳如叹了口气,回答道:“不必了,日后若是有缘,再一起叙旧吧!”阳如一说完了,转身便走了。
……。
阳如跟着他走到大门,惊道:“完了,牢房起火!来人来人!”连叫数声,护卫都不见了。她走到外院,不见下人的踪影,大是诧异,忽然想到先前身旁的阳如,对他十分的怀疑,低下头来向阳如偷瞧了一眼。阳如见火头越烧越旺,深怕风漫清他们会被烧死在牢房之中,说道:“秀姑娘,在下先走了!”一语甫毕,已急奔而出。秀灵君叫道:“且慢!我和你同去。”待她奔到门外,阳如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个男子见秀灵君跟阳如走了,心中大定,当即负着施姬,来到兵阅那个将军室中。巡防营共五十多个房间,其中十个是空房,最后三间是兵器房,不能住人。这个将军是是巡防营的总管,居于第十个房间,便于眺望四周,控制全局。赵乐进房后,对将军道:“我在门外瞧着,自己看看是什么东西!”一出门,将军当即掩上房门,解开包袱,放了施姬出来。只见她骇得花容黯淡,眼光中满是哀恳之色,将军悄声道:“你到了这里,便不用害怕,我自会好好待你。”眼下还不能解开她的穴道,怕她声张出来坏事,于是将她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另取一条棉被裹在包中,放在一旁。施姬所在之处,即为是非之地,他不敢多所逗留,匆匆出房,嘱咐护卫不可进房,也不可放别人进去。他知这个护士对己既敬且畏,决不敢稍有违背。心下盘算:“此事要华字王守住秘密,非卖他一个人情不可,只得先去放了他的那些人!”
将军单独囚在一间小室中,将军命看守者开门入内,只见风清扬盘膝坐在地下,闭目静修。她已绝食数日,容颜虽然憔悴,反而更显桀傲强悍。
将军说道:“风清扬,你好!”风清扬太缓缓睁开眼来,道:“在这里便是不好,有什么好的?”将军道:“你如此倔强,主人说留着也是无用,命我来送你归天。”风清扬死志早决,说道:“好极,只是不劳阁下动手,请借一柄短剑,由我自己了断便是。还请阁下叫我的女儿漫清来,我有几句话嘱咐于她。”将军转身出房,命令带漫清,心想:“他们父女之情,果然与众不同,否则为甚么不叫那个孤帝大徒儿,单是叫她。”不久漫清来到风清扬的房中,风清扬道:“将军,请你在房外稍候,我只说几句话便成。”
漫清待将军出房,反手掩上了门,走到风清扬面前,呜咽出声。风清扬一生心肠刚硬,当此死别之际,却也不禁伤感,轻轻抚摸她的头。
漫清知道跟风清扬前辈说话的时刻无多,便即将昨晚风轻秋前来相救之事说了。风清扬前辈皱起眉头,沉吟半晌,道:“他为什么会救你呢,而不救其他人呢?”漫清红晕双颊,轻声道:“我不知道。”风清扬怒道:“哼,这风轻秋太过阴险恶毒。她虽是我的女儿,但心肠歹毒,能有什么好心。她是安排下圈套,要你乖乖的上钩。”漫清奇道:“她……她安排下圈套?”风清扬道:“我是风轻秋的死对头,在我孤尘剑下,不知杀了多少这种邪恶奸徒。他们自是恨如意殿入骨,焉有反来相救之理?这风轻秋来救你,要你堕入他的彀中,他叫人将咱们擒来,然后故意卖好,再将你救出去,日后利用你的身份做坏事!”漫清柔声道:“风清扬前辈,可她和我是友好的姐妹啊,怎么会害我!”
