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回应，季语顺势就进了来。
顾司夜在处理公务，她刚刚好选几本书。
墙面这一排书架，刚好全是外语书，挑了几本她认为是小说类型的书，能吸引她读下去。
左看看右看看，应该是小说吧。
原谅她，看不懂。
久不见季语到他身边来，顾司夜抬头。
季语左拿一本，右拿一本，这看看，那翻翻。
静静的看了几眼，又低头处理文件。
大约一分钟后，又抬头。
……
抱着她选好的几本书，来到顾司夜书桌上。
发出不大不小的声音。
“怎么了？”顾司夜温声问。
季语蹬着自己的腿，钻进顾司夜怀里抱着刚刚好。
男票，她的。
“这本，你看看都是什么语言？”
她只拿了三本，一本法语，一本英语，还有一本不知道，随便选的。
“芬兰语。”顾司夜唇瓣吐字清晰。
手指一夜一夜翻着。
季语：“……”
什么语言，没听说过。
除了汉语，对于其他的她季语就一学渣。
“想学？”顾司夜继续问。
不，她不想。
都系统这渣渣逼得。
顾司夜把她抱好，书摊在他的文件上。
“我教你。”
季语乖乖点头道：“好。”
纵然她内心并不想，他教还是很乐意的。
“三本都要。”季语补充道。
“不急慢慢来。”顾司夜道。
“很急。”
“有多急？”听着季语认真的语气，顾司夜软软的亲着她的额头。
“三个月十本的那种。”季语道。
控诉着系统不要脸的行为。
“是学校里要求的？”
对于季语突然的学习，顾司夜自然联想到了学校。
也怪他最近没过多关注学校。
季语摇摇头，“不是。”
“自己想学？”
“……嗯。”
又莫名其妙承认了一件并不想的事。
“那不急慢慢来。”
“不行。”季语道。
被季语强硬中带着无赖，硬是赖上了他的表情给逗笑了。
“好，那你自己选的，要三个月。”
“有心里准备吗？”
“……没有。”季语老实道。
真没。
都是系统祸害的。
“那……我给你制定计划？”顾司夜道。
“好。”
“想先学哪一个？”
“……都不……，你给我选。”季语小手揽住他，脸埋在他怀里。
顾司夜抱好她，嘴里朗读出一串英文，漂亮的发音。
连读时，还刻意放缓了语速。
季语抱的好好的，听的也好好的，顾司夜没叫她，说明还没到教书时间，好好听着就好。
嗯，声音好听，就是不知道说的什么意思……
偶尔听出几个单词，好熟悉的感觉，就是……忘了意思。
大概念完长长的一篇文章之后，季语在顾司夜怀里也改抱着变为躺着。
有点困的感觉。
“要睡觉吗？”
“不睡。”季语道。
她是来学习的。
“今天先到这里，明天正式开始，乖，先去睡一觉。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顾司夜道。
“哦。”
听着顾司夜的话，季语也没纠着她怎么就完成了。
在书房中找了个小榻，她前几天为他准备的。
躺了上去。
嗯，睡觉。
有点累。
