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什么经验，又不像别的公司，有人提把手。”
“你说，对吧。”夜擎由一开始关心类的话，直转他今天的目的。
顾司夜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到夜擎身上，等他说完，余光瞟了过去，不咸不淡的道：“所以？”
夜擎完全忽视了顾司夜的目光，听到这话，笑的越发开怀，老脸上，起了好几道皱纹。
使了个眼色，时刻候着夜擎指示的助理，把手中的文件，递给了夜擎。
手一抹，纸张飞速翻动，最终合上，道：“所以，司夜，大伯这里有一个双赢的项目。”
“你看看。”文件从桌面滑了过去。
不多不少，恰恰滑倒顾司夜摆放在桌面的指尖。
裴景衍上前两步，把文件拿到手中翻看了起来。
夜擎有些不满，但见顾司夜都没说什么，他也不好指责。
大概七八分钟后，啪的一声，文件被合上。
裴景衍把它放在桌上，往夜擎那边一推，“夜总监，这吃人肉的老虎可不好当啊。”
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折射出不一样的光彩，给他更添一丝精明感。
夜擎皮笑肉不笑，道：“裴助理，这合同还是给我侄子你顾总看看比较好。”
“夜总监，这是质疑我助理的执行能力？”
一句话冷冷淡淡。
“司夜，你大伯我只是建议建议给你看看。”为了合同上的那几条，夜擎跟顾司夜打起来亲情牌。
“夜总监也知道，这是在谈合作，是商业，讲究的是一个利字，夜总监跟我们总裁谈这个，也要对的起这个字，不是？”
裴景衍习惯性的推了推镜框。
夜擎继续道：“法理还不外乎人情，更何况商场。”
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可是剪不断的，顾司夜不得孝顺孝顺？
顾司夜打断裴景衍想继续开口的话，冷道：“那么人情这两个字，夜总监可对的起？又或者轻些来说，夜总监可对的起这二字中的其一？”
这话说的可谓凌厉，人情拆开来，一个人字一个情字。
这一分析，不论任何一字都再说夜擎不配为人。
“好，你个顾司夜顾！”
“有你这么说你大伯的吗？”
“那你就对的起这个人字了？”夜擎手指着顾司夜，“我也没见的你对的起你妈，连你妈葬礼都不来参加！”
夜擎显然是气到了极点，竟拿顾司夜母亲说事。
顾司夜眼里的淡漠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森寒，眼神冰冷如利刃。
给夜擎强大的压迫感。
夜擎心里不免犯怵，顾司夜刚才看他的那一眼，他桌子下的腿还抖了一抖。
“司夜，你也别计较大伯说话刚才口不择言，实在是你刚刚。。算了，不说这个了。”夜擎转移话题，说他犯怂，他也认了。
毕竟他还没有放弃要顾司夜答应这合同的事。
再说他家老爷子，对这孙子也是重视的很，还是不要逼太急。
“吃菜，吃菜！”夜擎干笑两声，要助理把合同收了回来，现在显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
“总裁，现在去哪？”从酒店出来以后，总裁情绪就一直不对劲，本来应该直接去公司。
不由的裴景衍还是问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