风清扬前辈大怒,喝道:“你定是跟她走了太近,不了解她的真面目!”漫清吓得全身抖,说道:“我知道了!”风清扬厉声道:“你是真的知道了,还是花言巧语,欺骗老夫?”漫清垂泪道:“小女决不敢欺骗风清扬前辈!”风清扬道:“你跪在地下,罚个重誓。”漫清依言跪下,不知怎样说才好。风清扬道:“你这样说:小女子漫清对天盟誓,从此以后与风轻秋一刀两断,日后若再见风轻秋,必定杀无赦,你一定不要心思手软,记住要杀无赦!”漫清大吃一惊,她天性柔和温顺,从没想到所的誓言之中竟能会如此毒辣,但见风清扬前辈两眼神光闪烁,狠狠盯在自己脸上,不由得目眩头晕,便依着风清扬前辈所说,照样念了一遍。风清扬前辈听她罚了这个毒誓,容色便霁,温言道:“好了,你起来罢。”漫清泪珠滚滚而下,委委屈屈的站起身来。风清扬前辈脸一沉,说道:“漫清,我不是故意逼你,这全是为了你好。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以后老夫再也看不到你了,倘若你与风轻秋恩怨了断,老夫身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心。何况老夫要你负起兴复本派的重任,更是半点大意不得。”说着摘下腰间的掌门宫羽,站起身来,说道:“漫清跪下听谕。”漫清一怔,当即跪下。
风清扬将宫羽高举过顶,说道:“如意殿第一百三三代掌门风清扬,谨以本门掌门人之位,传于第一百三四代女子漫清”漫清被风清扬前辈逼着了那个毒誓之后,头脑中已是一片混乱,突然又听到要自己接任如意殿的掌门,更是茫然失措,惊得呆了。风清扬一个字一个字的缓缓说道:“漫清,这是本门掌门宫羽,伸出左手。”
漫清恍恍惚惚的举起左手,风清扬前辈便将宫羽放在她的手心中。漫清颤声道:“漫清,并非如意殿中弟子,如何能当此重任?你老人家必能脱困,别这么说,小女实在不能……。”说到这里,抱着漫清双腿,哭出声来。将军在外面早已等得很不耐烦,听到哭声,打门道:“喂,你们话说完了吗?以后说话的日子长着呢。”风清扬喝道:“你罗唆什么?”对漫清道:“我只信的过你,愿你接下掌门之位。”当下将本门掌门人的戒律申述一遍,要她记在心中。漫清见风清扬前辈言语之中,俨然是嘱咐后事的神态,更是惊惧,说道:“小女做不来,小女不能……。”灭绝师太厉声道:“老夫也是别无他路了,只求你能担起重任!”他见漫清楚楚可怜,想到自己即将大去,要这个性格柔顺的弱女子挑起这副如此沉重的担子,只怕她当真不堪负荷,不过如意殿已经没有人了,这光大如意殿之事,除她之外,更无第二个人合适,想到此后长长的日子之中,这漫清势必经历无数艰辛危难,不禁心中一酸,将她扶了起来,搂在怀里,柔声说道:“漫清,我所以叫你做掌门,不传给如意殿的弟子,那也不是我偏心,只因如意殿已是乌合之众聚集之地,万不能让他们得逞,祸害如意殿!”漫清道:“小女又不会武功,怎么及得上众位师姊们呢?”漫清微微一笑,道:“没事的,会有人帮你的,你只要记住老夫说的话就行。”漫清神色迷茫,瞧着师父,不知其意何在。风清扬将口唇附在她的耳边,低声道:“你已是本殿掌门,我得将本殿的一件大秘密说与你知。本殿的创派祖师孤尘,乃是当年洪湖老者之子。洪湖老者当年名震天下生平有两项法宝,其一是行军打仗的兵法,其二长生不老的秘密。洪湖老者的的夫人桃花女侠最是聪明机智,她眼见匈奴势大,秦国终不可守,他夫妇二人决意以死报国,那是知其不可而为之的赤心精忠,但洪湖老者的绝艺如果就此失传,岂不可惜?何况她料想匈奴纵然一时占得了秦国,秦国人终究不甘为匈奴做奴隶。日后秦国血战,那兵法和长生之术两项,将有极大的用处。因此她聘得高手画师,画了一本黎明上河图,而后洪湖老者和桃花女侠又一起编写了一本叫离骚的书。”漫清河图和洛书之名习闻已久,此刻才知这河图洛书本竟是洪湖老者所创。
风清扬又道:“洪湖老者在创河图洛书时,和桃花女侠倾尽所有的精髓,编写了兵法和武功的精要,分别藏在河图洛书二者之中。画中藏的乃是兵法和武功,此画名为“黎明上河图”,希望日后有人得到黎明上河图,可以驱除匈奴,护佑国家太平。书中藏的则是长生之数,其中最为宝贵的,乃是一部可以打开“昆仑山长生神宫”的书,此书名为“离骚”,此书最为邪恶,万万不能让坏人得到此书,不然以后会后患无穷,引来人间灭顶之灾!”漫清睁着眼睛,越听越奇怪,只听风清扬又道:“洪湖夫妇创完河图洛书之后,将离骚之书授给女儿洪婷,黎明上河图传给如意殿,那时正好是洪湖老者的儿子所创的如意殿,所以将河图传给了孤尘。当秦国城破之日,洪湖夫妇与儿女同时殉难,之后河图洛书慢慢的消失不见了,引得天下人蠢蠢欲动,纷纷去寻找河图洛书!”
风清扬又道:“一百年来,天下风波迭起,这河图洛书换了好几次主人。后人只知河图洛书,唯昆玉可并为天下二宝,但到底谁是天下至宝,那就谁都不知道了。洪湖一家人因此殉国,没有传人,是以河图洛书的秘密口口相传,只有本殿孤尘祖师传了下来。他老人家生前曾竭尽心力,寻访河图洛书,始终没有成功,逝世之时,将这秘密传给了我恩师檀凡。我恩师秉承祖师遗命,寻访河图洛书也是毫无结果。他老人家圆寂之时,便将此剑与孤尘祖师的遗命传了给我。我接掌本派门户不久,风轻秋便和宫中的一个少主结下了梁子,约定比武,双方单打独斗,不许邀人相助。风轻秋知道对手年纪甚轻,武功却极厉害,于是向我将倚孤尘借了去。”风轻秋听到“宫中的少主”之时,心中怦怦而跳,不自禁的脸上红了,但随即想起:“那宫中之又会是谁?”
只听风清扬续道:“当时我想同去掠阵,可风轻秋跟那少主言明,不得有第三者参与,因此坚决不让我去。那场比试,你风轻秋武功并不输于对手,却给那少主连施诡计,终于胸口中了一掌,孤尘还未出鞘,便给那少主夺了去。”漫清“啊”的一声,想起了轻风从官兵手中夺剑的情景,顿时吓了一大跳。只听师父续道:“那少主连声冷笑,说道:“孤尘剑好生的力害!但是在我眼中,却如废铜废铁一般!”随手将孤尘剑抛在地下,扬长而去。风轻秋拾起剑来,要回山来交还给我。哪知她心高气傲,越想越是难过,只行得三天,便与宫中之人勾结,暗中利用孤尘剑杀害武林高人,你想不想知道风轻秋到底是何人勾结了!”漫清道:“会是谁啊,不会是个坏人吧!”
风清扬道:“便是宫中那心狠手辣的昭芸公主”只听得将军又伸手打门,说道:“完了没有?我可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还出不出啊?”风清扬道:“不用性急,片刻之间,马上就说完了。”悄声对漫清道:“时刻无多,老夫要你接任掌门,实有深意,希望你能担当起重任。”
【1、当一切都回不去了,当我决定要走,你才明白冷落了我,我要的不多,可你都没给够,哪怕一个温柔的相拥,对我来讲,都是幸福的。
删了又写,写了又删,最后却只是发了一句“晚安”
记住,可以哭,可以恨,但是不可以不坚强。因为后面还有一群人在等着看你的笑话。
2、一个人的世界,很安静,安静的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冷了,给自己加件外套;饿了,给自己买个面包;病了,给自己一份坚强;失败了,给自己一个目标;跌倒了,在伤痛中爬起并给自己一个宽容的微笑。-----是啊,我总是一个人,你从来不曾来过,我也从来不曾出现在你的世界。
3、这一生的最爱,在下一世连一点痕迹也不会留下。爱着的人啊,好好握着她的手,下辈子,你的身边就不再是她了。到了来生,你是否还记得自己曾爱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